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晃晃手机
“发人深省”嘴里的醒酒汤也不香了。沉痛地把碗搁回桌上。人生哲理啊…发过的酒疯收不回来了。碗里的汤已经少了一半,齐乐以为她胃口好着呢,乐呵呵地把碗重新添。
“宋总说,今晚让你帮他擦澡。”简晚脑子里还萦绕着那只无情铁手,顿时被天降的馅饼砸了个恍惚,以为做梦。醒过神来她有点怀疑人生。宋尧有这么好攻克?借手个管就成了?那她之前鞍前马后小心筹划岂不像个大傻子!
吐槽归吐槽,事情有所进展还是喜闻乐见的。晚饭过后,简晚特地洗漱一番,换了一套轻薄的酒红色蕾丝内衣,容易下的黑色V领连衣裙。
然后坐在镜子前精心勾描妆容,分别往耳后,手腕内侧,腹部,膝盖后侧,脚踝五个点了香水。
她所使用的是市面上没有的产品,由调香师为她个人量身订造,剔透的黛紫水晶香水瓶,上面刻了英文“ONE”寓意她的谐音“晚”
这款香水基本以宋尧的喜好为主,掺了他喜欢的玉兰香,乌木香,冬日月光冷香,以及她动情时的幽香,连调香师都感觉出她合丈夫势在必得的决心。准备好一切,简晚按时前往宋尧病房里的淋浴间。房间里里外外都没开灯,完全是黑的。
“…”简晚一身精心打扮几乎没派上用场,在原地呆滞了两秒,有种“在黑夜里戴墨镜”的愚蠢感,都想掉头走人了。转念一想是自己脑补太多,结婚一年都没让宋尧倾心于她,何况只是给他了个管。
他纯粹要她擦澡而已,为防她沉男关灯是正常操作。“宋总,你在里面吗?”简晚摸黑往里走,身后突然传来关门声,她吓得一个转身“宋总?”没人回答。太暗了。比熄灯那天还黑。
往前伸展的手遽然触到赤温热的膛,她指头蜷了下,立刻道了句“抱歉”便往回缩,却被一只大掌握住,不由分说摁回到膛上。简晚浑身一个灵,这个人…绝不是宋尧。
膛步步紧…他近一步,她便退一步。鼻尖后知后觉嗅到熟悉温暖的松叶柑橘香,她惊得汗都要竖起来了。沈渊怎么会在这?怎么可能在这?宋尧的病房绝非一般人能进,更别提让一个大男人潜伏在这。
“容容,是我。”他开口了。简晚拨开沈渊的手要往外冲。不管问宋尧也好,齐乐也罢,她必须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当她刚拂开沈渊的手就被男人反手制住,背脊也贴上冰凉的墙面,一下子被吻住了。
“唔…”***简晚睁大眼睛,视野是黑的,上触感却烧得惊人。舌尖很温柔地临摹她形。
她觉得的时候,他就会恰到好处轻咬一下,辗转间,高的鼻梁轻擦过她,扑来的清气息无孔不入,掺夹了独属他的男荷尔蒙,她并非有意去感受,但急促的心跳根本没法让她平复呼吸。
她的鼻息打了颤,魔怔似地越嗅越上瘾,他的气息入肺腑,像被他的手徐徐抚遍全身。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当他想做前,每一个动作都释放了蛊惑的信号,他想钻入她口腔,舌头有一下没一下挑逗她。四贴,微微分开,半个息的工夫又胶合。
不仅三两下吃光她口红,还不厌其烦她涂他津的。换在七年前,她早就失守沦陷在他的攻势下,可如今的简晚今非昔比,即便脑中的理智只剩一弦。
她也会咬牙苦苦支撑。沈渊察觉到她的不配合,稍稍停下来“容容,让我亲亲你好不好?”嗓音是沙的,热气细细密密往她嘴里钻,像他的吻。
轰的一下,简晚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脸部。不仅脸红了。好像连上面的小绒都在融化,她真的最最受不了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像委屈巴巴的小狗。
她会忍不住心软。简晚双打颤,有些失神,就是这短短不到一秒的松懈,沈渊逮着机会,毫不迟疑将舌头挤开她牙关,长驱直入。
舌与舌触碰间,俩人皆是一震,像有什么久违的,求而不得的化学反应从舌尖窜开,彼此口腔变得更加润火热。简晚从背脊到头皮都被细密的酥麻感占据了。
飘飘仙的感觉让她想尖叫,踮脚,想用什么东西抚慰疯了似的身体,但都被沈渊严严实实堵在墙上。
他赤上身着她,肌紧绷,显得她身骨分外水柔。沈渊的反应似乎比她还大,久别重逢似的,舌头在她口腔内烈火般肆意燃烧。
她的舌头躲哪他就哪,勾出的体被他尽数咽去,喉结不断来回滑动,变得强势又枯渴,她什么都没得咽,喉咙竟自发贪婪食他的气息。
沈渊还意识到墙太硬会磕着她,托抱起她部换了个地方,他坐在浴缸台面,她坐在他身上。顺便体贴地摘了她一双浅口尖头鞋,把她两腿夹到他后。虽说她身上多了他不大喜欢的香水味。
但一点也不妨碍她原本的味道,沈渊护着她纤细的后颈和,更深地汲取她的温度和颤栗,发的下身顶着她热气四溢的腿心。
简晚被亲得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像坠入七年前的梦中。记得在她抛弃他的前夕也是亲得这么烈,那天荒唐了一夜。
她上面下面都肿了,他还对她充歉意,帮她洗澡买药擦药做饭,连作业都帮她补完,却不知她的作业做不做都无所谓了。很快她就会离开前去M国镀金。七年了。
他的味道还是那么人,也比以前更有技巧,也不知道他身上有被几个女人调教的痕迹?一定有他手机壁纸上那个女人吧,醉酒那天他口口声声唤的子。简晚猛然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是了。沈渊结婚了,她也结婚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唔…”简晚搁在他膛的手开始往外推,沈渊很快挪开,却没松手,在她耳边哑声笑“抱歉,忘了你皮娇,嘴是不是肿了?”
他习惯性地又要过来含她,帮忙止痛似的。简晚这回没让他得逞,慌忙捂着退到还算安全的距离。舌头还残留被的灼烧感。
但也不妨碍她连珠炮弹似地发问“别打岔沈渊,你怎么会在这?怎么进来的?你是知道我在这才埋伏于此?”从发现他开始她就憋了一肚子疑问不吐不快。
“原来刚刚那么不专心是想问这个。慢点说,又不是不告诉你。”沈渊声音含了笑意,晃晃手机“是你上司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