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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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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则是在雀使门下正将敌方击溃之时,白衣僧突然率人增援,敌方异军突起,情势混乱中被擒的。两处的后变,都是在我赶赴新房后发生的,故此我丝毫不知。三人一见对方。

  虽然结局早已是明摆着的,却还忍不住絮絮相询昨夜遭遇。“筠儿,你也被恶人捉来,这…这可如何是好?”王氏柔肠寸断,眼皆是痛切焦心,搂着我不由失声恸哭,霍氏也在一旁目红叹气。

  “娘,不会有事的!”我拍着王氏又热又柔的肩身,轻声安慰,她伤心忘形之下,整个前偎贴在我怀中,且还随着哭泣,簌簌身动,让我体内一阵气血翻涌,腾起莫名的冲动。

  虽然时机极不相宜,我的下却不由举旗相应。有几下。我感觉那触到她的腿儿了,王氏却毫无所觉,只顾举泪伤心。我正不知是否要告诉她们怨憎会换人的打算,以使她们宽心,只听窗外有人嘿嘿冷笑,三人闻声惊望,只见张宁出现在窗口,皮笑不笑地道:“嘿嘿,你们这会子伤心哭泣,一会儿就乐不可言,要感谢我了!”

  随即罗侍卫也现身窗外,道:“小鬼,我从不食言!我说过,不会耽误你得谐花烛的。虽然晚了点,延迟了些时候,但新娘子却多出一个,也算抵过了。你该怎么谢我?哈哈!”听了两人的话,屋内三人俱是一惊。

  待明白其中猥亵语意,几人不由自主地散开了些,王氏惊叫一声,面色惨白,踉跄闪退,我神色尴尬,手足失措,霍氏面屈辱之,怒瞪了窗外一眼,斥道:“无!”背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两人在窗外得意大笑。张宁咬牙切齿道:“贾似道作孽太多,当年假惺惺的以孝母之名,将胡氏抢去,又藉着因头将我父子家产囊括一空,为此娼之行,还想立牌坊,哼,如今我要将他的衣冠脸面扒个光,看他有何面目见人?

  嘿嘿,他的儿子跟他妾胡行伦,这么好的一个故事,只要传了出去,临安举城津津口中,定为贾似道添光无数,贾似道从此名扬天下,举世瞩目,芳百世,那是自不待言了,哈哈!”显然,张宁对贾似道恨之入骨,杀之不足以解愤,定要他衣冠委地,烂名污身才罢休。霍氏厉声道:“呸!你们粪又有何用?世人自会明辨,你们…你们休想得逞!”

  “是了,十五哥,她说得很有道理哦,”张宁看似神色发愁:“口说无凭,他人不信怎么办?”“放心,只要事实俱在,就不由人不信。”“事实在哪里?”

  “事实嘛,只须过一会儿,你便会看到。”“你这么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跃跃试,两位夫人么,却像还贞洁得很哩。”

  “放心,‘一度十年想’之下,没有妇人是贞洁的,况且,还有我的药酒,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女媾,他们挠烂全身,痛难当。最后没命,你说,他们是不要命呢,还是不要快活?”

  “保命之下,何事不能为?况且又是快活的事?老实说,大伙都羡慕那小鬼得紧呢,一会儿他若不要快活,就让众弟兄快活一回,有何不可?只可惜,咱们本没想要那小鬼的性命,如此一来,却也救他不得了。”

  “可惜呀,可惜!”两人一递一句,丢下其中关节,大笑而去。他们人虽离去,所说的话却生出效果,霍氏又羞又气,脸上虽做出不屑的神色,极力镇静,星眸游转之际,却连看也不敢向我这边看一眼,脸上的深红更是久久褪不下去。

  王氏则惨然咬牙,身子摇摇坠,忽抓着霍氏的手,颤声道:“姐姐,怎么办?到这份上,只有…只有一死了之。”霍氏身子一颤,掩掌轻覆于王氏手背,皱眉道:“妹妹,不要瞎想,总…总会有法子的。”

  两人共经劫难,似乎比平亲密了许多,霍氏一边出言安慰,一边握着王氏的手,两人吁吁地相扶着坐于长凳上。我极为尴尬,张宁方才那句“那小鬼倒是跃跃试”并非虚言。

  而是实有所指,也许是体内药力开始发作了,我裆中热烘烘的,任自己怎么遮掩作念,那处丝毫不见收软,丑形毕

  我只得悄悄转过身去,面朝石壁而立,以免裆处的翘耸之态,落入霍、王两人眼中。怨憎会伦之举,可谓极是恶毒,但假若这是他们来的一枝毒箭的话,那么,箭头却算折断了,对我没有什么杀伤力。也是他们“失算”了,怎料到我这大公子不姓“贾”却是姓“假”的?

  王氏我都偷偷搞过,再多搞一个霍氏,又有何为难?不过,纵然我这方没有多大碍难,在霍氏、王氏心目中,我这个儿子却是毫不含糊,不打折扣的,这种伦犯的事…

  她们是无论如何不会肯的。况且,受人圈于此,被当作猪狗一般,那是极为屈辱之事,也不是我甘愿为之的。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心中发愁,外边一点异动也没有,东府的援军,怕是指望不上了。

  两个时辰很快就到,三人总不能屈死在这里罢?不由摆头向霍、王两人瞧去,只见才过了没多久,她们便像醉了酒似的,粉颊红,两人低颈垂面,娇吁吁,软绵无力的身子贴肩互倚,活似并蒂双,那模样儿说不出的动人,想是药发散,两人正自强忍着。

  霍氏发现我在盯视,不经意地扫过来一眼,眼神全然无力,眼波水汪汪的,配上桃腮鲜,极是人。“若只有霍氏一人,那还好办。”我心底一热,开始胡思想:“贾大公子与她终究只是名份上的母子。

  虽未形点破,但我瞧霍氏近的神情,似乎对我有些暧昧之情,再说,野史杂谈、市井传闻中,做儿子的偷尝后母之汤,这种事也是常有。

  毕竟比不得亲生母子,天然藩篱锢。霍氏也非三贞九烈的妇人,连齐管家都肯让他占便宜,为救自己性命,裙下宽上一宽,有何不可?”

  想到这里,我心底热烘烘的,尽拿眼儿去瞧霍氏,越瞧越动兴,她耳后、脖颈、皓臂出的肌肤,白得晃眼。

  尤其是袒领的斜襟深落处,雪白的肌肤被镶有繁丽花的襟边衬着,白得发,肌理更透着滑,让人神目眩,有伸手探上一探的冲动。

  我痴看半晌,脑门渐渐发飘,只觉她们的身影在眼中开始模糊打晃,眼儿眨了一眨,干涩烧灼,药力转盛之下,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冲动。

  “筠儿,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红?”霍氏在我的目视下,神色颇不自在,王氏一会儿便察觉了,转头一望,见了我两眼直勾勾的异状,当下出言相询,随即明白那是药的效果,不由面,吩咐道:“快、快转过身去!不可瞧看我们!”

  我神智尚有些清醒,笨笨地转过身,强忍着不去看她们。只听两人低声说了些什么,一会儿霍氏道:“筠儿,你瞧瞧窗子外边,有没人走近。”我贴近窗口,左右一张望,道:“没人。”

  怨憎会昨夜忙了通宵,此际除了远处值守巡视的几人,其他人想必都歇息去了。刚回过头,霍氏脸红道:“你别转身,就瞧着外边。”

  两女相扶着起身,我不知她们要做什么,疑惑地望向窗外,被外边清风一吹,头面一阵清,心中一动,便以手按触石壁,汲取着石上凉意,其后,索连面颊也贴了上去,面肌烫热中,只觉石上传来的冰凉之感,令人十分舒适。

  “筠儿,你…你怎么了?”王氏见了我的异常举动,关切之下,忍不住问道。我闻声回望,只见她立于木棺旁,以身子遮住了角落里的霍氏。霍氏被木棺与王氏挡着,只了一片红裙衣,听她惊羞的声音道:“三娘,你…你胡闹!惊动他做什么,筠儿,快背过身去!”说话间,只见王氏的裙侧后边,白花花一闪,依稀是霍氏又尖又圆的雪,她不躲还好,这一躲,倒出了青光秘景。我心上一跳,掉头回避。此时四下悄静,过得片刻,听得细微的解溺声传来,初时尚且羞羞答答,断断续续,遮遮掩掩的。最后“嘘嘘”作响,声音连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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