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但却深感羞愤
狭小仄的冥暗空间里,她听到了身后男人重的呼吸声,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以及专属于他的雄荷尔蒙气息。关于他的一切,莫名引得她心头焦躁。
她下着的那一大坨软,变得越来越硬,鼓鼓地往上顶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到那物事了。深谙这意味着什么…他起了。***
但他并不急着释放,而是继续碾磨她的花户,挤她的小花豆,随着他的刻意拨,她的小腹躁动不安,不自觉地翕张、动,甬道开始分泌出大量,缓缓淌出口,濡了她的内和安全。察觉到布料的热,他略有些讶异地挑了下眉。
他的薄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磁人:“小黎是不是很喜欢哥哥这样做?嗯?连安全都了。”他说话呼出的热气,熏得她耳廓发烫。
“想不想要哥哥给你高?”他问,知道她不会给出回应,自作主张地用大拇指一下一下按小巧硬的花核。
“嗯…”她咬紧下,试图与体内强烈的快做对抗,小手在身侧攥成拳,全身紧绷。怎奈不敌他的玩,一股难以言喻的愉从她下体猛地冲上神经中枢。
她得双腿一抖,小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涌,像是子般,了他一手。发现她下体搐,他怔了一下,把淋淋的手从她裙下拿了出来。
他看不见自己手上的水光,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他嗅了嗅,她出的体没有味,她居然会吹?
他哑然失笑…她明明只是一个孩子而已。黎纾微微气,高过后,全身酥软无力,但她的坐姿却依旧端正,不倚不靠。沈宥并非不懂她的倔强,他松开她,身子往后一靠,后贴着椅背。
双臂随搭在身侧,他下的巨兽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但他却完全没有想要出来的意思,只是任由她的小股着他的大。
汽车颠簸,她娇软的轻轻按摩着他的长,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事重重。接触越多,黎纾越觉得沈宥奇怪…亦正亦。每次在车上。
他都会对她动手动脚,说些肮脏龌龊的话,浑身透出张狂痞的气质,宛如恶魔,然而,一旦下了车,隔绝了张院长的视线。
他就会刻意与她拉开距离,恢复成清雅淡漠、风度翩翩的模样,她敏锐地感觉到,他并不简单,他的确不简单。
一个年纪轻轻就能独当一面的检察官,怎么可能简单?8月25那晚,沈宥终于等到了他想得到的消息…9月1是金蝴蝶福利院建院20周年的纪念,晚上19时将在大礼堂举办庆祝晚会。
沈宥看着张院长发来的那封邮件,凤眸微眯,将邮件转发给了另一个人。9月1,夜间18:30,位于南方的华恩市尚未完全天黑,朦朦胧胧的月亮悬于夜空。
沈宥吃过晚饭后,戴上张院长寄来的面具,在华宿路口等张院长派人来接他,那是一辆黑色小轿车,驾驶座上坐着那个高大男人,他收走沈宥所有的电子产品,让他坐上后座。
沈宥开了后座的车门,入眼便是穿着白色小礼服的黎纾,她把脸撇向另一侧车窗,显然是不想见到他。按照张院长的计划,每个被“收养”的孩子,都该在庆祝晚会上表演一个节目。
他们通过表演获得的打赏,二分之一属于孩子的收养人,三分之一属于福利院,剩下的,才是属于那些孩子们的。可黎纾没有什么才艺,也不会说话,所以沈宥便让她别去表演了。
虽然沈宥收到的邮件表示,活动举办地点是福利院的大礼堂,但实际上,车子兜兜转转,最后却是绕到了一家酒吧。
沈宥去到的时候,人来了不少,每个人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西装革履,装模作样。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就连浑浊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显得喧嚣。
沈宥牵着黎纾的手,找了个偏僻的卡座坐下,没一会儿,便有服务员将酒水和果盘端了过来。
沈宥慢地剥着荔枝,犀利的目光在现场巡了一圈,冷眼看着那些平里光鲜亮丽的人,此时纷纷化作兽的奴仆,通过猥亵尚未成年的孩子们,来足龌龊的。鲜红的荔枝壳剥了一半。
他将那晶莹剔透的果凑到黎纾嘴边,她没吃,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饶是身处乌烟瘴气的环境中,也如与世隔绝、冰清玉洁的仙子般,他瞥了她一眼,自己默默吃下。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宥警惕回头,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矮胖男人,俯身凑到他耳边道:“咱们换换?”
换?沈宥微蹙眉头,忽然看见他身后躲着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那孩子生得娇小,看起来似乎比黎纾还要小个几岁,他直截了当地拒绝:“我比较自私,不喜欢共享。”
“呿…”发福男人鄙夷地嗤了一声,走了。倒是那个小姑娘,依依不舍地往回看,看那嘴型,似乎在嘟囔着:“小纾…”
“你们认识?”沈宥问黎纾,她眨了下眼睛,视线投向樊金儿的方向,那男人在场内游了小半圈,又看上了某个小女孩。
他问了下小女孩的收养人,两人一拍即合,眉开眼笑。矮胖男人一脸猥琐,伸出魔爪,将那小女孩抱上沙发,叫她用狗爬的姿势,趴卧在沙发上。
男人跪在她身后,掀开她的裙摆,扒了她的内,戴金银戒指的大手一挥,猛小女孩的股,把她打得哇哇直哭。
他从中得了乐趣,周遭的男人们也跟着哈哈大笑,从他的现场直播中找到了消遣途径。矮胖男人胡乱小女孩娇的户,实在不出润滑道的,便举起酒杯,将酒灌入小女孩的私处。猩红的体布她的下体,顺着双腿蜿蜒至沙发。
男人手忙脚地掉了子,释放出短丑陋的茎,急不可耐地入她的小里,肥硕的股一耸一耸,干身下体型不足他三分之一的小女孩。
黎纾还是第一次看到活宫,明明被男人在身下的并不是她,但她却深感羞愤,颇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