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舌尖扫过牙齿

　　“谁的仇？”“你的。”周江澜不敢继续问，周迟的手在颤抖，细微的哀伤如风中之烛，他清楚这时的她是一极其脆弱的弦，不能轻易拨。“没关系的。”他喃喃重复这句话“我不要报仇，那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要什么呢？”两人的呼吸静静地，周江澜转过身来拥紧她，亲她的耳朵，抚摸她的背。周迟灵光一现，很快有了答案。“哦…你要这个。”她把笔交给周江澜，然后慢慢地下自己的衣服。

　　“你来拿。”周迟一片光，现在任人拿捏的角色换成了她，她头晕得厉害，到处都是倾斜的。周江澜的手心很温暖，在她身体各处抚慰。为什么他不用那只笔呢？他的手指还没有那么厉害。

　　她闭眼，红微启，寻找适合呼吸的空气。周江澜顺势吻住她的，舌头抵开牙关伸进去，和她换了一个润甜腻的吻，他想这样做想了很久，他学会了勾和。

　　在两人之间亲出一片润的水光，又把她放倒在地，更沉更热烈地吻她，神情专注，舌也十分认真。

　　他松开她的，覆盖住一团软软的，轻轻捏，他根本抵挡不住温香软玉的惑。仅仅握在手心还不够，那团有鸟喙似的小尖，了没一会，硬起来抵在他的手心。

　　他放开她的嘴，借灯火打量她的身体，这是属于他的，从别处再找不着这么一双可爱的白鸽，他伏低身子，张嘴叼住尖，小口，用舌尖勾引，用牙齿咬住。温柔有时是致命的，令人心甘情愿享受被望裹挟。

　　周迟被拿捏住弱点，想张口叫唤，或是轻声呻，她感受周江澜的动作，五指入他的发间，想要他卖力一点。

　　她在文火不紧不慢的炙烤下听到了神的声音，神要她留在这人间，她没有抵死绵过，也就无所谓清心。规则是给世上其他敬爱神的人定的，她是叛徒，现在她只想拥有周江澜。世界上下颠倒。

　　她的恐惧挥之不去，她不畏惧焦灼不安的饥渴，她畏惧自己从尘世得到某种足后从此再也不愿意放手。

　　周江澜与她搂抱在一处，他吃到了，仍不足，开始啃她的脖子，有条不紊，他们像身处一个母亲的子，享有同一条脐带，从出生前就相识。周江澜到此刻才明白她做过的梦。

　　她希望有人和她命运与共。琉璃灯罩里面燃着一枝白蜡烛，温和地透出莹莹清光，静室如一块金黄的琥珀，中心封存两缕孤寂而赤的游魂。周江澜从周迟身上抬起头来。今夜他做得有些出格，他亲她时。

　　她一直抱着他的脑袋，像母亲一样包容他，他突然用力她的房时，她会难耐地抓紧他的头发。

　　在他从下往上亲到肩膀时，她的力道松懈下来，她安静地躺着。已经睡着了，他替她穿衣服。肢体有记忆，怎么下来的，就怎么恢复原样，最后一层丝帛回到周迟身上。

　　周江澜隔着衣物，学她的动作，感受她心脏的跳动。姑娘的很软，被他一按，略微陷下去，他浑然不觉，长久地贴在上面，感到自己的手和她小巧的脯天生契合。

　　周迟睡了一刻钟，醒转过来，一睁眼看见纱幔，还有浮动的灯光和清影，周江澜躺在旁边发呆，有些冷淡，是精神彻底松弛的样子。

　　两人无所顾忌地睡在白色毡上，她嗓子发疼，喉咙有轻微的灼烧感，口又又凉，尖发硬，还没有完全消下去“我睡了多久？”

　　“不一会吧。”周江澜慢慢坐起来，头脑依然发昏，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睫低垂，眼神木木的，仿佛刚才亲吻周迟的人不是他。周迟接着问他：“现在什么时辰？”“还早，大约三更。”

　　“你功课写完了？”“不写，想躺着。”“那不成的，齐先生会追杀你三条街。”

　　“让他来。”“弟弟。”周迟也爬起来，笑他“你堕落了。”少年堕落了。也许是的。怎么办呢？他想了想，道：“都怪八月十五。”“都怪八月十五。”“还怪你。”“嗯？与我有什么干系？是我害的你吗？”

　　“怪你。”“幼稚。”两人十指，相视而笑。＊＊＊宿醉令人难受。周迟一晚上没睡好，头脑昏沉，口干舌燥，始终无法进入深沉的睡眠。这在她记事以来从未有过。

　　后半夜周江澜了些热水，干净她的衣服给她擦身。周迟随他去，他动作温柔细致，力道恰到好处。当他从往下擦到她的私处时，她感地并拢双膝，她想问他如何做到不惊动侍女。

　　但深夜显然不是适合聊天的时机。周江澜把周迟抱回上，他骨骼未彻底长开，抱久了有几分吃力。

　　周迟比在寻芳镇初识时重了，她还会继续长大，他想熟悉各种年纪的她，他在周迟旁边躺了一会，静默无声。大约一刻钟后，他起身光自己，将衣服一件件叠好，放在头的矮凳上。

　　然后钻进被子和周迟赤相拥，他的身躯如不灭的暖炉，热意源源不绝地感染周迟。周迟也一样，她是习武之人，不畏严寒，她从李一尘那里学到的本领有内外功和养身之道，在内功方面她表现出了真正的天赋。

　　她是一块暖玉，温热而妥帖。周江澜恍惚觉得这是冬天，他们像两只小兽，享有彼此温暖的皮，他们抱在一起睡了将近两个时辰。

　　周迟会毫无征兆地陷入羞怯的情绪，推开周江澜，缩进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周江澜睡了一会，发现自己怀里空空的。

　　就从她手里扯过被子，把人抱进怀里，绵地亲她，他的吻很讲究，嘴轻轻地与她贴合，克制地过两片瓣和鼻尖，似乎仅仅为了让周迟在睡梦中知道他的存在。

　　临近五更，周江澜再一次亲吻周迟，这回不再浅尝辄止，他单手牢牢抓住她的，另一条胳膊枕在她脖子下方，托住她的后脑勺按向自己。

　　他把软软的舌头哺喂给她，舌尖扫过她牙齿，那味道就像他尝过的那样甘甜，甚至热烈。周迟接受他的入侵，含了会他的舌。

　　而后吐出舌尖与他纠，两人安静地接吻，珠帘和帷幕隔绝了一切来自外界的声音。少年器昂扬，硬硬地顶在她柔软的腹部，他们的注意力都在亲吻和拥抱上，没人去管那属于成身体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