第51章 魅力还不错
赵虞一边乖顺地为他含着。一边在心里嗤笑。不管你看上去如何衣冠楚楚,斯文正经,潜藏在心底的兽,和别人也没什么两样。
他的器太过硬,含在嘴里套几下赵虞就觉得嘴巴有些发酸,只能慢慢吐出,用灵活的舌头绕着顶端,住头一下下地用力着。许承言微微仰头,小腹紧绷,急促的呼吸声毫不掩饰地透出他身体的兴奋。
察觉到他的反应,赵虞得更用力,双手握住器部,重新将整都含了进去,试探着一点点往喉咙深入,她不排斥给人口,但的确不喜欢深喉,哪怕曾经特意练习过,可那种喉咙深处被撑。
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实在很不舒服,然而从许承言越发重的呼吸里,她能确定他很喜欢,似乎每个男人都很喜欢。感的顶端抵上她喉部某片柔软,许承言闷哼一声,手掌按住她脑袋,着开始大力送。这混蛋。
果然表面有多无害,内里就有多禽兽。赵虞被他快速顶着。差点就控制不住那股呕吐的冲动,好在他并没刻意忍着。只了十几下便抵着她的喉咙而出。
她被迫下许多,还被呛得连连咳嗽,眼泪直,他却没半点歉意,反而捏住她下巴她仰头看他:“有没有这样为薛子昂含过?”
赵虞抹了把眼角的泪,轻笑一声:“他是我男朋友,你说呢?”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她又挑衅地问:“怎么?嫌我嘴脏?可惜,已经晚了。我这张嘴,都不知道被薛子昂过多少次了。”
许承言凝视她几秒,忽地拉住她胳膊将她拽了起来,扣着她的把她在洗漱台上,右手掀起她裙子直探腿心,她穿的是冬款的长裙,裙子一掀,便出里面两条光的腿,而腿心那一小片薄薄的布料,早已有了意。
手指挑开内摸上蒂,他只用力一按,赵虞立刻弯下缩紧小腹,颤抖着低叫出声。许承言轻笑,捏着她的脸让她直视镜子中面色红的女人:“现在觉得,谁更?”
赵虞笑着了,扭动纤用丰腴的去蹭他间已经软下去的那物:“当然是我更了。我有的资本,不像你,完都硬不起来了,果然上了年纪的男人,不应期很长。”
“啪”的一声,他一巴掌狠狠打在她上,雪白的立刻浮上一个显眼的红印,她轻哼一声,翘的瓣颤了颤,小也随之翕张,一小股透明体缓缓从里面出,他的指尖摸到了,嘴角扬起,讽刺道:“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话刚说完,又一巴掌落下,这一次他打得不重,但拍打的地方也从变成了漉漉的腿心,赵虞忍不住一阵颤栗,水得更多,同时两片瓣被他用力掰开,一已然硬的东西从她腿中了进去。
“都开始关注不应期了。看来,薛子昂足不了你。”赵虞低低地笑出声:“都提了两次薛子昂了。看来,你真的嫉妒他。”
许承言快速耸着,壮的硬物来回磨擦着她腿心最感的,大掌覆上她侧的斜挎包:“还有第三次。”赵虞的手机在包里,而此刻,手机在震动。这种时候给她打电话的,很大概率就是薛子昂。
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许承言得意地扬了扬,打开她的包把手机取出递到她眼前,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薛子昂。
“这一次,让他自己听。”硬的器狠狠擦过两片娇的花瓣,就着在她腿间快速碾,赵虞身子一软,差点就站不稳脚步。然而同一时间,许承言已经接通了她的电话,还按了免提。
“你去的哪个洗手间?这么久没回来,没事吧?”薛子昂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赵虞瞪了许承言一眼,尽力调整好情绪,平静地道:“没事。”
话音刚落,火热的器就猛然加速大力起来,许承言的指尖也重新覆上她的蒂,按着使劲。***
赵虞早料到许承言会故意折磨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所以才勉强控制住所有声音和呼吸,险险逃过一劫。
“子昂,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陪朋友吧,一会儿我来找你。”她的声音有些哑,既是之前痛哭留下的后遗症,也是许承言深喉所致,好在她今晚情绪本就激动,薛子昂也没觉得异常:“还难受啊?”
“嗯。”赵虞低低应了声,带了些哭腔“刚才真的好怕。”许承言睨了她一眼,喉间发出一声轻嗤,双手扣紧她的和,借着她出的水作润滑,在她腿间开始了极其迅猛的。
还好他穿着子,她的被他的小腹用力击打时也不至于有太大响动,但壮的器一来一回间,还是发出轻微的声音。
薛子昂那边特别吵,肯定是还在嗨疯了的人群中,这种环境反倒为赵虞做了掩饰,而且他一直在说话,应该注意不到这边的动静。
“抱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搞那么危险的动作,也不会吓到你。你没心情玩,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乖,听我的,赶紧回来我带你回去。”
腿心被蹭得又酥又麻,蒂还被许承言捏在指间肆意玩,赵虞竭力下险些破口而出的呻,哑声道:“不用,你还有那么多朋友在,跟他们好好玩,不用管我,我随便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等赵虞强撑着讲完电话,许承言才出言讽刺:“演技不错,可以考虑出道当演员了。”赵虞转过头看着他:“是啊…是不错,我这种虚伪的女人,最擅长的不就是演戏么?”明明她在笑,眼神却又极冷,被她这么盯着。许承言莫名觉得有阵寒意袭来,吹得他身心皆凉。
“许总不嫌我脏了?不怕我染病给你了?”并拢双腿夹紧硬的器,赵虞回予他同样的讽刺“许总是想告诉我,我的魅力还不错,至少也能让你失控一次了。是吗?”被她言中,许承言心下有些恼怒。
在她腿间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指更是捏着蒂狠狠一拧,立刻就得她呜咽着了出来,看着她气吁吁的模样,他终于笑了笑:“了?”确实是了。
哪怕有了高,甬道深处却还是空虚得厉害,恨不得这又又长的赶紧进去,把她填,狠狠捣瘙的花。可赵虞也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突破了一次原则,不可能再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