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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风呼啸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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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帮忙做个饭,推个餐车,整理下无关紧要的文件,运输他的换洗衣服,此外空闲时间不少。

  她还能去参加一下茶会,看看歌剧。简晚过得精致依旧,齐乐却一天天憔悴下去,她瞅到这哥们顶着俩黑眼圈,想看不见都不行,本着人道主义问他这是怎么了。

  齐乐说话没个顾忌,当即哭丧着脸道“宋太太,救救孩子吧,给宋总擦澡的活儿我真做不来。”***

  宋尧右手打了石膏,很多事情的确不大方便,资本家嘛,自然擅长最大限制榨劳动力,他又不喜陌生人背,就赶鸭子上架让齐乐动手。

  “不过是个背,又没让你洗别的。”齐乐脸上顿时不被理解的委屈“那可不是普通的背!

  宋总就围着一条浴巾,身材看上去特别厉害你知道吗,所以皮肯定比普通人厚一些,要多费一点力气…”简晚听得云里雾里“所以?”齐乐这会儿倒开始扭捏起来。

  挠挠头才不好意思地低声音“我这人吧,一激动就容易有反应,我是很努力地给宋总背,可就突然间…那里就撑起小帐篷了。你知道吧。”

  简晚跟随他视线瞄到裆,饶是再淡定也不免震惊脸,齐乐痛心疾首“还被宋总看到了。”

  大老板当时那个眼神他到现在想想都发憷。齐乐忧伤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可宋总居然还让我继续!万一他以为我肖想他怎么办?我这两天就假装手受伤不能下水才逃过一劫。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而且在没背的日子他不仅没松口气,还忍不住担心大老板自个儿擦澡会不会让右手碰到水,或者磕着头,滑一跤,二次骨折等等。

  他就是身怀老妈子心,天生劳碌命,越想越罪过,所以一直盘算着想找简晚帮忙。简晚了解齐乐的意思,却表示无能为力。

  现在宋尧几乎不让她近身,更别提背,如果她真上手,这些天打造的安分守己形象就会土崩瓦解。嫁入宋家,她对待丈夫的法则之一是合的“”而非的“”更何况他不喜欢女人过于主动投怀送抱。齐乐很是失望,抱着手机到墙角百度去了。

  谁也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有了转机。简晚如往常一般,趁宋尧擦澡的时候用尘器稍微清理房间,就在这时,灯无声无息地灭了。简晚吓了一跳,下意识朝窗外看,除了路灯,几乎入眼的建筑都陆续陷入黑的颜色。

  “怎么回事?”洗手间水声停了。传来宋尧低沉的询问声。简晚也正想打电话问问情况,就见主页面弹出一条条新闻。“是全球熄灯。”浑身都是泡沫的宋尧:“…”全球熄灯并非强制活动,只不过宋家名下的医院下达通知,除去ICU,手术室等必须供电的房间,其余全部响应号召熄灯。

  这事儿宋尧听特助提过,没想到他本人却忘了。宋尧头疼地捏了捏鼻梁。简晚感觉里面静得不大正常,有些担心地唤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她干脆推门而入,那是比外头更加浓郁的黑。

  她闷头撞上一具漉漉的身体,还很滑,慌乱中她胡乱抓到一把紧实的。待回过神来,头顶落下男人淡漠的声音“简小姐,手。”原来她掐住了他一边部,就说怎么这么翘。简晚立刻松手致歉,浑身火烧火燎。

  但再怎么尴尬她也不会错过任何表现机会“需要手电筒或蜡烛的话我可以找人借,不过你的手不方便,这样下去万一感冒就不值当了。宋总不如让我试试?我清泡沫很快。”她还补了一句“而且不用照明”男人一顿“你看得见?”

  “不,我可以凭感觉。”听着倒有意思,宋尧放手让她试。简晚出乎意料以公事公办的高效率冲干净宋尧身体,水很温柔,手也从头到尾没触碰到他肌肤。

  只借用柔软的巾不轻不重擦拭,感部位完全避开,仿佛她长了一双穿透夜幕的眼睛,这手艺不知甩开齐乐几百条街。

  宋尧心里生出一种荒唐的感觉,似乎这女人对他的身体很熟悉,其实这对简晚不难,好歹与丈夫深入交流过数回,能根据宋尧呼吸判断他各个部位所在。

  “宋总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完成工作,她就像普通员工毫无留恋地转身下班。宋尧自己慢慢换上衣服,出去之后,简晚给他递上一小碗热汤暖胃。宋尧一口喝尽,审视她在黑暗中也格外莹白的手。除去白天,这一周来她每晚都像个保镖为他随时待命。

  “你晚上都在这,不用陪什么人?”难得宋尧对她主动开启话茬,简晚愣了一下。这算哪门子问题,丈夫就在这,她不陪他陪谁?“我哪用陪什么人啊。”

  可当她抬起头,男人陷入阴影的眼窝似化作一双刃,戳得她心里没由来一跳。不知缘何,总觉得宋尧有点古怪,却又说不上来,但他的态度经由今晚有了软化,起码主动跟她说话了。

  这算是好迹象。沈渊依旧每晚给她发晚安短信。过了两天,他却突然不发短信,直接一通电话打过来。

  简晚看到手机主屏幕弹出熟悉的号码时人正好在宋尧病房里,心脏顿时像被牛角顶了下,所幸宋尧在看平板,齐乐正无聊地把洗好的宋尧病号服叠成小蛋糕,没人注意到她。她赶紧强装镇定捂着烫手的手机出去,躲到走廊拐角空无一人的窗边。

  ***男人一开口就又是“老婆”音还特别人,简晚恨不得把这烫手山芋扔出窗,一番深呼吸低声音“你再这么叫我我挂了。”其实也就嘴上这么恫吓,倘若挂了电话估计更没完没了。

  “容容。”他还真改了口“平安街的红烧牛面我们好久没吃了。一起来吗?”背景是呼呼风声,笑意中带了点认真。

  她一直觉得他的声音放在风里特别好听,一如他本人,自信耀眼又肆意,仿佛谁也抓不住他,就跟她当初的预感一样,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我不想吃。”

  “那隔壁苏记的小笼包?听说出了榴莲口味。

  还有以前你爱吃的麻辣小龙虾店,现在还是那么多人,不过队伍排得快,等你过来应该差不多就到我们了…”

  那端的男人躺在跟同事借来的甲壳虫车里,单臂状似悠闲地搭在额上凝望夜空,车窗和天窗开了大半,风呼啸翻滚,吹散音节里难掩的落寞。“别说了。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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