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仿佛有礽水

　　十来道深浅不一的丑陋伤疤，布本该平滑细腻的皮肤，有些结着棕色的痂壳，有些差不多愈合长出粉的。

　　陈司南拿了一块浴巾迭好盖在背后挡住溅的热水，将泡沫抹在她的四肢和前，温柔地心无旁骛地洗着。

　　赤的感觉总不太妙，裴娜只好用胳膊遮住部，还好镜子里陈司南只盯着她背后的伤口，不然抬头就能看到通红的耳，明明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望比情愫好直面得多。

　　最后，陈司南抱住了她，手掌仍是虚按在背上，裴娜搂住他的加深了这个拥抱，贪婪地汲取着力量。＊＊＊

　　陈司南问她要不要买个手机，这样他也不用通过翻墙这样的老套方式才能和她讲上话，他早前就说过，裴娜同样还是拒绝，从每个摄像头的位置推论出安全死角，他都一一告知。

　　她没有信心只觉得自己会随时馅，她甚至因为这个提议做过噩梦，某天沉至北在家的时候，有个本不该出现的小方块发光、震动、铃声大响，明明她把它藏在衣柜最深处…

　　她觉得这个梦带有警示意义，陈司南不觉得是她过分感，想了想，只在特殊地方使用手机确实有难度，反正都是冒险。

　　他也更愿意看到活生生的她。晚八点，裴娜侧着身继续看那本没追完的小说，厚砖块一样的上下两册，进展实在太慢，眼睛看干涩还没到痛快的地方，索扔到一边打算蒙头大睡“啪”的一声房间陷入漆黑。

　　她困得厉害也不甚在意，这房子有些年头，怕是电路哪里出了问题，这倒好也省得她起身关灯。

　　可她忘了刘妈恪守规矩，贴心地敲门递来烛台，还再三嘱咐，小心些火，早点休息。裴娜草草应付完她，灭了烛火缩在被子里很快就睡过去。

　　恍惚间有人将她抱起，温热的嘴从额头到鼻尖，连眼皮都没放过，不用香水，却总是带着一身夏日的草木香气，只能是他，暗自腹诽，对陈司南的渴望已经浓重到让他成为自己的梦主角了吗？

　　那两瓣柔软终于停在嘴边，品尝珍馐一样细致小心，碾过每一处。察觉到被巧力撬开牙关，裴娜头晕身也软，被怜惜的感觉总叫人心动，本能地探出粉的舌尖要与他勾，却被他抓住个不停，又开始抱怨，怎么梦里的自己这样不顶用，她的吻技怎么能像现在这样拙劣。

　　她听到意对象在轻笑，像是满意她生涩迷糊的反应，搅得更加热情、烈，大肆搜刮着每一滴津，强势掠夺着她的甜美，裴娜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有办法跟上他的节奏。

　　或许是灼烧的体温，或许是他下巴上的胡茬，再就是呼吸被夺走窒息的感觉过于真实。眨巴几下等眼里的酸感过去，微弱光线让她需要时间去辩识，那张好看的脸在她眼前，在她身下，嘴角还有一点水渍暧昧闪着光，就这么含笑看着她。

　　房间里并没有她熟悉的那款香薰，味道是清新的柑橘，狭小的铺上被子也没有她常用的蓬软。她正趴在他的膛气，好一阵儿才缓过来，两具身体亲密贴合，并不反感这个姿势，只是疑惑“这是哪儿？”

　　初醒带着鼻音，听起来是说不出的娇软，被突然打断，舌并不足，但他愿意原谅她“书房。”

　　他又吻了上来，却被裴娜抵住膛“不要了…我怕…”陈司南当然懂她的不安，双手箍住她的部，不让她逃脱，眼神坚定“不会有事的。”裴娜后知后觉才看懂他的表情，分明还带点计划通的得意“是你的？”

　　沉至北接电话的时候提到过日本，他在凌晨透过窗帘隙看到他出门，司机接过手上的行李箱。

　　联想到帮派内各种传言，其中一条是最近和哪边合作出了问题，如果不解决会损失惨重，几个年轻人互相提醒要夹紧尾巴做人，特殊时期不好惹上头不，白挨一顿骂，在得出这趟出行不会短暂的结论后。

　　他就动起了心思，电路是他破坏的，小技巧够唬人，也有信心明天早起修好不留痕迹。如果主卧，怕刘妈收拾的时候起疑心，所以抱她回自己房间。多少努力和考量，所有的所有，都变成一句话“我想你了。”

　　陈司南翻身将她在身下“啊…”裴娜还想说什么都被这个绵的吻噬，他不想看她挣扎，只愿和她一起亲密快活，那点小小的抗拒很快就溃不成军，她选择相信他的安排，选择忠于自己的望，合着。

　　和他一起加深齿间的亲密，一片寂静中只有靡的咽声，是躁动，是解不了的渴。陈司南挤进裴娜双腿间，轻轻地动研磨着。

　　她柔软的腿心贴着他坚硬的下腹部，脆弱的软撞上身，再加上布料的刮擦，起先是酸痛，慢慢地变成难以言说的和热，花吐将那点面料浇了个透，他的短上也起了一片深，混合着他和她的体。

　　“唔…衣服…”她生怕睡衣上留了痕迹，往上拉着裙摆准备掉，可这么一来就显得自己特别猴急似的，又见他一脸似笑非笑，手就这么抓着也不动作，倒是脸越发红了。“乖，我想看。”陈司南不逗她了。

　　伸手除去两人的衣物，雪白的女体泛着柔润的光，小腹平坦，往上肋骨清晰可见“怎么瘦得这样厉害。”裴娜嘟着嘴“你不懂，这是骨感美。”他怎么听不出来这是换了法子宽慰他，劝他不要担心。

　　原来这世界上真有人可爱到让人心疼，是以你再也不愿见她眼里多半点委屈。香槟真丝吊带裙，口是柔软的蕾丝。

　　她趴在他膛时，因和自己过分贴近，被挤变形，低头看下去是的轮廓，尖早已站立，隔着一层都能看到那两粒美好的形状。

　　那点微不足道的硬度蹭在身上，钻心的，拥抱的手臂自发地收紧，想再近些，恨不得将她嵌入身体。当她终于赤，雪峰红梅美不可方物，小东西哪怕有毒也一定是甜的，这样勾魂摄魄谁又能抵得住惑。

　　陈司南的吻带着留恋从锁骨往下，舌尖拍打，又连着大块含进嘴里，仿佛她有水，仿佛他能这样将她吃入腹。

　　裴娜双腿无法夹紧，腹部难耐地往上动，陈司南一只手狡黠地在纤和腿游走，终于覆上等人爱抚的小，还没贴近就能感受到的热气，等触及丰沛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打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