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仅不紧张

　　“…”居然敢骂他是驴，顾寅又气又好笑：“你他妈见过驴的家伙没有，在这跟我扯皮。”他在她股上拍拍“你趴好，别动。”

　　他把座椅朝前拉了拉，手绕到她的前面，把茎稍稍拔出一些，留出放松的空间，指腹她发红外翻的小，缓解紧绷。“嗯…”佟书闭上眼，难耐地催促道“快一点，快一点。就是那里…用力…快一点…”

　　顾寅帮她抚慰了一会儿，忍无可忍，回手在她大腿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安静点！别说话！”

　　佟书吃痛一声，被打老实了。乖乖把手放回方向盘上扶着。顾寅低下头在她肩上细细咬吻，左手在她的罩里，指尖有意无意刮着头。

　　佟书发出嗯啊的声音，小出更多的爱，在男人的手指间，唏哗作响，她忍不住叫：“可以了。可以了。你动啊…你快动！”顾寅不理她，专注地吻着她耳后的那片皮肤，仿佛在品尝什么甘琼玉。

　　他的右手沿着她的花慢慢描绘，指节刮过爱抹在蒂的小凸起上，打圈，忽然在合边缘滑进去一个指节，仿佛只是不小心闯入一般，很快又出来，佟书有些受不了。一切呻都失去了意义。

　　正想再次催促的时候，顾寅突然顶了一下，她哼叫一声，抓紧了手下的方向盘。“自己动。”他把她姿势摆好，往后靠回座椅上。

　　佟书取得了主动权，于是开始扭，脚背勾在男人修长结实的小腿外侧，作为着力点，手扶着方向盘，股上上下下，骑得飞快。

　　“嗯…好…阿寅，你好热…得我好舒服…顶到了…顶到了…”她完全不懂羞涩为何物，也毫不遮掩自己的情，主动寻求更高的刺，让头捣在自己最深处的花蒂上，频频撞击，停留摩擦，带来更加强烈的快。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她像一个驯兽师，骑在巨兽上驰骋原野。顾寅抚摸着她的肩背，没有回应她的言语，偶尔帮她把头发理回耳后。

　　或是在她动作过度，滑出体外的时候，才会辅助她回归正位。与口的贴合处，一片靡的黏白色，在贯穿与分离之间发出啵滋啵滋的润滑声，那是爱被挤，搅合成泡沫声音。

　　所有的疯狂，直到高中才停止。佟书咬闭着眼，身体战栗，没了力气，仰着头，一股坐到底，享受口被茎大大撑、不断痉挛带来的空前愉。扑通、扑通…心脏仿佛都与小保持了同一频率的跳动。

　　然后，一切逐渐归于疲倦，她足地靠回他的膛，绷了绷发酸的脚背，发出叹息：“好舒服啊…阿寅，我好久没这么过了…”然而，顾寅并不想听她发表事后评价。

　　他把茎拔出来，点纸擦擦她的大腿，冷冷道：“那是因为你从来遇上过正儿八经的男人，完了是吧？完了赶紧滚下去。”

　　佟书眼睛朝下望了望，望见刚从自己小里拔出，还支竖在两片中间的狰狞，低低“咦”了一声。顾寅问：“干嘛？”

　　佟书往后扭了扭：“哎！你快看，这个角度看下去，我是不是像是长了个。”顾寅：“…”“哎，哎！”她用胳膊肘捅捅他“我说真的，我小时候特别希望自己是男的。”顾寅对她实在无语，只好敷衍接话：“怎么，你还想长个女的？”

　　佟书认真说：“不，我想男的。”顾寅：“…”她试图解释：“腐女，腐女你知道吧！”顾寅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到底下不下去？”这时，佟书才反应过来：“唉？你怎么没啊？”顾寅笑了。气笑的。

　　“你还知道我没？”“呃…”她十分愧疚“要不…再来一次？”“别添，老实呆着！”他手绕过她的腿，握住器，上下快速起来，佟书睁大眼睛，低头瞅着。觉得怪好玩的，于是伸出左手，间或帮他几下。

　　顾寅倒是没拒绝，只是嫌她手慢，干脆带着她的手一起，她听见他息加重，不由激动地问：“要了吗？要了吗？”“…闭嘴！”“你别我手上啊…提醒我一声…哎！”

　　还没说完，了，良久，佟书颤巍巍地举起手，悲愤万分：“你大爷的，全我手上了！好腥！”顾寅把下巴搭在她肩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帮她擦掉手上的。“你手机刚才好像震了。”

　　“什么！”佟书脸色一变，立马伸手掏过手机，看到上面的五个未接电话，瞬间跳起来“坏了坏了！”她拉下裙子，手忙脚把衬衫穿好，没头苍蝇似的提着包往车下冲。顾寅微微挑眉：酒醒了？只见跑了几步，她又跑回来。

　　在驾驶座的窗边敲了敲，他把车窗慢慢降下来，她一边冷得踮脚，一边扒着车窗小声叫唤：“顾寅顾寅，借我点钱呗，我去个地方办点事。”“多少？”

　　“给我500块，下次还你1000。”顾寅把自己装着钱包的外套，直接丢在她头上：“别还了。没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段不雅视频似乎是从某个非正常角度偷拍的，画质非常渣，依稀能看到穿着校服的女子被男人按在方向盘上，后背以下都是着的，身体摇摇晃晃，车内的情形不言而喻。

　　而车牌号更是直指车主的身份。纪检组长把视频暂停，抬头问：“顾寅，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顾寅皱着眉：“这视频从哪儿来的？”

　　“你甭管这视频是从哪来的，总之有人举报你嫖娼未成年少女，至于是谁举报的，我没法告诉你。”“举报是假的，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那好，我来帮你理理，视频里这个穿着市二中校服的女孩，名字叫许佳婷，今年16岁，刚上高一，从你车上离开的那天起，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尸体今天早上才在护城河里捞上来，初检结果，是自杀。”

　　顾寅眉心一。纪检组长把女孩的两寸大头照放在会议桌上，让顾寅辨认，他试图从那张严丝密合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顾寅看到女孩的照片时，不仅不紧张，反而好像还松了口气。顾寅往后靠在椅背上：“如果我说我没见过这个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