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初时仍不觉

　　那音调跟平里打趣自己是一模一样的，让他觉得有些难堪，手就想去扯那布条。却被身下的凉意止住了想动作的手，文椒凑近他些许，那着水的花轻轻蹭了蹭它的头，他仿佛能感受到那水珠滑过。

　　文椒听着元芷的闷哼…时不时咬住他的头，引着他的手捏自己的，调笑道：“元哥哥可喜欢？”

　　元芷听出她的逗趣，咬紧了牙不说话，右手捏着她的，起身子进去。文椒被这突如其来的勾出一滩水，尚且来不及夺回主动权，便被他又快又狠地顶着。花刚吐出些许就又重重坐下，整裹住。

　　偏偏这人好不识趣，得了巧还一个劲地问：“娇娇可喜欢？再叫几声，好娇娇，再大声些…”文椒被这毫无章法的顶得一会似要上天。

　　一会又被他抓住往地面扯，止不住地娇喊“喜欢…元哥哥快些…唔…轻些，啊…”元芷看不见她的表情。

　　但听她断断续续的话语想来是喜欢的，身下越发用力起来，直把她撞得连连叫。了好一会儿，元芷烦躁地扯下布条，看着文娇娇离的眼，只觉身下又硬了许多。文椒被他干得水不止，口不住地着他的坚硬，一出一进间带出不少汁，不一会儿就打了她的。

　　元芷得了示意，手重重地拍她的，又像后悔了似得轻轻捏，听着文娇娇骂他：“啊！做什么打我…元芷！”

　　元芷不停歇地着入她，又抱着她的后脑让她咬自己的肩。文椒到底没只顾着享受，狠狠咬他一口以示报复，又摁着他的不让他再动作。

　　“娇娇累了？”元芷有些好笑道。文椒给他一个白眼，小样儿，待会儿保管叫你后悔。“元哥哥。”文椒离身子，跪立在榻上，面朝墙壁微微撅着。

　　元芷看着美人光滑的脊背，见着一滴汗从她颈处滑落没入，声音又哑几分“做什么？”文椒手撑着墙面，扭过头来看他“想要元哥哥抱着我。”

　　元芷不解，到底照她的话做了。心口被汗水粘连着她的背，身下的昂扬无师自通般又顶入她的。

　　“唔…”文椒被他突然入，这姿势看不见人，有些被侵犯感，让她心头。元芷也听出来她的愉，终于找到机会笑她：“娇娇原来是喜欢这个…从哪儿学来的？”文椒被他入得太深，懒得回应他的废话。

　　元芷等不到她的回答，有些羞恼，又再添了几分力撞她“娇娇从哪儿学来的，说不说？”这姿势入得太深，文椒忍不住想逃跑，又被身后人紧紧贴上来，捏着她的去碰那冰凉的墙瓦，尖的冰冷冻得她一抖，险些失了力。

　　只好回他“从…话本儿上看来的，再轻些，啊…不要，不要了…”元芷好为人师的子又上来“谁让你看的这个？嘶…娇娇轻些，莫咬那么用力，让我再会儿。”文椒翻白眼，这厮上次醉酒时不是这样的…他再不自己是真的要被他晕过去了。

　　文椒扭头吻上他的，不住地呻，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姐夫…姐夫莫再了…娇娇要让姐夫晕了…”

　　身后的元芷被她这一声声的姐夫叫得小腹一热，一个身将白浊的元全数在她两瓣雪上…

　　文椒失去支撑，趴向墙面，上的元顺着她的动作甩出一些滴落在榻，看得元芷红了眼。元府，文妙坐在头，望着元家的院门，无声地掉了泪。

　　＊＊＊元芷替文椒盖上薄被后才去拣散在地上的里衣，他出府时腔想问文娇娇的话被她一袭嫁衣冲得溃不成军，自以为坚持了二十多年的冷静和克制抵不过她的一件衣裳和一句话语。元芷收拾齐整后坐在头，文娇娇已经睡了过去，屋子里的灯也早就灭了。

　　但他就是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脸，她像是在做梦，双微启在嘟囔着些什么，元芷俯身凑到她边。

　　只听见她有些不耐烦似地：“元芷，你个笨蛋。”元芷只觉得十分好笑，还真的就是连梦里都是自己了，他笑完又有些无奈地轻抚她的脸，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起身向外走去。是啊…可不就是个笨蛋，这么迟了才知道你的心意。

　　如果早一点…再早一点点呢。文椒这次是真的梦见了元芷，梦里她也像今晚一样费尽心机去设计元芷，却在元芷吻上来的时候推开了他，将自己的深沉心机全盘托出，哭着骂他是个傻子。

　　元芷回府时只剩下平安还守在门前，平安见了自家郎君终于松了口气，忙上前去，但他不敢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问郎君怎么去了一个多时辰。

　　生怕郎君被他一提醒又折腾出什么事来，好在元芷主动开口问道：“文小姐歇下了？”平安腹诽：…那是您夫人不是文小姐了！但他面上不敢显半分，接过元芷的披风摇摇头道：“未曾，夫人遣了侍女去歇息，屋里还点着灯。”平安出于好心，在“夫人”

　　二字上加重了音调，但元芷半分不觉，朝他摆摆手道：“你也去歇着吧。”平安正要应是。就见郎君的披风上有几个鞋印，看那样子不是郎君的尺寸…“愣着做什么？”元芷早已自顾自往房里走去。

　　他没听见平安的回话，扭过头去看才发现平安捧着他的披风还站在原地。平安连连道：“这便去了。郎君可要备水？”府里的侍女都让夫人遣去休息了。

　　呃，这新婚之夜都是要备水的吧？元芷古怪地看了平安几眼，怎么他今这么婆婆妈妈的？

　　“备下吧。”平安领命退了下去，确认元芷转过身去后立刻拍了拍他的披风，这披风上的分明就是个女子的脚印，除了宣平坊那位还能是哪个小娘子！

　　他只暗自期望今夜是最后一次，否则…瞒也不是，不瞒也不是。元芷不知道平安脑子里的弯弯绕绕。

　　他让平安备水确实是想沐浴，刚才一番颠鸾倒凤下来身上出了许多汗，有自己的也有文娇娇的，初时仍不觉，现在吹了风冷静下来后是有些黏糊。文妙早早听见了平安说话的声音，猜测是元芷回来了。

　　立时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起身他。文妙刚走近些便闻到一股酒香，纳闷道：“夫君这是饮酒了？”元芷正纠结着怎么称呼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