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今天生曰

　　对于亮笑得更，于亮猛咽口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今天，今天老程生日，没事，礼物我已经送了。我俩送一份就行了。是不是？”其他人全都意会地、揶揄地笑起来。

　　有人对于亮喊话：“你小子，行啊…藏够深，今天才带出来给我们认识，说吧，自罚多少？”“你们说多少就多少！”于亮豪气挥手，准备和程渔换位置。

　　换位置的时候，他尽显绅士风度，小心虚扶着程渔，看起来是防止她撞到桌子，实际上终于碰到了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他立马道歉，程渔大方笑笑：“没关系呀！”于亮心都酥了。瞬间斗志昂扬，准备在酒里大杀四方，那边热闹起来。

　　这边反倒显得过于安静。程渔从桌上拿起小块蛋糕，用小勺挖着送进口里，蛋糕粘着勺底的部分没有吃到，程渔翘起舌尖，把那块儿顶出来含进嘴里。

　　然后转过头看着程以呈，舌尖把嘴边的白色油卷进去，那表情就像是在吃他。程以呈脸上是克制的怒意，身下却纯纯动，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烦躁，准备倾身过去让她滚，却被另一边的女生拉住了手。

　　他下意识的挥开，动作有些大，程渔这才察觉到原来程以呈的右侧还有个人，那女生被挥开也不生气，反而更加贴近程以呈，开口就是骨的话语：“无聊的，要不我们去隔壁来一发吧？”

　　程以呈往后退，声音冷硬：“我有女朋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是我女朋友最好的朋友。”

　　警告已经很明显了，可是那女生毫不在意地笑笑，说：“她这不是不在么？就打一炮，你情我愿，你知我知，我又没有要抢她男朋友。”好一句“你情我愿，你知我知”程以呈讪笑，再开口，脸却微微朝向程渔：“你们都这么没底线的么？”

　　程渔无故被波及，很是无辜，冲程以呈出一个委屈撒娇的表情，程以呈这才反应过来，为了躲开那个女生。

　　他几乎半边身子与程渔相贴，稍微低头就能看见程渔若隐若现的沟…他倏然站起身，惊得那边喝得正的人回头：“寿星你咋啦？快过来喝酒！于亮已经快要趴下了。下一个轮到你了！哈哈…”“你们喝，我去上个厕所。”程以呈逃似的快速出门，剩下两个女生大眼瞪小眼，那个女生耸耸肩，拿过话筒开始唱歌，程渔坐了小半分钟，也悄悄溜出去。＊＊＊天助她也，洗手间旁边正好有一个空着的小包厢，她在那里守株待兔。

　　等了很有一会儿，程以呈终于经过，她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出手把毫无防备的程以呈拉进了包厢，然后关门，靠到他身上，一气呵成。

　　她得意之极，像一个强抢美人成功的土匪恶霸，在他耳边吹气：“嘿，抓到你了！”早在被她拉住的时候程以呈就已经看清来人，不然程渔现在应该已经躺在地上嗷嗷叫了。可惜这蠢人不自知，活像偷腥的猫儿，尾巴都要翘上天，程以呈气笑了。手掌钳制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可真能耐。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啊…和你做。”程渔笑嘻嘻，伸出舌尖他的手“小一直着，就等你捅进去呢。”

　　“不知羞！”程以呈气急，一把甩开她“你真是…真是…发了就去找别人，那个教官或者于亮，无论是谁，你只要把子一扒，多的是人你，你为什么非要着我！”

　　程渔撞在门后，砰一声响，感觉骨头都要错位，她想，为什么你啊…因为我喜欢你啊，可是这话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挤出笑容，她继续轻浮地开口：“因为你需要我啊…你都在我身上几次了。干嘛还忍着啊…你不想要啊？”

　　她循循善：“今天是你18岁生日，是个大日子呢，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好不好？去年你为了维护我，赶走了生日大礼，今年我赔给你，嗯？不可否认，我比去年那个可人太多吧？”

　　去年，去年。程以呈脑海里开始回忆，那时候，程渔还是一个爱发脾气的小孩子，那个叫王禾还是谢禾的人说她又矮又胖又黑，不像他妹妹，自己护崽心切，把人赶走…可现在呢？她在做什么？他们在做什么？

　　程以呈眼里闪过一丝痛，手握成拳，深呼吸好几口气，对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说：“你给我滚！”

　　程渔还想再说些什么，背后的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传来于亮醉醺醺的声音：“程渔，你在吗？你在里面吗？哦…不是，这不是卫生间，程渔，你在哪儿啊？”

　　于亮醉得不行，脚绊脚直接摔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呢喃着程渔的名字，屋内的二人听得真切。程渔勾一笑，计上心来，她哀怨地看了程以呈一眼，然后打开门，弯着身子，看地上烂泥一般的人。

　　“于亮哥哥，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扶你起来呀！”魅到骨子里的声音。程渔身子弯得更狠，裙摆随之上移，堪堪遮住部。从程以呈的视角看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抹细，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折断，再然后就是形状好看的部，桃，丰、软又紧致，手感很好。

　　他捏过，还有那白色的布料下面，紧紧夹住的蚌，她说她着…程以呈呼吸停滞，口舌干燥，身体比脑袋诚实，茎已经慢慢翘起。该死！

　　那美丽的蝴蝶骨上多出一双男人的手！于亮环着程渔，想要慢慢站起来，即使醉得不省人事也不忘占便宜，大手在程渔的背部逡巡。

　　甚至扣她薄纱上的小…程渔嗲声：“你想干嘛呀？”却完全没有甩开他的意思，任他吃豆腐。于亮倒是想什么说什么：“我…我找程渔，我要她！死她！”

　　“哦…我就…”这次程以呈的速度比程渔拉她进来的时候还要快，掰开于亮的手，大力把他扯开，还附送一脚，然后把程渔扯回包厢，门再次被大力关上。

　　当于亮的同学找过来，把彻底睡死在走廊上的于亮架走时，包厢里程渔正被程以呈在沙发上，身体对折，下身门户大开，程以呈硕大的头已经契入口，正等着门外的人消失，就全力捅进去。

　　程以呈看着两人相的地方，低低说了声：“货。”不知是在骂谁。程渔疼得哭出来，趁他停下，连忙挣扎开口：“哥，我的亲亲哥哥。你怜惜一下我，我是第一次，我好怕疼的，你就不能先做点前戏吗？还有，今天你生日，我想要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做是很美妙的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