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再用力,再快
“你?小蠢货一只。”周迟顺着周江澜给的台阶下,点了下他的眉心,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口,认真说道“你好像很喜欢这个,你就是这样,看起来单纯无害,脑子里全是。”
周江澜没想过她会这样说,眼皮一跳,看向她前,她的感觉没出过差错,他和她一碰面就把她浑身各处看光了。
给她喂粥,干净她嘴角,也算是一早就亲过了,他还做过无数关于她的梦,实在很难否定她的说法。
他手掌收拢,覆住那一侧脯,刚想捏一捏,周迟灵巧地旋身一避,拿起烛台往内室走,边走边说:“可我喜欢你却不是因为这个。”对周江澜来说,爱先行。
而后才是脉脉温情,最近他体会到占有的感觉,也明白了和爱人互相拉扯的乐趣,而周迟则是喜欢和他的相处,越相处越舒服,她觉得这不公平,但暂时没想到什么法子,她拉周江澜坐在铺着柔软毡的地上。
周江澜明白她的意思,抱着她,与她额头相抵,由衷地说道:“你总说我对你毫无保留,可最重要的话我都没说。姐姐,我一直庆幸,幸好当初我遇到的是你。”周迟突然哭了。
喉头一酸,眼泪就往外涌,来得又急又凶,她今夜总想哭,偏偏不出泪。到此时她才知道。
她每回哭都是因为感受到实在的温暖。周江澜有些慌:“姐姐?”周迟噎着。声音一颤一颤的。“阿瑛没了。”“什么?”“她走了。不在这世上了。”
“徐瑛姐姐?你怎么知道?”周江澜她看着自己“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别说话。”周迟哭道:“你来之前,就在这里,她的魂魄提醒我小心火烛,她救了我一命。”
引魂香药彻底散去的时候,她接连见到阿瑛和李一尘,那的确是永远的告别,像是亲近之人要离开她。
最后一次保护她脆弱的一面,她喜欢阿瑛,也喜欢王宫的李一尘,她把过去未来分得非常清楚。
那时她在王宫,的确需要一个人陪着。做她的师长,解答她各种奇怪的问题,如果能重新选择,她依然会和那个时候的李一尘做朋友。周迟想到什么,又破涕而笑,笑得身体都在搐打颤,伏倒在周江澜肩膀上。
“你太好玩了。前几天我们在藏书阁,你翻开宫图,把那诗念出来,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你竟然还评价,写得很可爱?哪里有你可爱。”
周迟笑了一阵,气吁吁,笑完又哭,疯疯癫癫的。“瑛瑛没了,她离开我了。”周迟伤心绝,她的朋友走了。
从前情温和还心怀苍生的师父也一去不返。周江澜训她:“你这家伙。明带你去看看,你放心呀,徐瑛姐姐不会不在的,她怎么舍得。”
周迟摇头:“是,你说的都对,但我知道,她不在那里了。”周江澜陷入沉默,周迟可以发疯,可以哭,可以笑,不可以逃避自己。
周迟道:“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信我,你也不信人有魂魄,那你凭什么信那寻芳镇的赖神仙?他说我们姻缘天定你就相信,难道有好处你才信?”
周江澜道:“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苦,你有想和徐瑛姐姐说的话,可以先告诉我。”周迟道:“告诉你有什么用?她听得见?人没了。什么都没了。一了百了。全完了。”
周江澜道:“姐姐,你觉得她听得见,她就一定听得见。你想说什么,就告诉她,不用担心她听不见,也不要担心打扰她。”
周迟的哭声渐渐止住。周江澜贴着她的面颊浅浅亲吻,道:“阿瑛姐姐是个很好很美的人,我不知道我十年之后什么样,但我想过你,到那时你一定也那么美。”
周迟心神动,周江澜像一把专属于她的钥匙,她好像那从周江澜这里得到所有问题的答案,她问周江澜:“为什么你也在哭?”“因为你爱她。”“为什么你觉得我爱她呢?”“因为我爱你。”周江澜眼角红红的。
他眨眨眼,把泪憋回去“因为我爱你,我感受得到你对朋友的喜爱,你高兴,我为你高兴,你伤心,我也会伤心。”
周迟还在流泪,但她已经平静了许多。这是她一直以来索求的,所谓的内心的安宁,她倾身亲吻那双。
她周江澜衣服的同时,自己的衣服也在被他掉,没过多久,两人对坐,解开所有束缚紧紧拥抱,膛相贴,感受彼此的心跳。周迟和周江澜吻了一会,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示意他松口。
周迟比他清醒得快,率先推倒他,见他眼神离,惹人怜爱,又朝他脸上一吻,她摸到他的器,他身体剧烈地一颤。
周江澜很干净,哪处都干净,他还是个注重身体健康的人,定期带周迟去医生那里看脉,他坚信他和周迟不会短命,那些丹药害了他们一时,总不会害他们一辈子,他们都年轻,人生刚刚开始,一切总还有转圜的余地。
周迟松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脯上,道:“我听说会疼,但一直不知道有多疼。”周江澜呼吸一窒:“你决定好了?”
“你应该担心你自己,疼的话,我就咬你,一定让你比我更疼。”周迟扯过他的衣服,垫在二人身下。
周江澜进去的时候,周迟直呼不要,不停推他。周江澜也疼,困住她的不让她逃:“我动不了。
你别这样,姐姐,你别这样…你要我死吗?”她口的水不够多,周江澜进去前足够耐心地抚摸那处,用他的手指和舌感受…这也是周迟教他的。
他进去之后才感觉到丰沛溪谷的润泽之感,繁繁复复,细细密密,不停噬咬他,酥麻的感觉顺着脊背攀爬,灵魂一瞬间被空,找到了它原本的归属地,他分出精力她的耳朵和脖子,她的。
等她放下戒备后温柔地动。花径被撑开,滑腻水意包裹的茎在她体内,足之中又有难以排遣的空虚。
她任周江澜克制地动了一阵,摸到他的后,在尾椎滑动,试探地往下抚摸,果不其然,周江澜咬着她的肩膀开始加快顶。
“舒服了吗?”“你别问。”周迟的身体像逐渐收紧的藤蔓,绞得他不上气,想用力她。
他从内到外都想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感觉,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就能达到那顶峰,想欣赏她高的样子,想听她喉间漏出的呻。“怎么停了?”周迟艰难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