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程以呈屏着气

　　才第一堂课，程渔就领略了六中唯成绩说话的“优良传统”偏偏算她“幸运”班主任是初出茅庐的新人老师，更是大手一挥，势必要做出成绩出来，虽然他们八班，是整个高一年级实力最差的班。

　　而程渔又是这个班吊车尾的存在。一整个上午，他们都在考试。下午成绩就会出来，决定着所有人的座位，与接下来是否是老师重点培养的对象。程渔身心俱疲，趁着中午时间，约了秦姝出去吃饭。

　　“你的面相看起来很矛盾。”“怎么说？”“感觉既有被滋润的色彩，又有干枯的迹象，总之，很不妙…”

　　“得了吧你，”程渔哭笑不得“你这个老神…”“切，老神可不是谁都给看的！说吧，你和你意中人最近怎样啦？”

　　“嗯…一朝回到解放前啦！他现在恨死我了，但是又不得不和我狼狈为，嘿嘿…”程渔笑比哭难看，秦姝也沉默下来，片刻后，她少有的迟疑，也是第一次没有再鼓励程渔，而是给了另外的建议…

　　“小渔儿，实在痛苦的话，要不咱们放弃吧。喜欢一个人是快乐的。但是得不到的痛苦会盖过这个快乐，所以我们选择去努力争取，想要得到，可是如果一直得不到，还不如放弃。你也不是铁打的，不要再委屈自己。”

　　程渔认真听了。转头看向窗外，十月初的天，炎热已经消退，树上的枯叶被风吹掉，在落地之前仍挣扎着打滚儿，有些摇摇晃晃最终还是坠地，有些被风吹散，被过路的车带走，消失不见。“你知道吗？自我初二重遇他之后，直到现在，心里一直坚定着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那么优秀，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子，一定是因为那个女孩子也足够优秀，那么我问我自己，我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呢？是小时候他口中矮胖的我，还是…咳，我唯一让他停留过的就是我的身体，那么，我只能用自己的体去赢得他。”

　　程渔说了太多话，像是有点口干舌燥，猛灌了一大杯柠檬水，又继续说：“我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有毅力，对他的喜欢并没有战胜我的懒惰和极差的自制力。

　　可是喜欢和占有这东西是与俱增的，当我意识到会有人抢走他，我开始慌了。很幸运的是，我遇见了你，在你的帮助下，我改变太多。

　　但是我也一直进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只想用身体留住他，就像我努力考六中，也不是为了让自己变优秀。

　　只是因为考上六中才能离他更近。所以现在，我真的做到了用身体绑住他，却也没有其他任何的闪光点可以让他看到，他怎么可能会真正的喜欢上我。”程渔无声地流泪，秦姝心下不忍，也很自责。

　　她说：“是我不好，最近只顾着自己的事，应该早和你聊聊…我…”“不不不，”程渔摇头，挤出笑容“这种事情，得自己顿悟，才有用啊…我上午坐在教室，绞尽脑汁写卷子的时候，心如麻越来越没底的时候。

　　想到他做时空冰冷的眼神时，我才明白过来。我错的太离谱。”“你在反思自己，你在找自己的原因，所以…你不打算放弃？”

　　“放弃？”程渔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减掉的肥，拔起的身高，曾经过的泪与汗，受过的委屈，都在提醒我，永不放弃！”少年人，总有一腔热血，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秦姝竟觉自己也泪光闪烁。

　　＊＊＊自我感动的时候很，哭泣发也很舒服，拿到考试结果的时候却两眼一黑，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

　　八班一共45人，程渔排39，这还是在她暑假提前上了补习班的前提下。很快桌椅挪动，她不出意料坐到了最后一排。

　　班主任的话简单暴：“以后我们班每两周考一次，我就以成绩论英雄，希望大家都努力考进班里前十。”潜台词是，我眼里只有班里前十。程渔接下来的境况用废寝忘食来形容也不为过。

　　每天上课卯足了劲儿听课，所有休息时间都用来做题，周末两天也不回家，请了家教姐姐在校外快餐店里帮忙补课，补基础。所以，她已经连续两周没有联系过程以呈。生活什么的早已抛诸脑后。

　　周的晚上，程以呈返校，来到快餐店买晚餐，看到程渔咬着笔杆子打瞌睡的场面，觉得怪异极了，但是很快。

　　他的眉头就皱起来，快餐店人多，比较密闭，室内很热，程渔可能是睡得没知觉的时候解开了领口口子，坐她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眼睛一直往那处瞟，程以呈看到那人的下作东西已经翘起。

　　他不动声地端着餐盘坐到程渔身边，挑眉斜了男人一眼，而后搂住程渔的肩膀，亲密叫醒她：“宝贝，不睡了。起来吃东西。”

　　程渔悠悠转醒，男人顿时惊慌失措快速离开，扯得椅子刺啦响。程渔似乎还有些懵懂，搂住程以呈的脖子，盯着他嘿嘿笑：“这梦也太真了吧！”程以呈看她这样子就来气，冷声开口：“松开！”

　　“就不！”程渔撒娇，搂得更紧，身子也凑过去“松开你就消失了。我要趁这个机会好好亲亲你！我好想你哦！”女孩儿的樱就在眼前，而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前美景，生生，白腻软绵，勾引着他的兽出笼。

　　程以呈眸微深，掌着她的肩不让她动，环顾一圈，角落里的洗手池处并没有人，于是他低头在程渔耳边说：“你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呵，我成全你。”程渔终于被这话彻底惊醒，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程以呈带进男卫生间。

　　程以呈抱着程渔，将她后背抵在隔板上，一埋头口鼻就陷入她馨香的柔软里，她，咬她，手在她的部抓，带了些急切，所以显得格外情。

　　程渔憋着气，不敢大声呼吸，身体的火被一瞬间点燃，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让他疼爱，水甚至已经泛滥。

　　程以呈感知到，伸出两指进去搅，程渔又又怕，被他得受不住，扭着身子似合似逃离，动作渐大时，门板突然传来敲门声，还有男人的吆喝声：“有没有人啊！快点！等着呢！”

　　程渔被吓得厉害，把手指绞紧，程以呈屏着气，用力穿过层层褶皱，把手指送进她的最深处，于是程渔就在乒乓作响的敲门声中被程以呈用手指到高。前后不过几分钟。外面的男人终于罢休，骂骂咧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