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难受得紧

　　文椒又检查了一遍仪容，信心多了几分…镜中人玉骨雪肤，盈盈秋水似有万千柔情道不尽，直让人心里一颤不敢多看。粉皓齿，丽质天成。

　　解语花还善庖厨自然很贤惠，再配上娇中带媚的脸和衬得人活泼俏丽的衣裳才是真的人间极品。元芷回到家中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文椒…玉貌花容，一双瞳人剪秋水。

　　跟往日里的温婉贤淑不同，一笑一点头都有风情万种。偏偏又穿着一身鹅黄，多了几分娇俏玲珑，一眼望去只如神女下凡。

　　文椒看向他红透的耳朵，也生出了几分小女儿心态，一口嗓柔道：“我去摆碗筷，先生稍待。”留在原地的元芷自觉失态，握了握拳轻咳了几声。

　　文椒摆好饭，理了理头发，招呼着元芷：“我观先生平里多喜食辣，不知合不合先生胃口。”元芷点头道谢，自己确实喜辣。

　　只是平里来往的世家子弟们多注重养生之道，饭菜偏清淡，只他一人时才会点上重口些的吃食解解淡，没想到她却注意到了。

　　心里自然是有些欣喜的。这三小姐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接触最多的女子，越了解越有好感，善解人意文静庄重，却也有几分女儿家的俏皮，时不时还会打趣他两句。

　　这些日子她对自己如何，元芷也是清楚的。两人间总有些似有若无的情愫夹在其中，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挠得他心里发。

　　文椒将元芷的反应看在眼中，不动声地劝着酒，天已经有些暗了。元芷这边一杯杯碧潭入肚，也开始有些迷糊了。文椒虽然喝得比他要少许多。

　　但也低估了这碧潭，脑子里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眼神却离了些许。未免自己一番苦心作废，文椒唱起了今夜的重头戏，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眼中含泪：“多谢先生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有人陪着过生辰呢。”元芷不解：“文府…？”虽然不受宠爱。

　　但也是文府的主子，文家二小姐的生辰办得这么隆重，难道她没有？“先生不知，”文椒苦笑“我娘生下我就去了。

　　我的生辰也是她的祭。父亲因此有心结，我也不愿再去伤他的心。”泪水划过她的脸滴在桌台，元芷仿佛能听见那滴泪撞在木桌上的声音，啪地一声也撞在他心口，他也不是个会说话的，只安慰：“令堂若在世，想必不会希望你伤心。”说完。

　　他又觉得还不够：“以后会有人陪着你的。”只要你愿意。文椒点到即止，点头道：“嗯…借先生吉言。

　　再敬先生一杯，多谢先生收留，这些时我才第一次像有了家一般…”元芷举杯的手抖了一抖，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想的，这是家吗？

　　她心中的家？这一杯不得不喝，文椒又借着几个典故委婉地夸赞了元芷一番，好再劝几杯酒。

　　见天色近黑，元芷神色已然不复清明。试探着伸手：“先生，先生，这是几？”元芷不语，少女玉纤纤的手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看着发晕。忍不住伸出手来握住她：“莫再晃了头晕得很。”文椒只觉手指处一阵温热。

　　这一星半点的热烧得她也热了起来，见元芷已然忘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文椒放心地将他的手抬放在自己肩上，咬咬牙搀着他往自己屋子里走去。

　　＊＊＊文椒扶着元芷小心跨过门槛，一步三停歇地走向头，好不容易将元芷推到榻上，再次试探了几句，见他答非所问，才放下心来。

　　文椒小心解下元芷身上的香囊，扔到门边，又半关着门摆出一副门被撞开的样子，这样还不够…文椒又回到边，往元芷前摸了摸，翻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盒，选了个离边较近的位置扔了下去。

　　啪…盒子被摔得发出一声脆响，文椒也只是想做个醉酒掉东西的样子，忙蹲下去看看盒子有无损坏。是一漂亮的梅花银簪，簪子底下还垫着张字条：生辰快乐。文椒突然就不想继续下去了。

　　将盒子盖好，文椒抿抿嘴，想把盒子再放回元芷身上就走，但手刚碰到他的口，就被元芷拉住了。

　　元芷本来是想将在自己身上探来探去的手拿开，不曾想一双柔荑仿若无骨，他下意识地了，又轻轻按了按。鼻尖嗅到一股馨香，他仍闭着眼，皱眉道：“有些热…”

　　文椒想推开他的手，却没想到醉了的元芷力气也不小，一手捧着她的手，一手不住地捏。手心的触感像羽轻拂过，有些得慌。“元芷…”文椒俯在元芷耳侧，想将他唤醒。

　　少女也喝了不少酒，脆甜的声音多了几分软糯，绵长的尾音勾得元芷有些燥，不自觉松开了紧握的手，去探那声音的来处。指腹被少女的脸颊烫了一下，元芷终于微睁了眼睛，直视着文椒。

　　两人都有些醉了。眼里的情意似非，一睁一闭间水光潋滟，看得他有些失神。元芷左手在她的脖颈处上下摩挲，一一掠过眼睛、鼻子，和嘴。文椒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

　　男人含住她的下，又伸舌沿着了几下，像是终于确定没有危险后，舌尖在她的关顶出一道隙，四处横扫过一遍，才碰到她的舌尖，带来一个醉的吻。

　　大概是对她的木愣不满意，元芷闷哼了一声，追着她的舌打，又摁着文椒的头不许她躲开。

　　温柔又霸道的吻，让文椒的心跳越来越快…元芷着她的好一会儿，像是热极了。自顾扯着衣裳，又嫌文椒的衣裳太厚，手在她的间摸索着。烦躁地扯了又扯。

　　不一会儿裙带就被他解开，出了少女圆润洁白的肩头。文椒由着他的手伸来扯去，肩膀乍，被冷得一颤。

　　她克制着腿间的意，手捧过在她肩头舐的元芷的脸，用尽最后一丝冷静问：“元芷，我是谁。”元芷不耐地皱皱眉，想推开这双手而不得，只又睁开了眼看看文椒，闷声道：“娇文娇娇。”

　　挡着他动作的手又向下扯开了少女身上仅剩的绯肚兜，高耸雪白的上一点红，看得元芷彻底红了眼，径自将脸埋在两间感受少女的馨香，一手揽过文椒的，一手不住地用力着雪，不时又张嘴含住了那点红。

　　酒消磨着两人的理智，文椒让他吃得有些腿软，控制不住地低，一会儿想推开他的嘴，一会儿又摁住他的头示意他再用力些。元芷只觉身下又硬又烫，难受得紧，被文椒一声声的娇叫得发痛，一个翻身将她放在榻上，手沿着双划过间，摸到一处水源。元芷的手在她身下水源处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