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強势霸没有吻
直接拎起啤酒瓶就往男人脑袋上砸。砸完就走,酷得不行。苏夏不多管闲事,绕开了走。半个小时后,苏夏靠着墙看着那个男人被剁掉三手指后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上求饶,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几分快。字头上一把刀,这话不坑人。当时五个目击者全被带到一间地下室,包括苏夏。
她是在陆川工作室楼下被人捂住嘴带上车的。脑袋上的黑袋子被摘掉后人就在这里了。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手里拿了把,每人发一叠钱,经过她的时候也一样,问她在那条酒吧街上都看见什么了。
苏夏说,我什么都没看见,本来可以走了,但男人接了个电话之后让她待着,等了十分钟左右,进来一个男人。他眉骨处有道很浅的疤,刚才那个黑子恭恭敬敬叫了声大哥。“我真的就只摸了她一下,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第一手指被切掉的时候醉汉还能求饶,到后面,就只能发出嘶哑痛苦的吼叫声,了一地血,最后被抬出去。
大哥就是大哥,把一个人的手砍成叮当猫后眼睛都不眨一下擦擦血就走了。和那个小女生拎起啤酒往人脑袋上砸砸完就走如出一辙。苏夏看着他的背影失神。摸了一下就被砍手。
那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下场大概会生不如死吧,他是黑色的,但他身上有光,那女孩走的是夜路,但路是亮的。“怎么回事?”
“小事儿,对不起啊陆哥,我们不知道那妹子是你的人,没怎么着,就问了几句话,你放心。”黑子陪着笑,给陆川带路“大哥在后院等你。”
苏夏坐在泳池边上,两条腿晃来晃去,风一吹裙摆就飘起来,她还在笑,对着沈如归笑。陆川脚步顿住。
苏夏和慕瓷有那么一点相像。沈如归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苏夏笑得都直不起来,脚被绊了一下直直地往沈如归身上摔。
“我?”黑子被猛得一股力道掀开,重重撞到门上。眼前一阵凉风,他还没怎么看清陆川就已经大步跨了出去。‘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夜晚寂静被打破。是苏夏被沈如归扔进了泳池,她不会游泳。
***医院。苏夏呛了几口水,有点发烧,听医生说人没什么大事,陆镇安就放心了,他有饭局,半个小时就走了。苏夏一直在睡,杨生气的,只多待了十分钟,让梁姨看着苏夏输。
陆川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梁姨回陆家了。住院部晚上很安静,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都在办公室,苏夏的病房在最角落一间。开门声响起,苏夏抬头看过去。目光对视,她似乎有些…失望。
陆川心里冷笑,失望什么?她以为是谁?苏夏伸着脖子往他身后看“你那个朋友差点害我淹死了。都不买个果篮来看看我?”
陆川关上门,淡淡道“就算真的淹死了他也不会来,别做梦了。”“这么绝情,他是有女朋友了吗?”她睡了一天,还在发烧,声音哑哑的。
“没有。”苏夏刚开心一下,却又听到男人说“有老婆。”“…啊?结婚了…”她叹气,是遗憾“看不出来年纪轻轻还是个英年早婚的。”
男人拔修长的身体立在病边,神色沉静,嗓音无波无澜“沈如归不仅有老婆,还有七个情妇,你去了就是小八。”
“…”苏夏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那个女生不会是他女儿…吧?”然后,她看到陆川点了头。“他还有三个儿子,怀孕的有四个,分家产轮不到你。”“…”“可惜了。”苏夏闷闷地翻了个身,趴着睡。桌上的保温饭盒没有动过,粥是温的,她一口没吃,梁姨说她睡了一天,陆川盯着那颗后脑勺,薄抿成了一条直线。苏夏躺了一会儿,又翻身面对着他,眉眼弯弯地笑“陆哥哥,我想喝水。”陆川目光淡漠“昨晚没喝够?”
话里的讽刺意味明显至极,苏夏也不生气,就那么看着他,想牵他的手指,然而还未碰到就被挥开。
苏夏没设防,手背一下子砸在头柜上,刚好是扎针的地方。陆川看都没看,转身离开了病房,他的车钥匙还在,应该不是走了。
枕头底下的手机震了两下,苏夏收回视线,摸出手机给肖齐回微信消息:14楼,1421。五分钟后肖齐就上来了。带了一碗小馄饨。“你妈没在吧?”
“早走了。”“馄饨还是热的,吃点儿?”“头疼,没胃口,先放着。”苏夏拉起被子把脸盖住。
“我去!你手背血了。”肖齐一把抓住苏夏的手腕“拔完针棉花要多摁一会儿,几岁了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桌上有几棉签。
他拿过来“你睡吧,我给你摁着。”苏夏在发烧,护士不让没开空调,病房里有点热,苏夏把被子盖到脸上了。肖齐怕她把自己闷坏。
等她差不多应该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把被角掀开,一瞬间愣住。桀骜叛逆的少年曾经也是听着爸妈讲故事入睡的孩子。肖齐想起童话故事里有个睡美人,书上说,王子亲吻她唤醒她,就能娶她回家。
她大概是因为在发烧,连脖子的皮肤都是红扑扑的,鼻尖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睫很长,形漂亮。肖齐捏着被角忘了反应,怔怔地看着苏夏,呼吸都了。像是被惑了一般。
头越来越低,就要,吻到了…吱嘎一声,门突然开了。肖齐猛得站直身体,本能回头,站在门口的男人神情淡冷,手里拿着一杯水,那个家的哥哥…
“苏夏想吃馄饨,我给她送过来,”肖齐倒也不慌,坦自如“打扰了。”他走出病房,鬼使神差地又回头看了两眼,那人已经把门关上了。‘哒吧’一声轻响,像是门被反锁的声音。苏夏睡得不。
准确地说,男人沉重的身体下来的那一刻她就醒了,他应该是过烟的。关了灯,病房光线昏暗。男人捏着她的下颚,拇指指腹在她上,像是要擦掉什么,一双眸子冷地几乎要渗出水。
“…疼啊…”苏夏蹙着眉推他,被他抓住手腕摁进枕头里。男人的呼吸近,静谧,攻击却极重,强势霸道。没有吻她,而是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她空的病号服。“唔…”一声呻从苏夏边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