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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这忠心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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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月早已身软如一滩泥,但凭她大哥掇起她身子摆,被仰放在榻边,只撑住上身,股下面并无支点。

  看她双手反攀,紧紧攥着上被单,秋湛托扶着她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紧盯着粉晶水滑的口,先时被他开凿,得鲜红肿亮,此刻还在翕动着。如婴儿,似软蚌吐水,爱煞人也!秋湛心中“突突”

  猛跳,握着一顶而入,连进紧致小,又是一阵大起大落的桩送,皮相击“噼啪”作响。

  他又擎着程月小脚扯到空中,把着她两股叠,再把自己在其中来回动,得户内唧唧啪啪噗噗地混响一片。

  程月只觉要被她大哥活生生死“哥哥饶命”地叫,秀目半睁,却一脸痴恋,看在秋湛眼里,却是万般柔情,千种意。

  娇女突然感到花发麻,香汗透,知是又要身,张着口急急息,哀哀央告“哥哥饶了月儿吧,月儿又要了!”

  何奈男人火炙盛,大掌反而去她身后托住,拱起那户,用力狂捣猛,直把他这自小娇生惯养的幼妹干到瘫软了四肢,涣散了瞳距,手脚发抖,汁狂溅,半死了过去。

  秋湛这一,已有三个时辰,眼看程月已近晕厥,自己也是骨酥筋麻,终下决心,拔了那物出来。

  元,一股而了程月颈,连下巴上都沾了他热烫的白浊,滴滴答答地往下坠。真个是:长篙横起破幽冰,行船采莲至花心。谁人知晓品菱味,来再叙兄妹情。

  ***秋湛火已,给程月擦拭干净,又搂在怀里温存了一番。看她几乎奄奄一息,儿和间尽是青紫,方知才刚虫上脑,不但罔顾了伦理家规,更是怠慢了幼妹的金贵之身。想程月自幼即为秋家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着。

  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凡跌一跤或磕一下,全府上下都要沸反盈天,无人可得安宁。秋湛作为长兄,更是从孩提之时便懂得佑护三妹。

  想当初他们几个都在秋家学堂启蒙,因一个远房连宗的小子故意扯了下程月的抓髻,就让他拿砚台在额上砸了个窟窿。仗着是秋府本家势大财大,赔了些银钱,也并未追究。

  但流言难免,很快学堂内外尽知,那秋家大公子乃护妹狂魔,招惹了他本尊倒还有限,但凡他家三小姐恼了。

  那下手才是无情无面。连那学堂先生也是心颤胆寒,各房老爷把自家公子哥儿们予先生管教,有那顽皮不服说教的,戒尺或还可使得,但这程月三小姐,即便作犯上,也打不得骂不得。

  上有老爷夫人,下有弟兄数人,竟比那金刚护体的佛祖不差分毫。幸而她自家亦觉得塾里管束得多,年岁又大些儿个以后,周氏夫人也不想她太过抛头面。

  毕竟那学堂里又进来些堂亲表亲的公子们,又尽带着些半大的小厮,一时被人看了去,倒没了体统。这才叫她从家塾里退了。

  只让她二哥在家教他些《经》《书》,不求她成什么才女,左右认识几个字,不是个睁眼瞎子,到时看那家里产业的记账本子,认得便罢。

  可是立洲心也是个爱玩的,更偏好那些香辞赋,时常拿着那《大学》《中庸》的封皮套子,里面装的却是《乐府》《西厢》。

  拿给程月看了。又帮她细细讲解,把那书生戏美、文客狎的百般隐在七绝五律的皮囊下,反生出了文华天赋的气派。

  这二公子自先时便安了心,把这些个风月之辞教给程月,想是等她身心成,便能自知其好。

  世人多愚钝,尽不甚知道这女子,并不同于男子,身只占三分,过了便成了那青楼的娼,偷汉的妇。

  而心才该占上七分,要的就是她似懂非懂,半推半就的思心思,既且纯,才真真让男子骨酥筋软,罢不能。

  立洲有心调教他幼妹,把些香的种子埋进她心里,外面看知书达理,谨言慎行,内里最好却是风,如此,只有他知,便可乘机叫她做些不容启齿之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今这仲暖香夜,自己不过才上手摸了几下她那儿,哄她吹了一管玉箫,还兀自得意。殊不知,他大哥那处,早把这内外纯的娇儿穿了里里外外。

  且表秋湛,恢复思虑,眼看已过四更,怀里小人儿体力大耗,昏昏睡,此时她不回到卧房,等五更过了。丫头们起来烧水,伺候主子们起,看见她在自己书房过夜,成何体统?

  连哄带骗地把程月晃醒,让她回到卧室。程月撇着小嘴不开心“怎么大哥哥把人家得浑身酸疼,路都走不了。还要赶人家下。”

  秋湛又许了她百般好处,给她张罗些新奇吃的玩的,又允她下次出门带她,这才哄得她答应回去,见院中无人,蹑手蹑脚回房。见那娟儿红菱皆在榻上睡着。

  程月绕过她们,至暖笼处卧下,不表。湛大公子自以为此番与幼妹云雨,行事隐秘,未及天亮,各回各房,该是天衣无。可这世上,偏偏有那对应天衣无的说法,叫做百密一疏。半夜三更,秋湛园中本该无人,可看官莫忘。

  那茶房之中可是有那小厮李旺,按着程月的丫头娟儿也在干那之事,本来二人了几番,收拾停当,要悄悄分别之际,却听见秋湛书房里传来同样令人脸红心热的声音。进出的“噼噼啪啪”再熟悉不过,混着水儿“啾啾唧唧”的浅唱。

  他二人相视暗笑,想是这大公子不甘宵寂寞,也找了个丫头来暖。刚要拔脚走开,却听房内传出他家三小姐的叫“哥哥慢些儿,要坏我啊!”娟儿大惊,竟是她家姑娘!

  怎个在她大哥书房里面?李旺也唬了一跳,哪个小子不要命了,在大公子眼皮底下他妹妹?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再听,里面男子声音浑厚“月儿莫慌,你这小宜张宜驰,非但不坏,竟是越越紧,咬煞哥哥!”哪有别人?正是大公子秋湛!这二人虽吃了一惊,但并未张扬。一来,他二人虽为仆役。

  但所奉主人都是个仁厚的,对他们从来只有恩德,并不尖刻,这“忠心”二字,他们还是认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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