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如果现在停下

　　“嗯。”谢鸣鸾扬起头，见一个健硕的老者站在用四匹白骨马拉的战车上，手握紧战车上的轼，他轮廓深邃，眼窝凹陷，颧骨突起，眉目间布煞之气。谢鸣鸾盯着战马的脚步，心底默默计算最适合出手的时机。

　　“姐姐，你的手心怎么在发光？”一声稚音响起。谢鸣鸾还未回话，那个孩子忽然向后一滚，指着她尖叫：“刺客！”谢鸣鸾拔地而起，向司空挥掌而去。

　　她看到司空的面上出一抹讥诮。凌厉的掌风劈上他，整个人裂如碎镜。不是本人！谢鸣鸾暗道不好。身后凝气七阶的掌风来得更快。

　　谢鸣鸾眸一沉，他竟然在十之内突破到了凝气七阶。排山倒海之力从她发顶灌下，侵入的魔力强如雷电，炸裂血骨。五脏六腑全部移位，她痛到晕厥。

　　忽然，她神识之中弹出一道白光，差点把司空掀翻，他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掌心被震得发麻。“抓活的！”司空沉脸道。

　　＊＊＊痛…只要身子轻轻一动，就如筋扒皮般地痛。谢鸣鸾睁开眼，视线被鲜血模糊。借着微光，勉强能看清是阴暗的地牢。双手被紧紧绑在十字架上，手掌青紫冰凉。脚悬在空中，只有脚尖能蹭到地面，她挣扎了一下，差点痛到再度晕过去。

　　两长的骨钉穿透两侧的肩胛骨，将她死死地钉在架子上。“司空…”这个人！说话间，她喉间涌起一股甜腥。这里是被遗忘的地方。周围静得只有风吹过牢笼的声音。

　　她看不到升月落，无法分辨时光的流逝。身上的伤口结痂，又被她挣破。肩胛骨上钉着两骨钉，伤口永远无法完全愈合。许多之后，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来人举着一盏明灯，骤然而至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白皙的手松开花灯，让灯漂浮在她身侧。微凉的手指起她的乌发，轻柔地在她脸上摩挲。“谁？”她沙哑的声音响起。

　　她听到了一声嗤笑，愕然地扬起脸。眼前的男人姿容清冷，狭长的凤眸漂亮得如东海润珠，丹抿成一抹寒凉的弧度。“你…没死？”她呼吸渐促。

　　他竟然没死？司渊的手轻抚她柔软的脖子，漠然地道：“很意外吗？母亲没死，七煞七君无限复生。我怎么会死呢？”他手收紧，扣住她的脖颈，他好恨，恨不得杀了这个狠心的女人！

　　谢鸣鸾面上血尽失，瞳孔紧缩，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之人。“我无法原谅你。你不值得被原谅。”他的指甲嵌入她的细，划出不少的红痕。

　　她闷哼了一声，眉头拧在一处，看上去痛苦极了，他手上的动作一顿，长叹一口气，终究挥手斩断了捆绑她的绳索，拔出两已经腐朽的骨钉，他揽她入怀，让她苍白的脸靠在自己的膛之上。

　　他低下头，贴着她耳侧低声道：“为什么不来寻我？”二十年来，他每一天都在盼望亲生父母。外人只道他是个无情冷心的人，可有谁知道他对家的渴望，他的手指轻解她的带，低头狠咬了一口娇粉的耳垂。

　　他的耳廓晕上一层薄粉，凤眸里沾染浅薄的羞，嘴里却怨恨地道：“我恨死你了。恨你生而不养，恨你心安理得地度过这二十年，恨你见到我竟然还认不出我！”

　　谢鸣鸾听着他的控诉，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司渊说得没错，她在五界取气的时候，忘却了时间，而来到迦南界的时候，她心底明明对他有所感应，却强行让自己忽略那种感觉。“司渊…”她气息奄奄地道，他的手指竖在她间，掩住她未尽的话语。

　　“我不需要你道歉。接下来，是你应得的。”他就这么扯下她的亵，指尖轻轻地刮过花。“别…”谢鸣鸾蜷起身子，沾血污的脚在糙的地面轻蹭。

　　“七煞树救我之时告诉我要这么认主。你故作什么清高？”他的手指分开媚，按上袖珍的花核。

　　＊＊＊无边的绝望淹没了她，她的儿子，正在用手指挑逗她，用言语羞辱她。可她竟然被拨得水泛滥。指尖捻过细珠，缓慢且煎熬地，把花珠得圆润。

　　“母亲的水很多呢…”司渊出手，纤长的手指上挂着一条清透的银丝，他将手指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似有暗香浮动。

　　“母亲的水，是香的…”他把指尖放在边，轻轻地了一口。“母亲的水，也是甜的…”他戏谑道，眼角微抬，似讥诮，又似称赞。“住口！”谢鸣鸾拼劲全力握住他的手腕。

　　“难得看你生气一回，我怎么能住口？我偏要说，偏要你听得清楚。”他拉开自己的衣领，出白玉无瑕的肌，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贴在自己的前。大概只有让她气疯了，他才会觉得她将他放在心上。白皙的手探入凌乱的衣裙里，抓着一个软，肆意地捏。

　　坚硬的指甲刮过首，随意地拨。“寻常人家的孩子，生下来就能喝到母亲的汁，可我却生于天地间，连寻常孩子拥有的快乐都不曾有过。”

　　他拉开她的衣领，握紧了白的底端。细腻的儿在手中绷紧，顶端一点红樱鲜夺目，他低头咬住那点娇，用银牙细细碾磨，大力地。“司渊…你住口！”

　　他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眸阴沉地问：“我为什么要住口？你那么遭人恨，就该承受这些。”

　　又低首咬住另一只白，这回只是用丹紧贴晕，软的舌头拨顶端的玉珠，在舌尖下滚动的珠子愈发得圆润，沾清透的汁，泛着幽幽光泽，她越不喜欢的，他越是想做，她不爱听的，他就不厌其烦地说。

　　“母亲会恨儿子吗？”司渊褪去自己的亵，用身下的粉去沾她幽谷的，他的那处和云飒很像，只是弯如一柄漂亮的长弓。

　　“我知道母亲会有六个儿子，可我只想当母亲最恨的那个儿子。”他握住自己的底端，用巨硕的茎头一下又一下地顶花。

　　“司渊，如果你现在停下，我…还能原谅你。”话音刚落，谢鸣鸾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不停地涌上鲜血。“我为什么要你原谅？母亲，我要你啊！你可要看仔细了。儿子究竟是如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