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阮甜不说话
她顾不上去查看是不是傅庭峭发来的消息,捅了下袁园让她翻页,袁园正想动手,突然顿住,小声问道:“班长是不是在瞪我们啊?”
阮甜抬头一看,坐在讲座上的班长确实正在盯着她们,她马上低头“嗯”了一声,恋恋不舍看着袁园把BL漫画回抽屉。
袁园赶紧:“我今晚把它看完明天早上就带给你哈!”唉…阮甜趴在桌上,深深叹气,三月不涉黄,为人尽枉然。少爷也未免太难搞到手,啧。
明明已经态度松动愿意抱抱牵牵小手什么的,亲亲却还是蜻蜓点水般亲下嘴或者脸颊,就好像他是晋江清水文不能涉及脖子以下描写的男主角,循规蹈矩,而她是活在的少女,脑子黄废料。到了放学时候少女仍然没打采地趴着。傅庭峭用手指碰碰她的脸颊,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阮甜拽住他手指亲了一下,傅庭峭立刻侧头,观察到教室里的同学走了一大半,没有人关注到他们这里。
阮甜不,被看到又怎样,她越发胆大,竟一口含住他的指头。傅庭峭一怔,下意识想往外出手指,少女的口腔润温热,一边含着还一边抬头去瞪他。嗯?为什么要瞪他。
正直的男生想不通,隐约感觉她似乎生了气,又不知如何是好,俯下身用另一只手刮了下她的鼻梁,女孩鼻头翘翘的甚是可爱。阮甜这才放开他。
只是噘着嘴还是很不开心的模样。傅庭峭拎起她书包,一手拉起她,低声问,怎么啦。阮甜的视线在他的、喉结之间来回游移,考虑是否要咬他一口,最终没有付出行动,只是哼哼唧唧“饿了…”
原来是饿了。傅庭峭摸摸她的头,牵着她往外走,此时学校已经没有多少人,少年少女牵着手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两道影子时而贴近,时而分开,有时一个走前,另一个马上跟上。
吃过饭阮甜就溜回房间,傅庭峭望着她上二楼,原本想叫住她一起写作业的打算便作罢,他回房戴上耳机听英文新闻,写完了练习题,看了下时间,22:30。扫一眼手机,正好有一条新消息弹窗,点开一看,震惊得差点摔破手机。阮甜竟然给他发了张照!
他立刻反手把手机盖在桌上,以手撑额,似是头痛,这比当初夹在他小说里的自拍要大胆得多,闭上眼深一口气,越着自己忘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脑海就越发清晰勾勒照片上女生私处部位,纤细的手指拨开花,里面似乎还渗出点滴花…
shit!必须要告诫她要保护好自己,绝对不能拍这种照片存在手机,更不能发给别人,尽管没有脸…叮叮两声,手机又有新消息,傅庭峭把屏幕朝下的手机翻过来,余惊未消。
他滑动解锁,屏幕还停留在刚才的聊天界面,但照片已经显示被撤回,阮甜发出照片后发了句:少爷想吃吗?
随即又撤回照片,发了一个小人哭着流泪说我错了然后下跪的表情。傅庭峭无语,敲了敲她房门,阮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见到来者何人。
原来盘腿坐在上的睡裙少女嗷一声大叫,仰面倒下又迅速把头埋在被子里,双手拍打被子同时蹬腿,声音闷闷的“我不要做人啦!”
傅庭峭原本的几分羞窘惊吓也淡去,反而觉得有点好笑,上前用一只手将阮甜拉起来,因女生软绵绵的身躯坐起来都坐得七歪八倒的。
他不得不坐在边扶住阮甜的肩。阮甜两只手抱住他的,头也靠在男生前,说“我发错照片惹…”
男生膛震动,似乎在笑,阮甜抬头可怜巴巴地说“人家原本只是想先发张照的嘛!”笑了几声随即猛咳起来的傅庭峭“…那个也不要发。”
阮甜跪坐起来轻轻拍打他后背以顺气“为什么啊?我给我男朋友发自拍有什么问题?”傅庭峭攥住她双手,表示这样不安全,万一手机里的照片,始终对女生伤害很大之类的。阮甜眨眨眼,问不发就可以了吗。
那少爷要看看我吗?傅庭峭:…看什么?阮甜把睡裙往上掀,傅庭峭连忙按住,结果只是按住女生的大腿,睡裙已经被掀到部。
阮甜看着傅庭峭,甜甜地笑,把睡裙放下,声音也甜甜:“少爷怎么把手放到人家睡裙下面呀?”傅庭峭收回手,被戏耍了也不生气,无奈起身,说早点刷牙睡觉吧,别明天早上又起不来。
阮甜喊了一声少爷,傅庭峭转身,这次少女的睡裙也被掀到部,纤细修长的双腿叉,遮挡住没有穿内的私密部位。
阮甜分开腿,手也伸到下面去拨开花,如照片上一模一样的角度。傅庭峭的回应则是上前把女生推倒在上,一扯被子将其三两下卷成一个寿司卷,摸摸她的头,说,不穿内容易细菌感染。
然后就走了。走了…阮甜踹开被子,神他妈不穿内容易细菌感染!***十月是傅庭峭生日的月份,阮甜本来对此一无所知,直到管家念叨说要给他做个蛋糕吃。
晚餐桌上傅钰山问儿子是否有必要请一些同学来家里办生日派对,老父亲一腔浓厚父爱被傅庭峭面无表情拒绝,转头去问阮甜零花钱是否够花,信用卡额度需不需要再提高,等下叫人多送一些当季新款的裙子到家里。
阮甜笑盈盈一一作答,又谢谢伯父的好意,用勺子搅了搅汤开玩笑说有那么多漂亮裙子有什么用,又没有人约她出去玩。
傅钰山只有一个冷冰冰的儿子,日常对话每一句不超过十个字,自从阮甜搬进来之后不大有为人父之欣慰感,明白那些有女儿的老友们为什么纷纷转身为女儿控,因为女儿就是比儿子乖巧可爱啊!看看阮甜多么活泼,让家里都多了几分生气。听了阮甜的娇嗔后他点点傅庭峭,嘱咐他有空要多带阮甜出去逛逛,万不能让阮甜无聊不开心。后半句是傅庭峭从他语气中体会到的意思。
第二天是周六,晨跑完也冲过凉的傅庭峭看了看时钟,已经早上九点半,阮甜房间还没有动静,他敲敲门,过一会又敲了三下,没有反应,便肯定她还在睡。
只是昨晚她娇半天让他明天一定要带她出门约会,他无可无不可答应下来,便要兑现承诺。于是扭开门把把她叫起来,睡着的阮甜看上去比平时要温顺多了,那张薄不会吐出令他尴尬面红耳赤的字句。
傅庭峭轻轻拉一下被子,站在边俯下身轻声喊阮甜,奈何阮甜哼哼两声,不耐烦地转过身去,大腿也从被窝里伸出来大咧咧在被子上,睡裙早已跑到大腿部,青光若隐若现。
傅庭峭目不斜视,手扶上她的肩,摇了两下,阮甜迷糊糊睁开眼,伸出两臂揽住他,他便顺从地弯下,让她如愿在他肩窝蹭了又蹭。
同时未免到她傅庭峭只好双手撑在枕头两边,阮甜得寸进尺,双腿上他的。阮甜深深嗅一口,男生干净清的气味,好香啊…怎么都闻不够,好想咬一口哦…半睡半醒得她软软了他脖颈,傅庭峭猛地别过头,按下身体如被通电般的感觉,淡淡说,再不起,今天约会就取消了。
直到吃完早餐坐上车的时候阮甜还是撅着嘴,她今天长发披散,柔顺光滑,在头上用丝巾绑成一个发箍,刘海发丝在额前飘,有点慵懒。傅庭峭有心想哄她,又不晓得要说些什么,就捉住她的手不放,阮甜不说话,仍由他拉着她的手。到书店买了几本小说之后,阮甜隔壁去买茶,傅庭峭提着袋子在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