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互相摩擦

　　再看见这个堂妹，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她似乎没怎么长个儿，比同龄人矮，部发育得倒是过于好。

　　她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消，整个组合起来从视觉上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小矮胖子，他其实没有那么八卦，去对女生的长相点评论足，也没那个闲心，只是程渔不一样，程渔是他妹，许久没见面。

　　他内心里还把她当成小孩子，话赶话口而出，却忘了她已经13岁，懂得美丑，在意言论。程渔的手指在桌下用力地掐着掌心，把眼泪回去。

　　然后挤出一个笑容，用着撒娇的语气埋怨他：“才没有呢！我在班里可是万人，谁会给我起这样的外号！”

　　装作蛮不在乎，只有女孩子娇滴滴的斥责声。程以呈本来想道歉，但程渔的反应让他放下心来，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大大咧咧，有一股傻傻的虎气，看起来并没有放在心上。

　　小曲过去，程渔很快就吃完，嘻嘻哈哈和二人道别，走出食堂。走回教室的路上，无声落泪。

　　听见鸣声的时候，程渔才隐隐有了困意，整个人捂进毯子里，闭上眼睛，迷糊糊，脑海里的念头杂乱无章。“我还没有来得及和哥哥叙旧，聊聊过去，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问他为什么躲着我？但是我好像已经明白，他是觉得尴尬吧，毕竟那个秘密游戏…对，我不能再提起游戏的事情，要永远烂在肚子里…”

　　“他应该已经忘了吧…事实上，大部分时候我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对哥哥的喜欢也淡了好多，我甚至可以很久都想不起他，可是为什么他突然又出现了呢？”

　　“踏进食堂的那一刻，我真的好开心，我觉得自己又能重新喜欢他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算了吧，不喜欢了。不要喜欢了。就当今天没有见过他，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可是老天爷呀，总是喜欢和她开玩笑。

　　在她慢慢快要淡忘程以呈的时候，他突然出现，燃起她的痴想，又冷不丁给她一击，让她迅速缩。

　　当她在一天之内经历各种煎熬，决定不再想他，不要喜欢他之后，那只承诺的伞，送到了她手上。“喏，你哥让我给你的，你昨天走太快了。

　　也没说喜欢什么颜色花型，你哥就随便选了这个纯灰色，说什么耐脏，我真是无语，哪个女孩子会喜欢灰色啊我…”

　　“我喜欢！”程渔一把抢过还未拆开的太阳伞，紧紧抱进怀里，像是怀抱着天底下最最名贵的伞。大大的眼睛笑得快要只剩下一条，红润的嘴也咧开，出小小的洁白整齐的牙齿，闪瞎魏由的狗眼。

　　“哎小渔妹妹你很漂亮唉，有小男朋友没呀，要不我追你吧！”魏由也被感染，笑得牙花子都出来。“滚远点啦，还不回去复习，小心考不上高中，继续留级！”

　　“嘿，你们不愧是兄妹啊…嘴都这么毒，给小爷等着，等我解放了。非好好收拾你们不可！”

　　魏由哼着歌，摇头晃脑离开，程渔直接翘了最后一堂课，抱着伞跑回了家，她将自己扔进大上，举着伞一寸寸看，笑得像个傻子。“哥哥说到做到哎！

　　他帮我，和我一起吃饭，还送我伞，虽然一时口快说我那什么，但也不是不能原谅，这样看起来，”程渔猛地坐起来“我们最起码可以恢复到兄妹的身份啦！”

　　其实本来就只是兄妹而已，程渔心里清楚，只有她自己对程以呈产生了不可告人的感情，而程以呈，当时应该只是一时冲动骗什么都不懂的她玩了游戏，后来可能是怕她他，怕尴尬，所以一直躲她。

　　而现在，程以呈显然已经释怀了，他上了高中，变成大孩子，有更新奇广阔的事情充斥他周围，他没有理由耿耿于怀。耿耿于怀的只有她。两年时间，对进入青春期的她来说，要懂当初想不明白的事情。

　　当初不懂得的事情，绰绰有余，她喜欢哥哥，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死灰复燃之后，就是熊熊烈火，她在一瞬间决定，她要减肥，她要长高，她要好好学习，考入哥哥所在的高中。

　　然后追求他，和他表白，和他做，但理想丰，现实骨感。第二天一早，早餐直接减半，开个好头，她信心。上午连着两节数学课。

　　她前所未有的认真听课，没有丝毫走神，却在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时依然云里雾里，连问题都听不明白。午饭时间。

　　她被巨大的饥饿感席卷，又因着数学课上的挫折，让她直接自暴自弃，奔赴食堂，点了平时两倍量的饭菜，吃得光。

　　腹之后，气神都回归，心情也随之晴朗起来，小小的罪恶感被挤在角落，程渔非常具有阿Q精神，自我安慰，反正距离中考还有一年时间，急不得，慢慢来，至于减肥，今天失败了。

　　那就明天再接着来嘛。于是程渔的重大决定，在一天内遭遇分崩离析。对程以呈的渴望却没有因之减少。

　　在夜晚一个人的时候，念蒸腾，滚滚而来。程渔先是在客厅看了几集动漫，磨蹭着洗完澡之后又被爸妈投喂了小点心和水果，最后回到卧室的时候才八点。

　　她看着摊在书桌上的数学试卷，只零星做了几个选择题，叹口气，还是乖乖的走过去，认真地做起来，做完之后对答案，试卷上一片红色的大叉叉。连着一周都是这样。

　　程渔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睡之前做一张试卷，可是每次都错很多，以至于她越来越抗拒，晚上都不想进自己房间，她扔下笔，也懒得改错题。靠在头，翻出好久没看的言情小说。看了几页她才惊觉自己拿错了。这不是普通的言情小说，是狐朋狗友给的小黄书。

　　只停顿了片刻，程渔接着翻看下去，没过多久，她开始面红耳赤，呼吸变重。一只手拿着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进睡衣，缓慢地、迟疑地、小心翼翼地触碰自己的部。只在尖上轻轻地剐蹭一下，她就好像浑身都抖了抖。

　　这是她第一次自摸，一切都凭着感觉，既陌生又刺，有些害怕得想停手，却又似被某种力量推着继续。到最后她把书扔开，两只手都捧住丰的，大力捏，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从指中出来。

　　尖红彤彤脆生生地立，她小声呻，双腿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互相摩擦，好像这样就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