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跨坐在裑上

　　可怜刘同学高三之后已经放弃了自己喜爱的足球运动，还把眼睛累坏了戴上了眼镜。成绩依然没有太大起。最近，岑语成了刘同学学习的榜样。岑语对人冷淡。没关系。

　　他暗中观察，偷偷学习，果然，学霸的学习习惯和作息时间和旁人就是不一样，岑语对自己写题的时间把握得很准。

　　她把几科的卷子切割成恰好能在一节自习课内能完成的分量。再根据自己薄弱的科目和题型反复地练习。这刷题的速度，让刘若愚同学下了自叹不如的心酸泪水，不过最近，刘同学发现岑语同学变了。

　　高三学生的课桌上，书和卷子总是堆得像座小山。这也方便了一部分学生在下面搞各种“小动作”学生可能自己觉得这样很隐蔽，但他们刻意遮掩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十分明显。

　　岑语最近几天经常在下面偷偷看手机。有时候看着看着还会偷偷笑一下或是默默的脸红。有一次刘若愚看到岑语在自习课的时候戴着耳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色耳机线的映衬，他总觉得她的脸红得有些不自然。

　　课间，刘若愚看到岑语在对物理试卷的答案，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她在戴着耳机写英语听力。学霸们写物理卷子的时候，耳机里放什么呢？疑惑，可是这样不行呀。

　　这样分散精力，肯定要影响成绩的。刘同学暗自着急，下周就要期中考试了。岑语这是在干什么呀，他有心想提醒。可是他根本没跟她说过几次话，要怎么说呢？

　　“你上课不要看手机”？听起来像是要去打小报告的。“你这样会影响成绩”？人家成绩就是受了影响八成也比他的高。刘同学束手无策。

　　等到期中考试成绩公布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岑语的成绩往下滑了一大截，差点跌出了年级前五十。期中考试之后的那个周五是家长会。一帮同学在外面的走廊里等家长们进来。“岑语。”刘同学鼓起勇气叫了身边女生的名字。

　　“嗯？”岑语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因为经常玩手机所以影响了成绩？”岑语听着那男生问她。“不是。”岑语回了两个字。“哦。”刘若愚默默鼻子不再说话了。唉。

　　他就不应该多管闲事的。有个熟悉的窈窕身影在走廊尽头出现，岑语有些意外地看着妈妈数着班级号走了过来。以前都是岑易宁给她开家长会的，今天怎么是她过来。“小语！”那女人开到她热情的打了招呼。看到站在一旁的刘若愚，还以为是和女儿关系好的同学。“你好啊…你是小语的同学吧，我是她妈妈。”她也热情的关照。

　　刘若愚有些受宠若惊，这母女两人的性格也差太多了吧。“嗯是的，阿姨好，我叫刘若愚。”

　　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了招呼。岑语看妈妈还想继续和刘若愚说话，有些烦躁地开口“今天你怎么过来了？我爸呢？”刘若愚识趣的走开了。

　　“我好久没给你开过家长会了。这次就我来给你开。你爸今天过来还要请假，我刚好也没什么事，和他商量过了。”岑妈妈解释道。“嗯。”反正是没人想起来要和她说一声。“快开始了。我带你进去坐吧。”

　　岑语在前面领路。带着岑妈妈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她从桌子里拿出了手机和红色的耳机线装进书包，说“那我在外面等你。”

　　“嗯。”岑妈妈点了点头。还拿出了自己带的笔记本和钢笔，一副要认真开会的样子。岑语没说什么便出去了，她在门口遇到了往里走的班主任。“岑语，你爸爸来了吗？”班主任问她。

　　“没有，今天是我妈来开家长会。”岑语说。“哦，那等会儿开完会你们先别走，你和家长到我办公室一下。”班主任叮嘱道。

　　“嗯。”岑语轻声答应了。岑语在操场边的台阶上坐下，想起刚才刘同学的那句话，是因为经常玩手机所以影响了成绩吗。

　　是，也不是，她点开微信。周逺和林景的对话框被她置顶了。点进周逺的名字，往上翻一翻。

　　他发过来的大部分都是语音和图片，岑语只能回给他文字。上周末，周逺离开江城去美国培训了。

　　要到年底做完几个学校的面试才回来。两人隔着十二个小时的时差。周逺来信的大部分时间，岑语都在上课。可她又忍不住想要点开看。岑语上耳机，点开了一条晚自习的时候收到的一条长语音。

　　周逺没有说话，只能听到他略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岑语记得她当时在教室里，第一次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的时候，慌忙地扯下了耳机。还好，同桌陈涵不在。其他人都在安静的自习。

　　岑语把手机连带着耳机进抽屉里，低头继续写作业。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把耳机上听。耳边周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渐渐地有了呵气的声音。

　　岑语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周逺张着嘴微微气的样子。看时间他应该是刚刚起，不知道他是把内了在，还是醒了之后，直接把手伸进内抓住了晨时鼓囊囊的一。

　　不论哪一种，都非常感，他指节分明的左手握住长的茎动，右手还要忙着打开手机给她录音，他手上的速度会越来越快，然后拇指在每一次碰触到头的时候都习惯性地摩擦过马眼。

　　他得发出低，这些动情的痕迹全都被记录下来，一丝不差地被她听进耳朵里，她想象着他自渎的时候耳会红，也会微微弯下来，快要的时候，小腹和总会不自觉地往前动，腿上的肌也会贲起，但他又不敢太过放肆，怕离手机太远，她听不到他时快慰地呻。

　　录音最后，在他逐渐平复的呼吸声中，她听到他低沉地笑了一声，然后轻轻说了三个字“想你了。”岑语觉得，前面再动情的息，都没有这三个字感。

　　她收到录音的那天晚上，把头裹在被子里又听了一遍之后，才给周逺回复“我也想你了。”周逺似是在忙别的事，没有回她。

　　岑语也不是很在意，把手机放下，准备睡觉。可怎么睡得着。身体的望早就被唤醒。岑语只能又把耳机上，躲进被子里。耳边听着周逺压抑的呼吸声，想起两人上一次在一起时的样子。

　　那一次，他的声音要比现在大得多。周逺离开学校之后果真履行和岑语的约定，每个周六都来学校找她。周逺租的公寓已经退掉了。

　　两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度过。送她回学校时，总要在校门口旁的围墙下抱着她腻歪好一会儿才放人回去。

　　要离开江城的那一周，周逺谎称自己以前的学生证消磁了。骗过了校门口的保安，拉着岑语躲进了实验楼的残疾人专用厕所。周逺把门反锁上，这里没人使用，倒也没什么异味。

　　他坐在马桶盖上，解开子的拉链，长狰狞的一直直的立着。岑语的裙子被他起来出两条白生生的腿，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指停止了在她小里的扣，扶着她的，哄着她用这个女上的姿势往他物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