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旋开药膏瓶盖
对两人来说都是这样,对程渔来说尤其是。程以呈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吻过她,她渴望他的亲吻与抚摸,却不敢要求,也不敢主动亲上去,只能退而求其次,吻他的下巴。
她小口小口地咬他,亲他下巴上的软,抚摸他的喉结,程以呈看起来很舒服,像是被安抚的大猫。
可是时间一久,程渔还在上面连忘返,不给予下方一点注意力,这让他开始不,推开她的额头,吐槽道:“你是狗吗?我一脸口水。”程渔哼哼唧唧,翻他一个白眼,又在他翻脸之前滑下去。
从喉结一直吻到小腹,然后动手解他的子。“妹妹好久没吃哥哥的大了。我来尝尝是不是味道更好了。”
程以呈呼吸顿时变重,硬邦邦的小腹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程渔很满意,狡黠一笑,放出他的器。
两人磨蹭已久,早已涨得巨大,放出来那一瞬还弹跳了一下,差点打在程渔脸上。程渔低下头,对着硕大的蘑菇头亲了一口,还用哄小孩儿的语气开口:“不急哦…姐姐马上就来疼你…”程以呈咬牙:“程!渔!”
“害!这不就来了么?”程渔猝不及防间给他来了个深喉。***纵使昨夜做到疲力尽,做到她私处破皮,纵使这不是她第一次给他口,程以呈依然到身体深处都在颤抖。
那种畅快化为喟叹口而出,更加激励了下面努力咽的小人儿,口得更加卖力,她把手伸到自己私处,轻抹一把水。
然后把水涂抹到他的器部与底下两个囊袋上,双手有节奏的上下动,时缓时重,将出的部分擦的水光蹭亮,她的小口专注吃他的头部分,一下一下,吃进去吐出来。摇头晃脑,发出“啵啵啵”的声音,头被这巨大的力刺,涨大到极致,几乎快有小枚鸡蛋大小,但是程渔这张小嘴似乎总能吃下。
并且津津有味,还能时不时看他一眼,观察他的反应。程以呈妥协于自己的望与她带来的强大刺,低声呻,催促她:“别只顾着头,再一点进去。”
于是程渔从善如,护好牙齿,嘬起嘴巴,一寸寸将身进去,再用力一,绵绵麻麻的快充上脑门,程以呈就着这个角度轻轻她的喉咙,很轻很慢,不至于让她痛苦流泪,自己也能到没边…到她无法忍受的时候。
她会抵住他的小腹,握住他的卵蛋,提醒他,于是他会大口气,控制自己慢慢停下,但她也不会让他失望,吐掉硕大的身,咽下口中涎水,她抬头冲他粲然一笑,似乎是在赞扬他的配合。
然后再次低头伸出柔软灵动的小舌,用力的舐身,一遍遍来回,照顾好部与囊袋,最后再一次把他吃进去,吃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用喉管的挤给他最大的刺。这是最成功也最爽快的一次口。
他分开双腿,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什么也不用做,所有的愉通过被她极度疼爱的传来,睁开眼就能看见身下人的虔诚与细心,是身体与心里的双重刺,而于她来说,这次也轻松舒适很多。
只有他们两人的室内,她跪坐在柔软的长地毯式,可以尽情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她不觉得给对方口是多么卑微的事情,这是爱的一部分,器与舌相的声音,他享受舒快的呻声,都给她巨大的足感。到达临界点,程以呈再次进她嘴里。这次口持续时间很长。
她的口腔已然麻木,好似暂时失去了咽能力,股股白从嘴巴出,她想要把东西吃下去,可实在有些难受,程以呈拿过张纸,轻捏住她的脸颊:“吐出来…”程渔听话。
就着他的手全部吐出,这一幕着实刺,程以呈刚刚软下去的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不动声,变换坐姿。
等她吐完,用大拇指揩掉她角的白浊,程渔在他回手之前将拇指含进嘴里干净再吐出,像是极自然不过的事实。
他微眯着眼,看见她无骨似的,快要坐倒在地毯上,双腿还下意识的摩擦,于是手一捞把她带起来倒在他身上,虚拢着她,让她靠着休息。
程渔鼻子,脑袋开心地在他膛蹭,找最合适的位置。程以呈进她双腿,用手掌覆住她户,低声开口:“想要?”他声音还带着餍足的沙哑声,巨他妈好听,程渔觉得自己又了。“嗯…别!疼…”程以呈只好停住想要进去的手指,只专心碾她起的蒂。
“嗯…哈啊…”程渔埋在他前,小声哦…双腿轻夹他的手掌,水淅沥沥出,他一手。程以呈把手送到她鼻子下方,笑着开口:“上进去的药都被你的水冲没了。闻闻,是不是有股药味儿?”程渔真的嗅了嗅,还伸出小舌尖了一下,皱着鼻子撒娇反驳:“才没有!
药早就收了。我很香的好不?”“是么?”程以呈声音很小,程渔没听清,问他:“什么?”
“我说,碰一下就疼,你刚刚怎么上的药?”“就…忍着疼,慢慢用手指涂抹的呀…”“里面抹到了吗?”
“抹到了…吧,我没敢伸进去,也…也伸不太进去呀…”“走,去冲洗一下,我帮你上药。”程以呈把怀里的人直接抱起来,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程渔简单的冲洗完,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走出来,下半身赤,在衬衣下摆里若隐若现,腿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滴,实在人。走出来之前。
她觉得没什么,反正马上还要上药,穿内外也是麻烦,还要再,但是走出来之后,看见程以呈倚靠在洗手台边,视线在她身上游弋,看似黏腻,又很深沉,捉摸不透,她就开始害羞起来。
“在这抹还是出去抹?”程以呈先开口。“就这儿吧!”程渔自觉坐到马桶上。卫生间空间小一些,又密闭,会让她更自在一些。
毕竟是白天,又是上药这种事,迟来的羞感让她不敢看他。程以呈走过来蹲下,嗤笑一声,开口:“腿不张开,我怎么上药?”“啊…”程渔脸红起来,头更低,缓慢把腿分开。头低着,就看不清程以呈的表情。
但是他的动作倒是尽收眼底,他旋开药膏瓶盖,用食指蘸了少许药膏,然后另只手试图分开她的小。昨晚几乎整夜都处于撑开状态的小口,此时又恢复了原样,变成粉的一条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