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乌发束起
一切的疾风骤雨在一声悠长的喟叹中戛然而止。云开雨霁,云飒的手抚过她的乌发,轻轻地将额间的发平,温热的吻落在了发梢和眉间,他轻抬起身,半软的长从润的中撤出。
头的棱边缓慢地划过壁,带起一抹残余的酥麻。“嗯…”谢鸣鸾在他间的腿滑落,双膝曲起,脚踩上早已被他们皱的被褥。
长尽数撤出,铃口处悬起银白的长丝,连接着一时无法闭合的口。开的口涌出一股白浊,如瀑布天落,劈开一众细之,他的手指相并,覆上微微红肿的谷地,指尖沾染了些许浊,缓慢地在花谷处铺开。
“疼吗?”他轻声问,她摇首。腿间的那手总是状若无意地拨她,内不免涌出些许水,冲刷留在内的浊。
“好美…”他赞叹道,不俯下身。温暖的舌面覆上整个花口。谢鸣鸾身子不由地一僵,他口齿间是浊汁与水的混合,略微有些咸,却又有些回甘,他知晓她的水有着令人连的清甜。
而混上了他的水之后,尽然别有一番风味。手指微微分开花谷的细,出隐匿的花珠,他的两瓣朱抵住谷地,住这颗花珠。只需轻啜几下,这颗花珠就会变得如鲛珠般。
他再用热的舌头去舐它、挑逗它,那花就会自己撑开,淌出涓涓细。微白澄净的稀释了浓稠的浊汁,云飒又觉得有些遗憾。软抚过花口,舌尖在边缘处轻微一扫。
小口张得更开,水直接涌入他的口中,他的舌尖入其中,双重重地着水。玉颈处的喉结微滚,咽下一口甘霖。
舌尖稍稍卷起,犁过内的千沟万壑。糙的舌面与层层迭迭的软壁相互蹭,不知不觉间,口中含了汁。
清透的汁水漫过他朱润的,沿着他纤长的颈线而下,淌过微微凸起的喉结,打了坚实的膛,在腹部错的肌理上,走出一条光润的轨迹。许是尽兴了。
他这才起身,将她抱入怀内,他捡起一件小衣,大掌托起她披散在身后的乌发,套上了她的身。
他的下巴抵上她的肩,双手环住身子,捏着小衣的带子,在战斗中万分灵活的手指却试了许久,才将小衣系上,还打了个死结。
“阿鸾,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手生。”云飒手忙脚地解开带子,又试着系上。谢鸣鸾失笑:“无妨,能生巧。”***穿戴整齐后,天幕已落,冷月高悬。
从院舍而出,沿着碎石铺就的小径,穿过一片长林丰草之地,便能见到一铺细草的山坡。坡顶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小亭子,飞檐翘角,朱漆阑楯。“那是’乘风亭’?”谢鸣鸾问道。不知为何,心仿若被刺了一针,有些微麻。
“嗯…玉黎偶尔会在那亭中。”云飒回道,她…是怎么样的人?谢鸣鸾的心底不生起了疑惑。耳边的松涛声,似乎夹杂了微不可闻的呼唤。“过来…”她迈开了脚步。
“过来…”女子的低唤千回百转,余音化作绕指柔,丝丝缕缕地缚住她的心。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快了。
沁凉的晚风刮得耳朵有些生疼。落于亭中的月华明明灭灭,一个女子的身影隐隐而现,那是…玉黎?“阿鸾,你等我一下!”云飒在她身后喊。谢鸣鸾却充耳不闻,催出魔力,直接跃入亭内。
女子坐在石凳上,一手的肘部抵于石桌,半托着腮,她穿着一袭白衣,在银辉下散出幽沉的寒芒,她的乌发披散于身后,夺去衣衫的些许光辉,融入了苍茫夜中。
“过来…”女子的目光灼然,杏面桃腮,丰润的丹翕动。谢鸣鸾走到她身前,身子竟然不由自主地俯了下去。
女子抬起手,宽广素白的袖子下坠,出一截白润的细腕。手心贴上谢鸣鸾的额面,一点寒意钻入她的神识。谢鸣鸾只觉得如坠冰窟。
为何?这个女子明明只是个虚影,为何她却觉得这么冷?那点寒意飘至七煞树的上空,纽结成绳索,如蛇般盘住七煞树,缓慢地收紧。风鸣潇潇,碧叶飘零,幻化成一把把利刃,砍向绳索。幽绿与冰蓝色的上古魔力相互碰撞,在神识内撞出层层气。
“噗…”谢鸣鸾吐出一口鲜血,神识中的剧痛令她身形一晃。云飒连忙接住,惶急地喊:“阿鸾,你怎么了?”“阿鸾!”“阿鸾!”是云飒的声音…谢鸣鸾的双目微睁。
看着朦胧的面庞,思绪逐渐清晰。全身的魔力向神识中倒灌,清澈幽蓝的魔力如洪水般地入,连同七煞树的魔力,与那一股裹挟着寒气的魔力相斗争。魔力再度碰撞,幽绿之逐渐没冰蓝色。眼前的女子骤然收手。
“别想走!”谢鸣鸾挣扎起身,手向前抓去,却只抓到一片虚无。“阿鸾,那只是玉黎的虚像!”云飒攥住她的腕子,将她拉入怀中。长指蹭到她边的鲜血,眼底溢了心疼之,玉黎的身影,在晚风中,慢慢散如飘絮,堙灭于无形。
“她想杀了我…”谢鸣鸾低喃。仅仅只是玉黎的虚像,就想要杀了她,那真正的玉黎,是否也是这般狞恶?云飒拧起了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确切地说,她想要绞杀七煞树,为此不惜一切,罔顾我的性命。”谢鸣鸾回想着适才的一切,玉黎的魔力直奔七煞树而去,而七煞树感知到玉黎的魔力后,直接奋起抵抗。
“所以说…玉黎识得七煞树。”“不止,也许七煞树本就是她的物件。甚至是她仇人之物。”谢鸣鸾沉声道,或许,她该去查查七煞树的由来了。
***一整夜的运功后,谢鸣鸾神识内的痛楚才稍有缓解。云飒把手指捻在她的手腕处,感受到如涓涓细般淌的魔力,略松了一口气。天将拂晓,月影西斜,忽闻头顶有破空之声。
一副展开的画卷从天上而过,画上盘膝坐着一个孩童,乌发高盘,双眸轻阖。“李康远?”谢鸣鸾吐一口浊气,问道。
“嗯…梵天五教每在影宗开坛讲学,由不同宗门的首席讲授,今正好轮到了玄月首席李康远。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两人向影宗的大殿而去。
头顶又有破空之音传来,两人抬起首,见一青衣男子御剑而过,乌发束起,唯有鬓边垂落了一缕,勾勒着他优美的颌线。他脚下的剑闪烁着青芒,与暖橙的晨曦相互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