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刚吃了一口米
她一张嘴委屈的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你太…太慢了…好难受…呜…”喜欢的人这么哭,他得足她的要求啊,她话音才落没多久,他就把她推倒,又急又快的她,水融间,她突然涌上一股难忍的快意,她整个人抖了一下。
紧接着一股水从道口涌而出,她愣愣的伸手摸了一把闻了闻,粘腻的水带着淡淡的味!
她下一秒就把脸埋进他前不肯出来了。聂勋安慰她:“然然没有,是吹,太舒服了才有的,然然刚才也很对吗?”她慢慢抬头,一张脸红的能滴血:“唔…真的不是了?”他保证:“确定不是。”
他又开始了新一轮挞伐,她搂着他亲他的脸,仿佛这样极有安全感,他也回吻她,乐意给她这种温存。
她的头发散,脸色红,嘴里除了呻就是叫他:“聂勋…你亲亲那里…也行…好…”聂勋挤着她的。
下身动作愈发狠厉,骨相撞,体织的乐章在耳边起,令人愉悦至极。许然的感点反复被冲撞,她几乎到了极限。
她搂紧他的背,指甲陷进他的里,聂勋趁着这股劲儿,冲刺着,然后抵着颈口了进去。
许然累的手指尖都不想动,单又又皱,聂勋抱着她去清洗干净,又抱了干净的被子把她裹好放在沙发上。聂勋则把单进全自动洗衣机里洗了晾起来,然后和许然挤在沙发上,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许然是被闹钟叫醒的,才7点20,她8点半之前要去打卡。可她一动,脸就白了浑身像是残废了。疼,胳膊疼,腿疼,肚子也疼,而且,她还在聂勋怀里!她本来就白的脸更白了,但当务之急是请假。
她打了电话给主任,主任那边絮絮叨叨的教育:“小许,你是个新人呀,不是我说你,你这个态度不端正的呀,你怎么能一点点病痛就请假的呢,这次我给你批了。可不能有下次了呀!”
她这边点头哈:“是是是,我记住了。这实在是疼病犯了。我起都起不来,实在没办法了才找您请假的,谢谢主任!”挂了电话去看聂勋,聂勋早醒了。一脸淡定正直且无辜的盯着她…的,她羞得要炸,连忙捂住他的眼睛:“你不许看了!”
聂勋直接自己上手捂住自己的眼:“不看。”她又动弹不得,只能生气的推他一把:“我疼!给我拿衣服!”
聂勋也光着呢,从沙发上下去给她拿了一套衣服,背对着她等她穿好,然后自己翻到昨天的衣服凑合穿上了。许然没忍住偷偷瞟了一眼他的腹肌,顿时觉得自己值了,她昨天:“运动。”了很久,酒都随着汗蒸发出去了。
所以还记得昨天自己做了什么。喝酒误事啊…许然挠挠头:“那什么…咱们俩谁都不吃亏…您看,就当没发生过吧!”聂勋转身看着她,她天真的眨眨眼,他此刻很生气,但却还是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的他心软:“不行。”
许然看他神色认真,语气坚定,嘟囔一句:“睡都睡了…又没法还…”她渴的要命,爬起来要找水喝,忘了自己散了架:“啊!”她趴在那不敢动了。聂勋一步一步走过来,看见她翘的部,立刻想到昨晚,他深一口气:“你要干什么?”
她声线疼的变了调:“喝水…渴…”他也知道是昨晚他纵过度的后果,尴尬的咳了一声:“我去给你接水。”
她咕咚咕咚喝了水,瘫在沙发上生无可恋。聂勋放下水杯:“我得对你负责,昨晚我进去了。”她乐了:“都9102年了。
谁要当忠贞烈妇?跟你说实话,我就是图一快活,我不在乎那层膜,至于避孕,我肯定会做的。”
他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对我负责?”许然无奈了:“合着就非得是我了呗?季家丫头也好呀我看着。”聂勋摇头:“不是你也能结婚。但不是你我不想要。”
嘿,扯到结婚上去了。许然更乐:“我们俩八字没一撇呢,你还想结婚,美得你。”许然是故意的。
她本恶劣又直白,喜欢戳人心窝子,也不是什么保守的小女孩儿,她喜欢做好最坏的假设,还没接近,就想用各种方法把人推的得远远的。
聂勋意识到她故意给自己难堪,但他连这样的她也喜欢:“见你之前,我不信一见钟情。”他凑近了她:“我喜欢你是一回事,再说了。你的身体也喜欢我。”
许然发觉他话多了。有些了阵脚:“那…那器大活好谁不喜欢…”他一针见血:“爷爷生日宴那天,你入场看见我就眼神躲闪又紧张,你看见我下意识的紧张,是因为你在乎我的眼光。吃饭时你对季家丫头生气也是因为她对我有想法,你对我有占有。
哦对了。昨天是某人故意来亲我,要我的。”许然节节败退:“你瞎说!”聂勋低头搂住她:“反正你是喜欢我的。”她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反驳:“是你先喜欢我的!我没有!”
聂勋轻笑一声:“是,许然大小姐值得被喜欢。”她傲娇的点点头:“那当然!”聂勋问她:“那我有机会成为你的男朋友吗?”
她沉思了一会儿:“算你过了一关,但你必须好好追求我!”他按捺住内心狂喜:“我答应你。”她伸出小拇指:“拉钩!”他勾住她小小的指头,两人的大拇指贴在一起,算是成了。
聂勋给许然按按的,肌疼痛减轻不少,走的时候捎带手把许然家备用钥匙带走了。许然第二天去上班又被主任叫去叨叨了半天。
她借口工作多好不容易才逃了回来,忙忙碌碌的一天过去,回到家,还以为自己进错了门,四菜一汤热气腾腾的在餐桌上摆着,她退出去看了看门牌,没有错啊?聂勋端着两碗米从厨房出来:“吃饭。”
许然损他:“你这么追求我呀?”聂勋眼神示意她过去,她也饿了。换了拖鞋匆匆去洗了手就上了饭桌,她刚吃了一口米,特殊的清甜马上在舌尖散开:“嗯?!”
她咽下那口饭:“你怎么蒸的米?”聂勋给她布菜:“秘密。”她好奇死了:“怎么做的呀!”他给她夹了一筷子:“食不言,吃饭。”她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