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先睡一会儿

　　不自在地动了动膝盖：“哥哥，你、你的手！”餐厅没有太远，绕过一条走廊，米勒抱着她穿过了一扇被打开的白色大门，达芙妮就看见了一张长得不可思议的桌子。

　　“好长的桌子。”“其实这个餐厅主要在家族聚餐时使用，今天开启是为了芙拉的到来。”桌子上摆了各种食物。

　　最让她惊的还是摆在上面的像艺术品一样的玻璃长管。管壁雕琢着复杂的纹饰，殷红的体在管内淌。

　　在靠近每个座位的地方，管道会分出一个龙头，只要轻轻一摁上面的开关，里面的胶体就可以从管道里下，进入龙头下方放置的杯子里。长管占了半张桌子，无比夺目。米勒走到了主座上。

　　等仆人为他拉开了椅子，抱着达芙妮慢慢坐下，垫在她腿弯的手背出，放在她的股上，自然而暧昧地捏，手指找寻探索。

　　“哥哥…不嗯。”达芙妮红着脸，忸怩地握住他的手腕，小声对他说“不要…这样怎么吃东西？”

　　米勒看了眼桌子上因为怀里的人而故意准备上来的丰富美食，想了想，拈起一颗樱桃，贴在她的嘴上，低声轻哄：“哥哥来喂你就好了。我的小宝贝不需要劳累。”

　　同时，手指找到了那最软的地方，摁下，达芙妮控制不住深一口气，整个人简直要钻到地底。

　　“张嘴。”达芙妮下意识张开嘴，把樱桃含进了口中，一口咬下，汁水盈口腔，然而，除了樱桃的清甜香气，依旧没有任何味道，她忍不住想起刚才在房间吃的蛋糕。

　　米勒手心放在她嘴边，达芙妮乖乖把核吐出来，她看着米勒手里的樱桃柄和核，又看了看他的眼睛，问：“哥哥，为什么我什么味道也尝不到？我生病了吗？”米勒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小盆中，让女仆帮他擦拭手心。

　　他脸上并不意外，显然无比清楚妹妹现在这种情况是因为什么，但米勒用手轻抚她的脸颊，轻声告诉她：“芙拉确实生病了…其实我们家所有人都病了。

　　这是一种家族的疾病，我们的味蕾识别能力极弱，甚至消化能力也很差，只能用特殊的营养维生。”特殊的营养。达芙妮怔了怔。

　　看着桌子上盛着红色胶体的玻璃管道，里面是哥哥所说的营养。机关摁了下去，红色的营养便缓缓落进瓷杯里，甚至还冒着热气，甜美的气味充斥着周围的空间。

　　达芙妮看着这杯血，又看了看放在旁边盘子里的那些装点可爱的点心，心情失落。米勒手臂搂过她的肩膀，让妹妹靠在自己肩膀上，慢慢抚摸她的后背以作安慰。

　　等她差不多平静下来时，米勒眼神示意旁边守着的路易斯把那杯血递给他。达芙妮手放在哥哥的口上，睁开眼睛盯着路易斯。

　　想起他是刚刚在走廊那边就一直跟在哥哥旁边的人，见他的服饰和其他男仆不一样，开口问米勒：“哥哥，他是谁？”

　　“路易斯是家里的管家，以后有事可以找他帮忙。”路易斯沉默地将一管入杯中，递给米勒。米勒握住杯耳，另一只手摩挲了一下妹妹的脸蛋，让她抬起脸，又把管送到了她的嘴边。

　　达芙妮又张开嘴含住了管，乖乖地里面的“营养”鲜美的味道刺她的味蕾，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了大半，见哥哥还没有喝，达芙妮的良心突然回到口，眼睛眨了一下，从他腿上坐起来看着米勒，很贴心地说：“哥哥也喝。”

　　米勒盯着她娇滴的红，面上不动声，语气尽量温柔地说：“芙拉先喝，喝了后哥哥再喝。”

　　“哥哥也一起喝。”达芙妮转过身，想从桌子上又拿一个杯子，但是即使是最近的位置上，杯子离她的距离也实在太远。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转回身眼睛无辜又无措地看着米勒，让他口一片柔软，同时又涌起一阵把她玩坏的冲动。

　　米勒含住她的管，了一口血，然后按住她的后脑忽然抬头吻住。温热甜美的血浆在两人的口腔里替，达芙妮震惊地睁圆双眼。

　　小舌被对方轻咬，不断搅动，一抹甜美的红色从嘴角下，像铺在玉石上的新鲜玫瑰，在白腻的皮肤上显得十分刺眼。

　　“不，唔哥哥…”达芙妮被对方得舌头发麻，口起伏动情地轻，眼角滑落泪水，无力地推拒着米勒。

　　米勒等她浑身瘫软的时候才放过她，低头用舌头轻将她嘴角的血痕，眼神沉醉，仿佛在品尝百年的美酒，一路向下，到锁骨。

　　达芙妮推着他的头，对方浓郁而独特的气息让她情意，背德感和渴望相冲，她象征地挣扎几下：“不、不要。”

　　米勒口震动，闷笑了一声，用指腹慢慢摩挲妹妹软软的下巴“不是芙拉说的要一起喝吗？”

　　“呜…明明不是这样的…”路易斯一直站在旁边，旁观这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面无表情，也并不感到两人的行为有任何不对。达芙妮本来就是属于米勒的。

　　米勒用帕为妹妹细致地擦好手脸，并不打算就这样把她放下来，他抱着达芙妮走出餐厅，一路慢行，上了旋梯，穿过刚才的壁画厅和卧室走廊，把她送回房间。

　　“达芙妮…”米勒把妹妹放回上，因为重力，达芙妮小半个身子陷进了软绵绵的大里，他坐在边，一边抚摸她的头皮，一边低声说：“芙拉还小，需要学习，哥哥给你请了老师，下周就要开始上课了。

　　这个星期我们在家里熟悉一下房子，怎么样？”达芙妮眼角还泛着红，浅紫的水眸泪汪汪地看着哥哥，应声：“好。”米勒摸了摸她的脸颊，再捉起她的手腕，在她的手上落下一个吻。“我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你先睡一会儿，等我做完了工作再来陪你，好不好？”

　　米勒俯下身，在她耳边暧昧地轻呵。达芙妮揪住上的毯子，耳朵渐渐红得滴血，闭上眼咬着点头：“好…”“那我走了。”米勒站起身。目送米勒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达芙妮的口涌上莫明的空虚。＊＊＊达芙妮睡着没有多久，就被手上的动静醒了，她瞪瞪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米勒托着她的手腕，慢慢把她手上戴着的红宝石镯子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