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微微翘起庇骰
病上的男人很嚣张,嚣张到秦非晚恨不得重头再来一次,她再也不会跟院里申请来一线支援,更后悔离开前一晚跟闺蜜去酒吧,疯疯癫癫就跟个男人睡了!没错,那男人就是唐述白!唐大队长,唐上尉!
秦非晚甩开手,仔细检查伤口,腹部愈合的很好,组织机能和脏器都恢复不错,只是就距离她的脸几寸不到的位置,那紫红茎能不能不要像它的主人那么嚣张,好几次都差点擦着她的脸划过去,他一定是故意的。
“哦…呃…”唐述白舒服的呻哽在喉咙,脸都白了。皱眉盯着秦非晚,下颌角都绷紧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不小心…”秦非晚手指重重一摁,一点没有歉疚地从伤口处挪开,眼中幸灾乐祸。
“唐上尉,你的伤已经好了。可以回到工作岗位,其他一切正常。”秦非晚写着病历本,照管理说着注意事项,这话她重复一个半月还是两个月?都记不清了。
人还赖在这儿不走,她也没办法。转身离开病房,手即将碰到门把手时被身后猛然一股力量拦抱住,瞬间摁在墙上。男人赤着身子,两手摁在墙上,狼一样的眼睛锁住秦非晚。
“我觉得还没好,不信你看…”唐述白掐着秦非晚的下巴,强迫她看下那明显软下去东西。
“我那里受了伤,你是主治医师,要替我看好,要不然以后影响生育,可就难办了。”你难办关我事儿?姑第一次还不是让你占了便宜!“你明明就好了!我给你用手了这么多次,很确定你已经没问题了!真的…”
秦非晚想到这段时间,每天都要替唐述白一次,不,是好几次,她就好难过,她也是女人好不好,还是刚开荤的女人,她馋唐述白身子,可她不敢啊。
想想酒吧那晚她喝的半醉,记不清具体细节,男人那张脸她还是记住了,尤其是那身子健壮得跟头狼似得,直把她干到天翻鱼肚白才算完,虽然是第一次,那晚过后她无比后悔,二十多岁才尝到男女那点子事儿。
甚至秦非晚还偷偷幻想过几次能再跟那男人约几回,然而在会上,秦非晚看到台上军装笔的男人,鹰视狼顾,徽章耀眼,在偌大舞台上声如洪钟的训话,她就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老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就在秦非晚以为,唐述白一定把她给忘了,然而唐述白用实力证明给她看,他没忘,记得颇牢固。
“那晚你叫的那么那么,怎么来到这儿就正经起来了?”唐述白的手轻易就解开她的西装,有力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攀岩而下。
“嗯哼…”秦非晚控制不住哦出声,瞬间咬住下,好看的眉眼瞪他。唐述白握着她白的手,轻轻覆上下半软不硬的物。
嘴角轻扯:“替我出来,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在这儿。”退后一步,坐在椅子上,唐述白两手环,冷酷的眉眼睨着秦非晚,两腿微微分开。罢了。虎落平绝不叫唤。秦非晚蹲下身子,两手握着男人下的物,小脸皱成咸干菜,开始不轻不重替男人。
“报告!”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吓得秦非晚的手一下攥紧,男人痛苦皱眉,嘴抿成一条直线。
唐述白大掌扣住她的脑袋,眼神在她的小嘴和物之间来回,威胁的意思很明显,压抑着冲动开口。“什么事?”***外头有一瞬间静谧。
“报告队长,您要的资料带来了。”唐述白不出声,别人可不敢随便进来,除了秦非晚,谁让人是主治医生呢。“一个小时候后再过来。”唐述白看着两腿间的女人,伸了伸下巴示意她。
“继续。”外头脚步声渐行渐远。秦非晚撇嘴,小手来回套,像做了千百回般熟练,然而她确实做了记不清多少次。
唐述白舒服地靠着椅子,目光落在秦非晚发顶,顺着白皙细的脖颈一路向下,落进真丝衬衫领子里头,半弯的显出的弧度感得不可思议,想随时能挠人的猫儿。
那晚他怎么就被这个女人给勾到手呢,或许她那张脸在灯光下,让唐述白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一时酒作祟,才下制服的唐述白没控制住,大概是酒上头让他放纵了一回。唐述白看清秦非晚那张脸,他知道自己沦陷了。心底深处某个塌陷的角落丢的那块,将将被填。
“哦…”唐述白深邃眼眸睁开,紧盯着秦非晚,大掌深深扣住她的后脑勺,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
他真的想在这里就地正法。俯下身,唐述白找到秦非晚的“唔…”秦非晚触不及防被封住,承受着男人肆意掠夺,两手依旧不停套着对方的茎,恍惚间脑中有一瞬间的模糊,她似乎看到男人眼中似乎透过她在看谁,仅仅是短短一瞬,让人以为是错觉。
洁白的病房里,男人坐在椅上,面前蹲着穿着白大褂的女子,女人发丝散,嘴嫣红,一双眼眸水润清亮泛着雾,小手包裹在男人的大掌中来回套,渐渐有些力。秦非晚不时抚过茎顶端的马眼,抿着两腿并拢,眼前这一幕太清了。
她感觉到自己两腿间的花一阵情涌动,一股热顺着小腹直冲而下,点点水渍从身下的小孔出来,打内,她想要。唐述白眯起眼深深看着那双情渐深的笑脸。
嘴角肆勾起,俯身附在秦非晚耳边轻声道:“想要我干你?嗯?”身子骤然一轻,唐述白抬手勾住她的肢,顺势把人捞起放到大腿上,硬的茎隔着不了摩擦着女人的花,似有若无的触碰让秦非晚颤了颤。
男人的手探入她间衣裳,粝的指腹触碰柔软滑腻的脂,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一手揽着纤,另一只手轻碰纽扣,彻底挣脱牢笼滑向女人两腿间的神秘地带,轻轻捏住花出两瓣粉贝。
“嗯…”秦非晚不自觉呻出声,直了,两腿悬空,手臂顺势挂在男人身上,似抗拒又想要更多。
“水真多…”骨节分明的手指沾着小里透明的汁水,亮晶晶拉着丝,秦非晚脸颊绯红,眼睁睁看着男人把手举到她面前,献宝一样逗她。秦非晚咬牙,微微翘起股,想要把那折磨死人的茎送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