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不是有心为之

　　只她到底活了两世，这点脸皮还是有的，依着他的话捏了捏，无师自通地套起来，卫戎险些就代了。万没想到她胆子大成这样，那册书竟是看了个全！

　　卫戎今来得要早些，抱起文椒来，让她自勾着腿儿，手惩罚地拍了拍她的，教训道：“不许再看了。听见没？”文椒心虚地瞥一眼底，糊似地：“嗯。”卫戎最爱她这乖巧的样子，将她放躺后覆上去，不废什么力气便入了她。

　　嘴上还要学那书生：“小娘子说的更美的那处可是这儿？”不必文椒回答，他又继续：“确是又紧又美的。”

　　见文椒笑，又有些恼：“笑什么？”文椒说了实话：“笑你明明是个练武的，偏要学那文绉绉的酸书生。”卫戎以为那下话惹她不喜了。颇紧张地问：“不喜欢？”文椒见他这样子笑得更了。

　　示意他凑近些，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且让我瞧瞧，这一身劲练得如何。”说罢，又摁了摁他的。啧啧啧，这腹肌。

　　卫戎不过才学了那些混不吝的话，没想到还是输她一着。身下也发了狠，干得更用力了些，直训她：“这样的话也说？”

　　与上次不同，卫戎这次胆子大了些，知她并无不喜，身下得又狠又快，一手着她前软，一手固着她的：“满意了？”

　　“满意满意…轻些，啊哈…”卫戎并不理会她的娇求，又记起来方才一通不乐，供似地：“喜不喜欢我？”文椒被他这蛮劲撞得舒，只在细碎的哭求里嗯两声。又是嗯。卫戎皱着眉，又发了狠：“嗯什么？”

　　“喜不喜欢我？”文椒这才明白他在别扭什么，但她得了痛快，也不吝啬说些好话：“喜欢你…喜欢卫戎，唔…最喜欢卫戎。”卫戎扬起嘴角来，抬起她双腿架到肩头，离了她身子，颇高兴道：“还要不要？”文椒恨恨地瞪他一眼，嘴上却乖得很：“要。”卫戎乐了：“要什么？”文椒嘴角了，左脚往后缩了缩，朝他右肩一踹：“爱要不要。”作势就要翻身。

　　卫戎得了她的软话，便不计较她这脾气，只捉着她的脚又架上去，不待她说话又入她那处。真真人如其名，娇气得很，撑了不过一刻多钟便又睡了过去。

　　卫戎垂着头看了看自己还着的那处，又无奈地捏她一把，捉着她的手套了好一会儿才了身。这才几，都敢踹人了。卫戎，暗自下了决心：想来是喜欢鲁些的，明儿得找几个人问问才是。

　　卫戎也睡下去，又想：那书肆不知有没有这样的书？＊＊＊吴伯看着江祁往那空位上瞥了第三次后。

　　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文小姐这样勤快一个人竟也会犯困，连早饭也不要吃了，就为了多睡上一小会。”江祁知道这是说给自己听的，只收回目光不提。吴伯正高兴着自家郎君终于开了窍。

　　正要再多劝几句，让他多笑笑少摆个冷脸，就听得文椒同他问了早。文椒从踏过了门槛目光就没离开过江祁…实在忒不识好歹！

　　江祁收到了她的眼刀子，心下畅快不少，主动问候道：“睡得可好？”吴伯耳朵都竖了起来，弓着身子退了下去，这难得的好时光，青光好，青光好哇。

　　待吴伯关了门，文椒冷下脸来，讥讽道：“怕只有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人才睡得不好了。”江祁心下颇满意，听这话里头浓浓的怨气，啧啧。“只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江祁彻底解了心结，该是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

　　心情顿时大好，破天荒地朝她点点头，颇温和道：“何事？”文椒咬着牙，生怕他听不清，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江祁你是真想做小倌儿？”“？”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文椒并不解释，只瞪着他，学着他的模样恻恻地笑。

　　＊＊＊江祁的困惑直到酉时见了卫戎才得到解答。卫戎少见地收了笑脸，只略提了提：“那赌约之事原是阿祁你的不对…怎好说那样的话来唬人…好在…她不是这样的人…阿祁你这子…”哦，原来如此。

　　卫戎只当他在反省自己的错误，颇有耐心地等在一旁，时不时添上两句“莫与她为难”之类的话。

　　江祁对上卫戎慈爱中有些自得的目光，忍不住了嘴角，就彦靖这愣子，对上文娇娇这样千年的狐狸，能指望他些什么？江祁扬起嘴角来，折扇抵上卫戎的：“知道了。且回吧。”

　　罢了，他自己做的梦，自己解。江祁回了府里，在院中听吴伯念叨了整整半个时辰…全都与文娇娇有关。

　　吴伯只当自家郎君是真的开了窍，喜上眉梢地，一面使劲地夸赞文娇娇是如何“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一面在文娇娇的喜好和习惯上着重讲了讲。

　　江祁越听，眉头越紧。这要不是早上才见过文娇娇，他该怀疑这养的不是贵女，是头猪了。长得好看善庖厨这些也就略去不谈了。

　　女红、六艺一窍不通这都是自己见识过的。挑来拣去大概也就好读书这一项还算得上能见人。啧，这样爱读书，也没见修修身养养。

　　吴伯瞥见江祁那说不上是温柔一笑还是讥讽一笑的笑脸，心下叹气，又再提醒几句：“明二月十五花朝节，郎君若得了空，不如请文小姐赏赏花游游江。”

　　江祁随意点点头，站起身来朝东院去。＊＊＊文椒开了门，见来人是那不识好歹的江某人时，想也没想立刻又要关门。

　　“我是来同你道歉的。”江祁瞥一眼险些被夹坏的扇骨，语气更诚挚几分。这下轮到文椒愣住了。实在是，太难想象了，就好比上一世她上班的时候。

　　那个人近中年还没娶的地中海上司，平里几尽刻薄之事，不需要得理，嘴上也不会饶人，这样一个人，突然放软了语气说：“我是来同你道歉的”？文椒直觉，江祁又在卫戎面前说了她什么。

　　江祁并未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小表情，对她脸的怀疑和警惕很是不屑，但他也是做面子功夫的一把好手，稍稍往后退了退，第一次在文椒面前行了个十分正式且好看的礼。

　　“赌约一事，不是我有心为之，昨我同彦靖在外饮多了些酒，一时不慎提及此事。你放心，并未言明赌约内容。”

　　卫戎好酒，凡是他二人一同出去几乎都要饮酒，这算不得谎话。最不容易被识破的谎话，是没有一个字是假的。文椒还是那样狐疑地看着江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