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低音酥人
这世上除了子,没有哪个女人非被他不可。如果简晚不是他子,他不会碰她。既是子,他给她补考机会。宋尧清楚不远处另一个男人正虎视眈眈,沉声对女人道“腿再张。”
这她倒是非常配合。粉的花苞毫无保留,点缀着白色凝,他探入一中指,立刻被绵软水滑的团团附,出来直接带出一股水,他多次旁观朋友,这么会水的还是第一次见,可想而知被开会是什么水花四溅的光景。幽深的视线锁住她的脸,他不动声往水汪汪的内挤。没有多余的接触,就一手指,由浅到深,时轻时重。
天赋秉异的男人根据她肢体反应推算感点,冷静持续地刺这具美丽人的体。简晚要疯了。
在他略显暴地蹂躏过她外之后,她被挑起了,内部瘙的壁格外需要摩擦慰藉,可他只进来一手指,跟以往他骇人的器相比就像羽挠。
“嗯…”又挖到她感点了,他按了几下却再度滑到其他地方,简晚被吊在高前不上不下,非常要命。一步就是天堂。
他的手永远差一点点到位,水倒是被他越挖越多,一直唧唧作响,淋漓地沿着桌子汇到地板,她不得不怀疑他不只失忆,连做技巧都抛到了外太空。怎么办?要告诉他吗?简晚在宋尧面前还是拉不下颜面,所幸高再次接近。
她有意识地控制眉头拧起的程度…曾经礼仪老师称赞这是她皱眉最惹人怜惜的样子。快…快到了…她急急息,面绯红,眼前氤氲开白光。送的手指霍然离。像一下从云端摔入水泥地,凝聚的热气也散了。
扑来一室冷清。简晚息离地盯着天花板,一时没缓过神。宋尧了张纸巾替她擦拭腿心泥泞,然后是自己漉漉的手指,说“今天就到这里。”
到…这里?简晚回魂了。一瞬间感觉自己听不懂人话,他没感觉到她快高吗?简晚因望得不到舒缓而眼角发红,宋尧审视她“难受?”腿心还在痉挛水,答案是毋庸置疑的。简晚很轻地点头。
宋尧去了趟衣帽间,回来手里多了粉跳蛋,涂上润滑入她,摁下震颤开关。这种震动频率根本搔不到重点,反而加重她求而不得的。简晚难受地攥着柔软的衣料,大腿克制不住地在餐桌细细摩挲。
男人帮她勾好内,似乎对一切无动于衷。简晚扇着被热气熏的浓睫,终于认识到他的确在为戴套的事不。
可能怎么办,她没法妥协。宋尧还算绅士地把她抱回主卧大。男人掐股的大掌无意助长内跳蛋的震动感,清晰的,互相挤着。
像被人用手指重重碾送,连大脑皮层都仿佛在颤。简晚身体感,哪里受得住,在依偎在上的瞬间夹着腿哆哆嗦嗦小了一次。
男人敏锐地睨她一眼,喉咙无声发紧。宋尧将遥控器搁在头柜,阔步往外走,在经过门边时目光掠过颀长的黑影,最后一次机会,简晚,在望充斥理智的时候,是自行解决,还是寻求帮助?
一个法律上的丈夫,一个从校园就开始交往的男人,谁才是你心目中真正的丈夫?做出你的选择。沈渊与宋尧擦肩而过,缓步进入主卧关上门。***
好难受…简晚侧趴在上,刚刚高完哪里都是脆弱的,偏里还着个跳蛋,张腿不是夹腿也不是。原以为冲过一个小高会好受些,可这望就像深不见底的黑,不往里填永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就如现在。
她更想要了。想把意狠狠冲刷出体内,只要高的水就可以,用跳蛋就可以。调成她最舒服的频率。
简晚模糊记得宋尧刚把跳蛋遥控器放在头,支起半个身子去够,一只修长干净的手先一步走遥控器,她扑了个空,失衡倒入熟悉的怀里。很暖。跟宋尧泛凉的衣料不同。
他的衣服总被炙烤出阳光的气息,混着松叶和柑橘香,她闻着特别上瘾,她嗅到大脑迟钝,几秒才出声“沈渊,你怎么…还在这?”
“等你。”沈渊把力的女人半抱到自己身上,两指轻捏她脸“你看你,妆都没卸就往上蹭。”遥控器…被他拿了。
简晚再怎么难受都不好意思从他手里要,夹紧还在振动的跳蛋,期盼他没听到声音,只为逗她才收起遥控器。沈渊依次卸她的手链,项链,针,耳钉,然后把人抱到主卫浴给她卸妆。
灯光特意调暗,沈渊在她股下垫了浴巾,拿起台面上瓶瓶罐罐仔细阅读后往她脸上抹。脸部卸妆,眼卸妆水。
他连这种细分类都知道。简晚闭着眼靠在他肩头,能感觉男人的指腹在她脸上轻柔擦拭,这种事不该让他做。
但她现在真没力气,跳蛋目前的振动频率已无法让她高,内漫开持续细密的,不上不下的瘙,非常磨人,她需要改变振动频率,或者,用什么硬物重重碾磨。
上恰传来碾磨感,简晚睫一颤,跌入沈渊低垂专注的眼底,他在卸她妆,很温柔,简晚看着他瞳孔里小小的倒影在想,为什么一个男人能生出这么有灵气的眼睛,看着看着,她还真被勾了魂,连他的动作越来越缓都没察觉。眨一下眼,他的脸放大了些,再眨一下眼。
他近在咫尺。擦火的距离,他偏用鲜红的舌头润自己下,她的心跳顿时把脑子敲得有点懵。第三次眨眼,啾,他亲了她,一触即离。完蛋,他不该这样亲她。
简晚能感觉到一股火从往孔里烧,下腹感应尤其快,有细细的热沿着壁动,堵在跳蛋内。“别这样。”她窘迫地扭头,脸朝下。
摘了耳钉的小孔异常醒目,沈渊到现在都不太能接受,像他宝贝缺了一角似的。曾经她是多么怕疼的小姑娘,他都怕她磕着摔着,他去含她耳垂。一卷入舌尖简晚就受不了。别着脸想躲他,在他怀里又避无可避。
“容容,我想你。”她看到他滑动的喉结,低音酥人,仿佛振到她私处。简晚耳朵都红了。扭紧双腿推他“不行。”“我们好久没做了。”都分手七年,没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