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哭叫着说

　　就跟敌人做朋友，在他搞到第三个需要两团孩子都参加才能做出来的大型恶作剧之后，两团孩子就成了朋友，当然，也包括了林启。

　　好的恶作剧需要一个好的创意发想跟一个好的执行者，傅韬一般发想，林启一般出力，带着一群小萝卜头好不威风，威风的程度跟被街上大妈吼着跟追着的数量成正比。

　　所谓的兄弟，大概就是一点又一点的事件累积起来的，但傅韬真正的跟林启拜把，是在抽烟事件之后。

　　小学二年级的那年夏，小头们在两条街之外找到了一间空屋，空屋当然不是只有小孩子用来做秘密基地，附近的青年男女，小混混都常常在那里会面，所以小头们常常在那边发现很多新奇的东西。

　　进口的气球，空的酒瓶，骰子跟麻将，对于小孩子来说特有感。“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小二兴奋地大叫。林启跟傅韬当时正趴在地上捉蟋蟀，异口同声的大吼：“闭嘴！你吓到蟋蟀了。”

　　一包角落被烂的方盒子啪的一声被丢到两个人的中间，蟋蟀吓的跳走了，那是一盒雷。

　　“要不要试试看？”小二提议。“行啊你，要要要。”小学的小男生们最想的事情就是长大，而抽烟，是大孩子的象征。一群人捏着烟，轮着装模作样的了一口。

　　“好像。好像有点焦啊！”傅韬终于忍不住的皱皱眉，模凌两可的给了评价。

　　小萝卜头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开口承认烟的味儿实在不好，毕竟，说了就是承认自己是个不成的孩子，那天晚上，剩下的半截烟被小二妈发现了。

　　小二不敢说烟是谁的，于是整条街的小孩就被抓出来跪成一排。“说，是谁的烟？”小二妈提着子“你们不要跟我说捡的，谁敢骗人我打死他。”小二已经被打过一顿，ㄧ跪下就哭了。

　　一阵沉默，大家都知道第一个开口的人肯定是讨一顿好打。“说！”小二妈的口气更糟糕了。傅韬忍不住，正要开口认罪的时候，林启开口了。

　　“是我的。”林启妈妈跟林启一个长相，是街坊邻居公认的贤良母，讲话总是轻轻的带着微笑，但听到林启的话之后，脸却异常的黑。林启的爸爸看了老婆一眼，二话不说从小二妈妈手中抢过子。

　　就往女儿的背上打去，一下又一下，毫不手软。“让你抽烟，你不记得姥爷是怎么死的了吗？你翅膀硬了？让你伤你妈的心。”子下得很快，傅韬都听得到子打下来的咻咻风声，但是大家都愣住了。

　　没看过书卷气的林爸爸发这么大脾气。还是傅韬他妈突然清醒过来，林启毕竟还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这么打，拖着街坊邻居把子截下来了。

　　一场晚餐前的闹剧就这么结束，傅韬这时才反应过来，林启下午没有跟他们一起抽烟。林启被足了一个月，傅韬跟小二也给她窗外丢玩具丢了一个月。傅韬心里知道，以后，林启就是他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小学就在浑浑噩噩中过完了。林启跟傅韬念了同一个国中，就在隔壁班，原本浑浑噩噩的两个人开始往不同的方向成长，都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但两个人的名字几乎总是连在一起。

　　原因不只是因为他们俩长得好看，更是因为两个人整天黏在一起，成绩又永远在争夺全校第十名。两个人都偏科偏的严重，林启的数理永远分，作文却像是论文一样的无趣。

　　而傅韬的语文跟英文一直全校第一，理科却总是平均值。怎么说傅韬都该是更受的，他编戏剧，写配乐，总筹学校大型的表演活动，而林启却只是在奥数班里写习题。

　　国中女生的心智成长得比男生快得多，男生们（包含林启）还在对于爱情蒙蒙懂懂的时候，不少女孩子已经倾心光彩四的傅韬。

　　而另一部份却偷偷的给奥数班里的林启送小礼物跟吃的，当然也有少数他们俩CP的纯爱发展的。不过等到他们知道女孩的小本本里的林启是攻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凭什么你每次收到的饼干饮料都是进口的？我就只能收一些水果跟凉茶。”傅韬跟林启骑着单车回家，当然是林启骑的车，傅韬坐在后面。

　　“我收到了还不是都被你们吃了。你叫啊…有种你别吃。”林启翻了白眼，一只手离开单车，赏了他个拐子。

　　“诶诶诶，不回家，小二说他有好东西要给我们看，先去他家。”傅韬嚷嚷。小二大他们两岁，已经是高一的学生了。傅韬跟林启到他家的时候，全街的男生小头已经都在他房间坐好了。

　　“我慎重地宣布，这个影片即将改变你们的一生。”小二小心翼翼地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印着女人侗体的盒子，里面有一张印了指纹印的光碟，他把光碟放进了电脑。

　　＊＊＊林启一直觉得那个不能算是炎热，还有点凉的下午是她第一次认知到自己跟兄弟们其实有差别。

　　影片一开始，是一个洋人男子跟一个脸白白，矮矮的女孩子，长长又直直的头发，有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一起在弹钢琴。

　　很快的男子就开始女人的衣服，女人脸色羞红，一边拒绝，一边拒还的扭动着身子，男人的手指入女人的下体，很快的搐了几下，女人身下出的黏就沾了男人的手。

　　男子下子，出凶猛丑陋的茎，直直的从女人的那个地方进去，女人边哭边叫，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但手就是推不开高大的男人。

　　她觉得女人看起来有点痛苦，这么大又这么丑的东西被捅到自己身体里面，那得有多痛。林启有点专心不了，她有点烦躁的扭头看看身边的朋友，看到身边的小伙伴们好几个人的子下档处都鼓了起来。

　　身边傅韬的子鼓得特别大。大家都很专注，还有几个人嘴开开的，只有她好像不太一样，林启紧张了。

　　她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格格不入，有点慌张的她只好自己继续专心看影片。影片里的男人越动越急促，高壮的身体，畅的动作，大的茎在女人的小里来回进出，女人开始不一样的呻声，她说，哭叫着说“用你的大巴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