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除此之外
许然尖叫一声颤抖着躲开,却有隐秘的舒感袭上心头,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情绪,逃避的往前爬:“没有…”聂勋虎口卡在她间,把她重新拖回来:“我进去了。乖。”然后单手扶着茎捅进去。
她昂起头:“啊…哥哥…太…太深了唔…勾到那里了…出去…”一股兜头出,聂勋双手抓住她的捏:“乖乖的,很的。“小幅度地动器,却次次碾着她的弱点重重顶上去!
她整个人严丝合地贴在他怀里,双手抓紧了单:“我不行…哥哥…太深了…”他手捏住她的下巴扭过来朝向自己,把她的小嘴堵住,腹却是猛然一个深顶,即使隔着一层套子。
她还是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意:“呜…”她咬了他一口,男人放开她的:“这么爱咬人?”她努力弓起背试图躲闪,可身后就是他的身体,她躲不掉,反而贴他更紧。
他用胳膊环住她的勒在怀里,猛的加快的频率,刚才那种强度的顶数十倍的施加给她!她只剩止不住的叫:“啊…”汗水自体内溢出,顺着皮肤滑落。“呃…”是他在她体内肆意搅动。
“呃…”她蜷曲脚趾,绷紧身体,仰着脖子长出一声。是他终于了。隔着套子许然都觉得自己被冲击到了,他撤出去,把避孕套下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许然息不止,聂勋对着她身体啄吻,她躲不掉,只好任他去。聂勋亲亲她的脸蛋:“等会儿洗洗再睡。”起身去浴室给她放水。
许然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她打了个哈欠:“哈…”眼睛涩涩的,眼皮发沉。
她不知不觉合上眼睛,睡着了。聂勋回来就看见她小猫似的蜷起来睡得香,想了想没舍得叫她。端了盆热水来给她擦身体,她睡得沉了。乖乖被他摆。东西都收拾好摆放回原处。
他出了一口气,简单冲洗了一下。许然醒的时候被闹钟喊醒,她生气的把手机关掉,被子拉上继续睡,她浑身的细胞都在愤怒的说:“我还没睡醒!”
聂勋推开门:“起,我给你做了饭,吃了就得去上班了。”她不肯起:“不想上班!好烦呐!”
聂勋来扯她被子,她拼了命的抢,还是被他全部抢走扔在一边:“再不起我就把你亲醒了。”
她捂着嘴坐起来,嘴里含糊的说:“我还没刷牙呢!变态!”他把她的手拉开,慢慢靠近她,她偏开头,他咬住她的耳垂,用磁低哑的声音哄她:“然然乖…”这是昨晚他狠了时。
他哄她的语气,心脏玩儿命的跳起来,许然瞬间一个灵:“我醒了!”然后迅速地爬起来冲进洗手间,乖乖把饭吃了个干净。聂勋把她送到办公室才离开,又给许然招了一堆羡慕的眼光。
***聂勋看了看手机,李思南发了条邮件[老大,赵鑫那烂玩意儿我给收拾了,那些东西我没看,我这边都销毁了。你看怎么解决吧。]聂勋坐在车里打了电话给李思南:“活着吗?”李思南吹了个口哨:“活着。还有一口气。”
脚下踩着赵鑫糊鲜血和尘土的脸,肿的面目不堪,口中喝喝作响。聂勋声音冰冷:“我反悔了。不能扔了就算,把他送给需要器官的人吧,也算是废物利用,拿到的钱就都捐给救助女童的妇幼协会。”
李思南狠狠碾了碾脚:“得嘞,老大,我做事你放心。”聂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外放一下。”
李思南打开外放,电话那头冰冷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一字一句都传入赵鑫的耳朵:“你会死的无比凄惨,活着被挖掉能用的器官,全身麻醉,哦…你还能被麻醉。
最后,你会变成一摊烂。赵鑫,你该死,但你该不该死本不是我该管的事,如果你没惹到许然的话。”
整段话都没有起伏,显得他冰冷又无情,如同死神一样决定了赵鑫的结局。赵鑫先是剧烈挣扎着。听完以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浑浊的眼睛里充了绝望,他被打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此刻他充了后悔,可后悔没有用了。聂勋挂掉电话,闭上眼,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其中一例。
他缓缓把手蜷紧,手背的青筋一分明,他知道这么做有违原则,可他实在是,少见的生气了,他驱车回家,聂明朗在家,看见他回来,脸色不太好:“你去书房等我。”他沉默地上楼去了书房,老爷子没多会儿过来了。
拿了拐杖,平素是不屑用拐杖的,老爷子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重重拿拐杖锤了锤地面:“你那事儿我知道了。”聂勋没想瞒着老爷子:“是。”
老爷子拿拐杖横扫过去,聂勋没躲,沉沉的木头砸在他腿弯处,他闷哼一声强撑着没倒下去,聂明朗却然大怒:“你现在知道气节了?!你做这事的时候不能想想后果?!”聂勋一声不吭,老老实实挨骂。
聂老爷子大概也全都知道了,他叹息一声:“许然也是受害者,你查不查我都不干涉,你要想和人家在一起,就好好对人家,既然现在瞒着她,以后也别让她知道。”聂勋知道荀淼肯定没说,李思南也不敢说。
但这事瞒不住的,估计是李思南手下有爷爷派过去的人:“是,知道了。”聂明朗还是心里介怀:“你就非许然不可了?”
聂勋沉默着点点头。聂明朗又问:“那丫头也是非你不可?”聂勋眼神里有动摇:“我不确定。”
聂明朗长叹一口气:“那丫头要是和你掰了。你做这些值得吗?”聂勋不假思索:“值得。”
聂老爷子摇摇头:“跟你爸一个样,认准一个头都不回。”聂勋脸色一暗:“我爸他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老爷子摇摇头:“你爸就喜欢待在普罗旺斯,你妈生前最喜欢去的地方。
你爸要在这儿,也轮不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你的心了!”聂家没人能联系上聂奕洲,自从聂勋母亲夏至五年前患胃癌去世后。聂勋早就成年了。聂奕洲无牵无挂。聂勋能理解老爸。
当初对许然一见钟情,也是觉得她笑起来不知道哪儿像极了被爸爸逗笑的妈妈,除此之外,许然本身特别对他的审美。聂勋其实进了军队,鲜少有时间陪伴父母,聂奕洲和夏至互相陪伴着过,聂勋的痛苦一点不比父亲少。
返回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