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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来帮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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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处被抚摸着。相比壮的物件,带来极致又混合着窒息感的体验,裴娜此刻需要时间休憩,沉于指间的温情,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享受手指的狎,花间徘徊轻柔地碾过每个感的部位,不妨又被彻底贯穿,酸感直击灵魂,从美味小点换成饕餮盛宴,她确实再也“吃”不下了。

  腿合拢能让茎裹得更紧,他出在甬道里掏挖的两手指,圆润的头抵在花瓣处勾,离开时中间还牵着靡的丝线,一记重重地入,势不可挡地破开来,到头皮发麻,果然是能将他送上极乐的勾魂咬,定要“亲身”体验才行。

  只一下她的膝盖就曲起往下沉,恨不得直接趴在桌面上,陈司南早有防备,搂住细将她固定好。

  她的部抵在他的骨,紧密相连,几乎是把她生生提起好合他强势的器热铁一样要熨平内里的每一道褶皱,霸道地摩擦撞击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晕厥之前,裴娜脑袋里都是混乱的画面,有瑰丽的闪电,接着是璀璨升空的花火…***这栋楼突然变得热闹,早上有一拨人搬了些价格不菲的衣服鞋子进来,包装袋堆一个沙发。

  裴娜到中午也没有下楼吃饭,陈司南想是和沉至北有关,他在一楼回避,只能隐约听到一些细小的呻,过了午夜才消停。来了两个穿白色制服的人,陈司南认得,是之前有来过的医生。

  为首的姓安留在门口,他只吩咐另外一个人进了卧室,从口摸到袋“有火吗?”眯着眼颇为享受地吐出烟圈,女医生出来的时候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他点点头“看来没什么大问题,你把药的用法跟刘妈讲一遍,呃,对了。还有那些饮食上要注意的。”

  走之前转过身,对着陈司南,手指掐着香烟摇了摇“谢咯。”陈司南醉心武学,本身气血也足不容易受旁的影响,还是那次无意瞧见裴娜背后的淤青,才让他开始有心体味周遭环境的不同。楼内干净整洁,却也冰冷阴暗。

  他也多次直面打杀戮,这种氛围算不上什么恐怖,但那种森然冷感像是能迅速渗入骨骼,就像现在,寂静死水一般。

  石子也无法溅起涟漪,只会显得这颗不乖巧的侵入者格外显眼,未见成效又暴踪迹。刘妈依旧面色如常,有条不紊地忙家务,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也没办法、没立场去问,毕竟要顾忌着会不会引来猜疑。

  换下来的单被裹好放进洗衣房,只一眼,出边角的斑斑血迹就让人心惊。

  刘妈准备好餐食,端着上楼的时候,陈司南跟在身后,帮着叩了两下门,听到回应才帮她打开。

  裴娜正掀开被子起身,摇晃了两下,扶着头柜勉强站好,陈司南只能看到这里,刘妈已经在用不怎么和善的眼神示意他离开,就这么干着急了一天。

  他从晚饭后一直在后院练拳,一招一式若被费川见到定会说他心不在焉,确认刘妈已回房休息,又不痕迹地盯着一处黑黢黢的窗口,那个方向正是她的浴室。

  背后的伤口让她身体开始发热,用药之后只能趴在上,腔被迫太久,这一觉分不清到底是昏还是睡,迷糊糊的,口渴起身时刺痛得厉害,怕是撕裂了。

  扭着脖子从镜子里观察背后的伤势,浴室的窗户被叩响,起先以为是树枝被风吹过来撞到,没有在意,声音一直不停,穿好衣服才拉开了窗。

  陈司南怕裴娜叫出声把人招来,急忙捂住她的嘴,长腿踩上窗台,轻巧地往下一跃,最后稳稳落在地上。

  “你…”裴娜往楼下看了看,虽然二层并不高,但墙面上只有一条排水管道,他也未免太大胆了些。

  “伤到哪里了?”他眼里的担忧是真挚而热烈的,裴娜觉得有暖在冲刷心脏,眼里的雾气越来越重,那颗泪水沉到她的头也低了下来。

  她不想再隐藏那些屈辱的印记,解开领口的系带,陈司南看出她指尖在颤抖,轻柔地帮着剥下睡裙。

  背都是鞭伤,丑陋的伤口爬虫一样遍布,庆幸整个上半身都被几层棉纱包住,只透出敷上的药膏和几缕鲜红的血,陈司南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噎得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

  他知道沉至北待她不好,但念及她的感受从未开口与她说过,等他离这些伤口如此之近,看着她眼眶泛红。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像是随时都能倒下,心里像铅块坠着疼,拳头紧了紧,他想说“我带你走”但他连一分把握都没有。

  他不想骗她,谎言是一针麻醉剂,时效过了,她会有多疼。裴娜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他与这场是非无关,是她贪心,体能给双方带来愉暂能扯平。

  她却不应该奢望他冒着生命危险来做一次大概率会失败的营救,主动宽慰道:“熬过去就好了。

  也不是次次都这样,总有一天他会让我走的。”等说完,又觉得自己是多么可悲又可笑,已经一年了。小伤不断,这条命也不是没有像捡回来过,哪怕沉至北有了未婚

  他根本没有半分放过她的心思,早该明白的,在她成为脔的那天,沉至北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在意什么道德规矩的人,那点希望的火苗本就微弱在风中闪烁一下就没了。蓄积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将脸贴在陈司南的膛无声哭泣。

  大手抬起谨慎地搂住她未被包扎起来的胳膊,一手摸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懊恼着自己嘴笨竟说不出半点合她心意的话,一边希望这点微不足道的动作能带给她力量,他身上有汗却并不难闻,体温隔着衣服一点一点透过来暖着她冰凉的脸。

  裴娜多想任一次,求他救救她,可这样一个能带来温柔和阳光的人,怎么可以被她拉进无望深渊,她信不过墙上的管道,总觉得哪天就会坍塌,所以再三劝他不要来了。

  也承诺如果担心她的状况,等她身体好些会尽量多出去走走。陈司南回复时跟她用了一样的词“尽量”

  所以一个多星期后她的骑士又带来了惊喜,再次翻进了古堡的窗户,脸色比她淡定得多,走到洗手台认真地研究着药膏背后的使用说明“来帮你洗澡,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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