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动得有些困难
她只看到前布料鼓起大大一块,尖传来夺魂般快。简晚大口息,眼角受不住地泌出泪花,他太厉害了。平常冷冷淡淡的一个人在药物的催化下竟感得可怕。“掉。”低哑的声音从衣领口传来。
简晚抖着酸软的手,试了十来次才成功褪去睡裙,男人大口着她尖的画面直勾勾闯入视野,她被刺得下腹收缩。
他啵地一下声松开红肿的尖,耸动,开始用铁似的茎顶送,他单手扶着她,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啪啪作响。
这种坐的姿势入得很深,简晚感觉每一下都仿佛游走在高边缘,像被头挤开宫口,整个外还都坐在他两个鼓鼓的囊上。
她被顶得上下起伏,两团球糯糯地弹跳,她努力抑制呻,端住人设,宋尧却从头到尾幽沉地盯着她,讳莫如深如一道X光像要活剥了她,似乎所有小心思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
简晚被他盯得心颤,圈紧他脖颈,把都贴他肌上错开对视。男人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不争气地在他上百次送中到两次高,分在他身侧鸭子坐的两条细腿抖得特别可怜。
宋尧注意到了。认为这姿势对她膝盖不大友好,启让她盘紧他,托着她部往下走几步。
他踢了张椅子坐下,拔出壮的器,把她翻转背对他而坐,正前方两米是一面全身镜,他不喜欢在做时看不到伴侣的神态,会让他生出超出掌控的不安,但刚才面对面的姿势又让她不舒服,所以朝向镜子是不错的选择。可简晚看到镜子吓得骨头都快软了。
记得以前有一次就被宋尧抱到镜子前,她那次特别狼狈,当着他的面了一地,还持续了半分钟,后来一个多星期见到丈夫她都是躲开的。
宋尧似乎因此意识到她薄脸皮,再也没有把她带到镜子前做。没想到丈夫失忆后又来了。***
要找什么理由让他换地呢?总不能说怕自己失。简晚因快发钝的脑子努力运转,然而男人效率很高,她堪堪握住他手臂,他就半鲁把她内扯到脚跟摔一边。
浅蓝色内里外透,在褪去途中滚成卷儿,底部拉得又长又薄,可见在对付这道屏障上他使了多大力气。
他敞腿而坐,让她两只白皙的脚丫子踩在他膝盖骨大大分张。后背是他滚烫的肌,前面是即将深度贯穿她的茎。壮莹亮,似因沸腾的血在颤动。
她的私处有半分钟没被他入,口合拢三分之二,隐约看到搐的媚因他的大涂,其余被堵在深处的浓浆半晌才迟缓溢到外,又稠又多,白得晃眼。
宋尧两指撑开她软腻的贝“进去。”简晚怀疑自己听错,茫然地与镜子里目光幽邃的男人对上视线。“把茎进去。”沉哑的声线滚入耳膜,她浑身一颤,口翕动间凝出晶亮的热。
他…他一定要这么直白吗?为什么一定要对着镜子?他明明看上去不像热衷在事玩花样的人啊。
简晚了鼻子,腹牢地握住茎身,又黏又,血管突突跳得烫手,好像随时要,她抖着手把硕大的头抵在自己滑上滑下,一紧张怎么也对不准,太可怕了,她哪有地方得进这大家伙。宋尧被软腻的蹭得火高涨,啪的一下往上顶翘,圆硬的头顺势挤入。
“唔。”再找一个角度重重往上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私处瞬间吃进大半。强烈的酸感再次从连接处爬到四肢,宋尧不再给她息空间,重重往上送,不是九浅一深也不是大开大合,大手紧摁她腹部,直接啪啪啪短距离快速。
简晚瞬间被如的快攥住呼吸,手无助地抱住他胳膊,两团球像跳的兔子滚着晃。镜子里清晰倒映出糜起伏的影子,体拍打声源自身下合的器。
尽管他了一次,两个囊还是鼓得惊人,香蕉似的在她里飞快喂进喂出,虚影之下尤见不停滑到囊,撞出水花。背对灯光。
他像一堵坚无不摧的墙,在他怀里她显得过分雪白娇小。亲眼所见形似馒头的被紧着,快失控上飙。
简晚一度很想闭眼,结果一对上男人浓重的眼神她立马消除了想法,他一直在盯着她,一旦闭眼就容易生出的神态,她不能给丈夫留下的印象。可再看下去,她真怕自己历史重演一地。
简晚极力把头往一边扭,避开他X光一样的注视。浑然不知自己脸通红的模样让宋尧错解成她在索吻,他低头大口用舌头在她内搅动,手也腹部转移到她上,大肆捏。
这次比刚才还要气,要把她的舌头和津都到肚子里的气势,头雨点似地她发烫的媚。
“唔…”简晚被高冲击得大脑空白,热乎乎的水尽数浇在头,她眩晕了。踩在他膝盖的两腿失力跌到两侧。宋尧看到她大腿分张的中心格外嫣红的花核,颤得特别人。啵地一声松开她的,转而去那抹红。
指腹粝火热,把她得快直冲天灵盖。别…别…简晚心生恐慌,身一软往前趴在他腿上。可不但没使他撤开手,她这一趴。
原本还在外面一小截的茎噗嗤一下尽没入。大脑像被电了一下,毫无防备地短路。彻彻底底,头直抵空虚一阵的深处。浑圆的股落入宋尧眼里,女人线条极美,后凹陷,雪高翘似桃。宋尧暗着眼,就着她这个姿势重重送几十下,把她捞回自己身上躺着。
单手捞起两条细腿挂在胳膊,跟抱孩子撒似的,继续快速。并着两腿让她的如橡皮圈紧致,他动得有些困难,索放下她一条腿去捻那娇的小花核。简晚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高翘一条腿私处大张的姿势,已经没有关注与否的意识。
她失神地在他怀里颠簸,视野里只剩下在腿心啪啪进出的硕长茎,摩擦的快像数条被点燃的引信,窜上窜下即将引爆。聚集过多快的身体不断哆嗦,只需最后一点点刺就能决堤。
宋尧突然重重按下她三角区。抖颤的花壁上茎身搏动的血管,灭顶的高劈头而下,混乱的热直冲下身某个小孔,一道热亮的体从道口呈细细的抛物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