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又哭又笑
他捏住程渔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开口:“小渔儿,别挣扎了。身体不会说谎,你自己知道你有多想要,嗯?”
继续在口戳,磨着她,逗着她。程渔原本倔强隐忍的表情突然就变了。变得平静,像生无可恋一样,她呆呆地看着他,无声落泪。
这样的反应像无数针同时刺进程以呈的大脑,扎得他头皮发麻,脑仁疼,他慌了,他不忍心了。
他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紧紧拥进怀里,随着身体的下落全没入她的,他发出舒的喟叹“哥哥不逗你了。哥哥这就来喂小渔儿好不好,不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程以呈亲吻她的脸颊,不放过任何一处,把她的眼泪全部干净,下身也有力地干,用她最喜欢的节奏来夯她。
“我们多么契合,”程以呈捧住她的脸,温声细语“我们互相知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宝宝,我们明明,是那么快乐的。”
程以呈的下身不停耸动,两人体的声音响彻耳际,掩饰了他声音里的哽咽“明明在你升学宴的那天,我们还是快乐的,美好的,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尊重你的意愿,看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只要能继续默默和你维持身体的联系就好。
可是事实证明,我做不到…你,既然喜欢过我,就再爱我一次好不好?”程渔突然抬手抚摸他的侧脸,她喊他:“以呈哥哥…”
程以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慢慢咧开嘴角,一种叫做喜悦的情感缓缓充盈他的身体,他有些慌乱地扣住她的手,却听见她继续说:“我疼…”程以呈立马顿住,看向两人的合处“疼吗?那我…”
“这里疼,”程渔捂住心口,对他出飘渺的笑容“你也说过,我是喜欢过你,但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啊…你现在抓住不放有什么用呢?你要怪的话。
就怪那个时候没有正面回应的你自己吧。人心都是长的,不能被反复刺伤,也没有人是可以被连接伤害的,哥哥。反正我现在,此时此刻。
看着你,被你进入,都让我觉得难以忍受,你在用爱羞辱我,身体愉悦了有什么用?能掩盖我的心理上的厌恶吗?我再说一次,你要是不想让我恨你,再也不见你,现在就放开我。”
一切都静止了。程以呈维持同一个姿势不知多久,才终于动了动,他身侧躺,愣愣地看着她整理衣裳,摔门而出,他从上爬起来,差点软倒在地,在玄关处追上了程渔,他用钥匙把门反锁,不看她,声音低低的“太晚了。
你回去不安全,就在这儿睡一宿吧,天亮了再走,”嗓子越发干哑,他停了两秒“有客房,你放心,我不会碰你。”两人对峙片刻,程渔踢踏着鞋子拐去了客房。***程以呈是被铃声吵醒的。
他迷糊糊醒来,头重如铁,眼前灰蒙蒙的,看不清东西,随手捞起手机,铃声正好停了,他又重重的倒下。没过几分钟,铃声再次响起,手机就在手里,他眯着眼仔细看,才发现手机根本没响。
而且,这不是他的手机,但是铃声依旧在响,他了把眼睛,从地上捡起铃声的来源…他的手机,接通之后听了几句,他倏然瞪大眼睛“好,我现在就联系她。”挂了电话。
他按亮程渔的手机屏幕,发现上面果然显示了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来自她妈妈的,他懊恼极了。
光着脚下直接冲到客房门口。从脚底传来的凉意惊醒了他,他深呼吸一口气,渐渐冷静下来,轻轻拧开了房门。程渔几乎是立刻就坐了起来。
“程以呈你不要脸,说话不算话!”她把枕头扔了过来,双手护。程以呈接过枕头,看着她生动的脸,想着马上要告知她的消息,瞬间难受极了,他好想把她抱在怀里。
“小渔儿,你一定要冷静,”他艰难开口,举起手里的两部手机“刚刚我爸打来电话说,你爸爸出了车祸,情况不是…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现在正在手术。”
程渔愣住,脸皱起来,像是在努力消化他刚刚说了什么,她甚至极轻微地笑了一下“你在说什么啊?”
程以呈大踏步走过去,将她揽进怀里“你妈妈打了很多电话,”他把手机递给她“对不起,我没听见,她肯定害怕极了。你给她回个电话问问情况,我来定机票,我们坐最早的飞机回去。一定会没事的。”
“妈妈一直在哭,她说爸爸了很多血,怎么办啊?”程渔扑在程以呈的怀里,拽着他的衣领嚎啕大哭“我好害怕…哥,我好怕…”
“没事的,会没事的,你别哭,我们现在就出门去机场,两三个小时就到屿市了。到时候你爸爸出了手术室你正好在外面接他,嗯?他看见你肯定很开心。”程渔任由他给她穿了衣服戴好围巾,他把两人的包拿好,搂着她出门,却突然被她拽住。
“哥,你身上好烫,你在发烧吗?”程以呈低头在她额头吻了吻,带着安抚的意味“没事儿,我包里有药,等会儿到机场一片退烧药就好了。你还需要我,我不会倒下的。”飞机落地屿市机场的时候,程渔已经冷静下来。
她拒绝了程以呈的想要搂她的胳膊,一个人走在前面拦车,背影单薄又倔强,程以呈心里一阵刺痛。到医院的时候还不到六点,医院大厅里却灯火通明。程渔关于医院的记忆不多,有印象的几次都让她有切肤之痛。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她还有些怕,但是看见妈妈的瞬间添加书签,她突然就没那么怕了。妈妈没有哭,这让她安心不少。
程爸爸右腿骨折,鼻梁也撞断了。当时送来医院的时候脸是血,把不经事的程妈妈吓得几乎晕倒,后来连续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鼻子和腿部的手术都很成功。
“就是要休养很久,他终于可以好好歇一歇了。”程妈妈看着还在沉睡的老公,又哭又笑“鼻子那里肯定很难看,他到时候一定会嚷嚷着毁容啦!”
程渔和妈妈都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面对整个脸都被起来,动也不能动的程父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