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能怎么帮

　　“…别碰那里…不行…”陆川附身咬住她的，头又往里钻了点，手指碾着蒂狠狠一捏，身下的女人仰高，天鹅颈弯成月牙，猛地一下失声了。

　　身子剧烈抖动，几秒钟后，一小股一小股的体出，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味儿。陆川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出一截，又沉捅进去。

　　“不是能说的么，”他捏着女人的下颚，她往合处看“继续。”强制高让苏夏每一神经末梢都麻痹了。羞感来地缓慢，脸颊脖颈红得仿佛要着火，却连骂他的力气都不够。

　　“变态！”她声音都哑了。“你出去，不做了。”“够了就翻脸，做梦呢？”陆川冷笑，大开大合地“妹妹千里送，我不多用几次，都对不起你的车票钱。”“啪…”苏夏一巴掌甩在陆川脸上。＊＊＊早上五点，城市开始苏醒。

　　空气里情气息浓重，房间凌乱，跟打过架似的。浴室水声淅淅沥沥，玻璃门隐约描绘出男人的身型，苏夏忍着疼爬起来，脚刚落地就差点直接跪下去。

　　腿一大片乌青，私处酸疼涨得难受。地上的裙子跟破布似的，勉强裹身，苏夏捞起男人那件皱巴巴的衬衣套在外面，还是的，粘在身上很难受，但总比不穿强。

　　高跟鞋只剩一只，苏夏索就穿着酒店的拖鞋走。开门之前停了几秒，她有在手机里放一百块钱现金的习惯。陆川听到关门声脸色就变了。扯了条浴巾围在上拉开浴室门大步跨出。上没人。

　　他下意识要追出去，手握在门把上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有一条浴巾，猛地转身在沙发上找到手机开机，翻到号码拨出去。低头时，余光捕获到桌上着的一百块钱现金。“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机械的女声从电话里传出。这个号码早在六年前就打不通了。陆川拿起桌上的那张卡片，是酒店服务调查满意度的。问题下面一排手写的清秀字迹：一般般，也就半按摩的水平吧。

　　陆川黑眸深处墨浓重，眉间阴沉沉的，死死盯着卡片上的那行黑字，捏着手机的手骨节都微微泛白。

　　“呵！”他气极反笑，一脚踢翻了桌子。六点，司机把衣服送到房间，陆川换上，沈如归的电话打过来，边按电梯边接。

　　“昨晚喝多了。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有没有生活还得跟你报备？她在顾家有吃有喝被当成祖宗供着。用得着你心？”

　　“我如果是慕瓷，死了都不会跟你，她又不瞎，顾泽就算真废了。也比你好，还能打着顾太太的名号花顾家的钱包最年轻的鸭，一个月换一个问题都不大，人家要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一个快死了的土匪，拿什么比。”

　　“随便你什么，有本事就别求我。”前台认真办理退房，电话里检查房间的阿姨说避孕套都用完了，她偷偷看了男人两眼，耳发烫。陆川刚到家，沈如归的车就开进了小区，极其嚣张地横在他家门口。

　　“陆先生，我去泡茶，”佣人小心翼翼道，她刚才就感觉到陆先生今天心情不好。沈如归走进客厅坐下，陆川从二楼下楼。

　　“不用，给他倒杯核桃牛让他补补脑。”佣人“…”话分好歹，她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泡好茶后很自觉地去了厨房。

　　沈如归一眼就看见了陆川脖子上贴着的创可贴“啧，陆导的黑眼圈有点重啊…操劳了一夜？”

　　“管好你自己。”陆川看沈如归：狗畜生沈如归看陆川：空巢老人陆川冷着脸把文件袋扔过去“地板干净，拿着快滚。”

　　“谢了。”沈如归一点不客气“别人我信不过，慕瓷先交给你，不亏，你替我照顾老婆。等我儿子出生了借你玩几年。”

　　“做梦吧你。”＊＊＊苏夏去买了身衣服，从她进门到结账走人店员看她的眼神没有一秒钟正常。陈可带苏夏去见完导师就去动物房拿老鼠，苏夏有合格证，可以带上高铁，没费多少事。从江城回京都六个小时，苏夏是睡回去的。

　　到学校已经是晚上，苏夏给老张打完电话就去实验室，大概半小时，她就刚坐下就收到了杂志社编辑的邮件。文章被接收了。“师妹，恭喜啊…是一区杂志吧，影响因子好像有十点几分呢，请吃饭啊！”“周末大家一起去吃火锅，”苏夏笑了笑。“大气！”小师妹还加了场电影，实验室传统习惯，发了文章普天同庆。

　　“苏师姐，你跑这趟不亏吧，李师兄那篇都投一年了还没信儿呢。”苏夏其实累的，没睡好，又感冒了，但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倒霉了一年突然转运了。“去买点喝的吧，”苏夏准备拿钱给小师妹。

　　突然想起手机壳里面那一百块钱留在了江城，改用支付宝给她转账“我困得很，早退了。”“谢谢师姐，”小师妹眉开眼笑“老张如果查岗我帮你掩护。”

　　另外三个室友都回来的晚，苏夏洗完澡给自己量体温。38度，难怪头疼得要炸开。手机调了静音，姜瑶打第七通电话的时候苏夏才看见，接通就听见对方在哭，哭得她头更疼了。“苏夏，肖齐出事了！”

　　“又打架了？”苏夏单手抓着扶手往上爬，语气平淡“别管他，关几天让他长长记。”“不是，”姜瑶哭着说“这次不是…”“那是怎么回事？”

　　“强…强！他个王八蛋！下午就被警察带走了。对方是一个高官的女儿，整死他也是他活该！”苏夏心里咯噔一响，头重脚轻差点摔下。

　　“他完了，他出不来了。”姜瑶泣不成声“苏夏，我不知道怎么办，你帮我想想办法…”京都遍地都是有钱人，肖齐工作的酒吧只做高消费群体的生意，会员制，保密强，有公司老板，也有高官显贵。

　　苏夏打车去警局，姜瑶眼睛哭得红肿，嗓子都哑了。值班警察根本不松口，把她们往外赶。姜瑶不走。

　　她现在精神状态很糟糕，苏夏只能在警局外陪着。第二天早上苏夏跟老张请假，她刚跑了一趟外地，老张也没说什么。

　　“警察不让见人，在这里守着也无事于补，先回家。”姜瑶摇头，紧紧抓着苏夏，渴求道“苏夏，你帮帮肖齐。”“这里是京都，我能怎么帮，”苏夏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