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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肿如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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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些心动,程以呈干脆夹了一筷子送到她嘴边,她张口就着他的筷子咬住,两人离得那么近,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盯着她,这一刻,她心里都要酿出来。

  程以呈松开筷子,看她一点一点把面条进嘴里,像仓鼠吃食,可爱生动,又平添惑,让他也像尝尝,是不是她吃的那些更好吃,他用嘴接住了摇晃的面条末端。

  在她惊讶的眼神中一点一点地咬,一点一点地往前进,很快面条就被他们吃完,两人嘴相碰,接了一个油乎乎的吻。程以呈松开她的时候她还回不过来神。

  嘴角全是油光,还沾着一点面条,看起来傻里傻气,程以呈笑得格外开心“油腻腻吗?我怎么觉得这么清甜好吃呢?”程渔羞红了脸,像火箭发一般从凳子上弹起,跑回卧室:“你慢慢吃,我去洗澡啦!”

  程渔听见从浴室传来的水声,滴滴答答一下一下敲在她心上,她无比紧张,心跳就要爆表。

  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快要呼吸不过来,她伸出头深呼吸,又摸了摸枕头底下的手铐才更踏实一点,她已经换上了兔子装,一对白色的长耳朵发箍别在头发上,单看兔耳会觉得很可爱,但其实底下风光十足人。

  程以呈出来的时候还觉得奇怪,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只有程渔头的那盏氛围灯还开着。淡淡的黄光,映出星河点点,煞是好看。

  而灯的主人整个都捂在被子里,看似已睡,他在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就彻底失了神智。这鬼灵怪又大胆的小妖,穿着一身兔子装扮的情趣衣服。说是衣服,但其实基本上就是几团绒绒的东西。

  两个尖儿被鸡蛋大小的绒盖住,用极细的带子相连固定,腹部一览无余,没有丝毫遮盖,私处只有巴掌大小的薄绒遮盖,几黑色钻了出来。

  与那极致的白形成鲜明对比,她的颈部和四肢腕部都被白色绒圈起来,吊着小小的红色铃铛,在她不自在的挪动中,发出悦耳清脆的铃声。

  小兔子妖跪到他身前,兔耳悠悠,可爱无辜,嘴巴却吐出蚀骨的媚:“哥哥呀,你硬啦,是想要兔兔吗?”她伸出小手,去碰他起的硕大,却被他半路拦截“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开口时他被自己吓一跳,原来什么都还没做,他就能哑成这样。“当然是想让你开心呀!怎么,你不开心吗?”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中好似还有丝丝缕缕的委屈,此刻的她,就是兔子。“当然开心,只是,妖勾引唐僧是为了吃唐僧,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涨大的器就快要顶到她的小腹了,他还能继续说些有的没的,意志力真是顽强啊。程渔,回他:“当然是为了报恩呀,我呀。可是很有诚意的,”

  她五指张开,顺着自己的开始下滑,指尖在自己的皮肤上轻点,一路滑到私处,被那块绒布挡住了去路,于是两手指从侧边钻了进去。紧接着她“嗯哼”

  一身,身子轻微颤动,连眼眶也瞬间润“今晚一定让你尽兴,好不好呀?”程以呈被蛊惑,也伸手去摸她那处,这次却反被她拦住。

  她娇滴滴地与他商量:“哥哥,让我主导好不好,你的眼神好凶狠,我怕你一个激动,就把我拆骨入腹了,这样多没意思,兔子装也浪费了。”被拦住去路。

  他有些急,听了她的话,又止不住嘲笑她:“让你主导,我怕今晚我会求不而亡。”“干嘛呀,平安夜说什么话呢,那…那至少得先听我的,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兔子装了!”

  “…”***程以呈妥协,听她的话,老老实实靠坐在头,任她把他光。完之后,程渔下,走到尾,程以呈这才看见她背后风光,的细带上依旧是白色绒情与可爱织。视线下移,他愈发不能淡定,她下面那块小衣竟是丁字

  白色的细绳被隐藏在里,最惹眼的是尾椎处有一很短的仿真兔尾巴,随着她的走动左右摇摆。程渔从尾处上

  在他的脚尖处跪着往前走,从脚到小腿再到大腿,一路用她柔软的热的部夹他,绒绒的尾巴更留下难以忍耐的瘙

  最后她坐在了他的腿处,用腿夹住了快要爆炸的。程以呈遵从本心,上手掐住她的,把她带向竖起的,程渔与他拉锯“说好的听我呢!你松开,让我来。”程渔手指一挑,把那块绒布挑开,蚌,她抬起股,慢慢往下坐。

  他的头顶开口,程渔爽快地叹气,眼看程以呈的注意力都在两人相的地方,她把手伸向枕头,掏出手铐,快要全部吃进去,她倾身倒向程以呈,用子挡住他的视线。

  然后手铐一寸寸往上递,成功近在眼前,程渔屏住呼吸,冰凉的物体已经挨着他的手腕,往里一推,就能将他铐住。

  就能对他为所为,可偏偏,千钧一发,他就像草原上最敏锐的狼,抓住正在靠近的兔子,然后把兔子玩于手掌之中。

  “咔嚓”…手铐铐住的声音…程渔被反铐在头。“哥,你干嘛!我是想和你玩…玩情趣,这也是其中一个环节,你放开我!”

  到这个时候他若是还看不出她的小心思那也太蠢了。只不过,程以呈玩味地笑“也真是难为你如此大费周折了。我绝对不会浪费你的‘心意’,既然是情趣,我觉得用在你身上会更有趣。”

  程以呈看她憋红的愤愤不平的脸,笑的愈发嚣张,重重顶了她两下,又依依不舍地拔出器。程渔难受极了。

  偏偏又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臭坏蛋移到她的正对面,把她的丁字褪掉,再把她的腿分开,呈M字支在上,底下门户大开,她的那处还没有被狠狠,在他出后就合上了。

  此时只有一点隙,看不见里面翕动的美景,只有在他的注视下轻颤,蒂也已经起,肿如豆大,他把视线移到她的脸上。

  她羞愤的情绪已经不见,只有情动难耐和紧张害怕,他轻轻“呵”一声,给予她更强烈的精神压制。同时把不知何时拽下来的兔尾巴放在离她口只有两厘米的位置。程渔的声音变了调:“哥!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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