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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裑体足够成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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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江澜也坐起来:“我跟他们说要早点休息,就…过来了。”“你意思是,我睡觉前你就在这,还在我房间待了很久?”周迟瞪大眼睛“你好可怕。”周江澜小声道歉:“是我的错。”周迟无奈。

  这位弟弟这段时间来十分懂事,功课、习武从不曾落下。可他只要发现哪里不合他的心意,立刻变得不乖顺,总要翻过两人之间的墙来打扰她。“你不生气了?”

  “我那是没办法。我能杀了你吗?”“你可以欺负回来。”周迟失笑:“怎么欺负?”周江澜不言。

  他想光衣服,让她用那双手抚慰自己,让这双吐出动情的放肆的息,不贪,哪怕给一丝都好,他不想自己夜里的幻想总是毫无着落,连个回音都欠奉。少年抿,从怀里摸出手帕,道:“我先给你擦汗。姐姐,来,躺下。”

  这倒不是过分的事情。周迟从未拒绝过别人的服侍。周江澜捏着一方软和的丝帕,温柔地擦拭她的脸,从额头到鬓发,从眉眼到鼻尖,每一点都不放过。

  丝帕是素洁的颜色,她的脸也是素洁的,周迟感到身体冒出来的汗滴在变凉,丝帕与肌肤接触,留下润的余温,为汗珠鸣一曲哀乐。

  恍惚间那又不是丝帕,不是纺织和晕染出来的物什,甚至没有真实的触感,只有情绪,只有少年的手指轻微的移动,如笼之鹄,轻盈美好,无尽地自由,又像浮萍或者水荇,要把她带到云端,在水底。少年不动声的蛊惑,以自己的身体为饵,却比世上任何素白的手帕都要干净。

  他们相识在山崖上奔走的车驾,附近有青碧的江水和青草,幕天席地,每一处都适合做,适合浇灌粘稠的白的汁

  他会在夏日来临之前折一枝繁花,如果她接受,他就热烈地亲吻自己,建一座木屋,孕育一个孩子。种秋收,从来都是如此。

  周江澜解开周迟衣襟的扣子,不多,两粒,刚好能袒脖颈和锁骨,温温地,另一只手跟着下移。

  “有劳你了。”周迟婉拒,他整个过程都缓慢地动作着,直到刚刚擦过她的锁骨时用了点力气,他太镇定,令她几乎错以为他对她的是单纯的温情。

  她对这个弟弟已经习惯了。习惯意味着知,他至今对某些东西有心结,如果要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照顾,似乎也要承担一点被他惑的危险。周江澜作罢,问道:“你白天和李将军说了什么?”

  “忘了。不重要。”“那什么才是重要的?”“嗯?”周迟后知后觉品出周江澜对她的不,也有些庆幸,他愿意和她说清楚,不至于后越积越多。周江澜小心地措辞:“我碰你,抱你,骗你进城,你都原谅我了。

  在我眼里,你很善良,也很可爱,可这世上好像没有什么你很在意的东西。”哪怕是我,他推了下周迟:“你还想找哥哥吗?吴王周珩。”这话简直正正戳中周迟的心窝。周迟在被子下拉住他的手,骨骼相抵,十指握。“我没有不在意你,你是我的亲人,你一定要记得这个,就算我忘了。你也要提醒我。

  至于我哥哥,他是我父亲和他爱得最久的女人唯一的孩子,可惜他母亲去得早,父亲让他跟着我母亲过。我认识他十年了。

  比认识我自己的时间都长。我小时候经常梦见我们什么都不穿,手和脚都小小的一只,泡在一团温水里。

  那水几乎不动,只有他要把养分给我的时候会跳动一下,出点声音。周围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也没睁开眼睛,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他,他能感觉到的也只有我。我总产生幻觉,好像我们真是同一个母亲生的。

  我们分开之前,他给我喂点心,教我读书习字,抱我讲故事,后来我有了一位师父。师父对我很好,长得像哥哥,温柔起来更像哥哥。我父亲赶走了我哥哥,让他留在身边。我那时候没觉出哪里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我不会梦到我和师父住在同一个子,我也不敢抱他亲他。师父比哥哥爱笑,也比哥哥凶,他拿剑的样子很吓人。我现在当然还是想去找哥哥。我记得那年中秋,我从丹房偷跑出来。

  在他殿里等了好久,等到睡着。第二天母亲叫醒我,大殿还是空空的…我后来才知道不会再见到他了。

  我不恨他离开我,我恨他不告诉我,他欠我一个道别。说来可笑,你以为我从王宫出来,一路走了一个月,是因为爱周珩吗?我没那种本事。如果不是这份恨意种在我心里,我才不会这么久呢。我留在将军府是因为,我有家了。没人告诉我,这个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所以弟弟,我最喜欢你的一点是你向来有话直说,你大多数时候都很爱我,而且你总会说出来让我听到,真好。好困,我要睡了。还有件事,你记得天亮前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周迟说完,果真睡着了。

  周江澜在江岸边的马车上和她睡过两晚,了解她呼吸的节奏,他嗅她的发丝,一只手仍与她相握,舍不得放,另一只手伸到两腿间。

  那处的亵被撑起来,他的手指摸进去触到器那刻,灵魂受到不小的冲击。玉箫,玉笛,玉茎,物。

  或者随便其他什么名字,反正他甘洒雨,他解开带,子半褪,他发情很快,硬起来有一半时间都说不清楚为什么。太久没硬会硬,数着她的呼吸也会硬。

  少年的手指有节奏地抚慰,一松一紧的,上下滑动,五指有时也拨两颗温热的囊袋。这里是他的极乐之地,以后也会是她的,只让她一个人享有。

  他在和爱之间的晦暗不明处来回,生了又死,死了又生。这将是他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梦。

  他想将自己的长发同她的绑在一起,挽一道结,可眼下强烈的望不容许他身,他专心侍自己。少年到了关键处,得更快,身不自觉微微动。

  他小心地拿鼻尖蹭她的耳朵,张口气,舌尖漉漉的,瑰丽如。为什么她没有梦过和他赤身体泡在母亲的身体里?罢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到那时。

  他们没有连的脐带,但他们都已成人,身体足够成,安心享受天道的馈赠,尽情地水融。没有人能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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