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呼昅一窒
或是如她这般,被黑社会质组织带过来强制卖的,但凡是出现在度假村里的女人,男人都可以随意玩。是两个人私密的爱,还是一群恣意的狂,一切听凭男人喜好,女人不可拒绝。卖嫖娼违法,却不是犯罪,但是,她刚刚杀人了。
她脑子哄哄的,耳畔忽然响起女人娇媚的声音:“王导,人家要啦…小好,好想吃大…”
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似踩在黎纾的心上,她的心脏怦怦猛跳,心跳声在狭小寂静的厕所隔间,显得格外清晰,她不敢松懈,高度集中注意力。“有人在厕所?”男人说道,试着推了推紧闭的厕所门。
黎纾感受到了背部传来的力道,怕得屏息凝神,一阵阵寒气从背脊蹿上大脑。发现对方没再推门了,她悄然呼了口气。然,一阵风袭上她的脚踝,她好奇地弯一瞧。
就见厕所门和地板的空隙里,出一双猥琐的眯眯眼。脸横的中年男人咧嘴一笑:“小甜甜,你猜我找到了什么?”“嗯?什么?”女人问他。黎纾了唾沫,怕得两腿打颤。“今天玩双飞,怎样?”
男人森森道,偕同女人一起,推得更大力了。黎纾知道这样撑不了多久,索破釜沉舟,立马开了厕所门,往外冲去。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撞倒在地,急得大叫:“小甜甜,捉住她!”
那个被称为“小甜甜”的、身穿比基尼的妖媚女人,装模作样地伸手拦了一下黎纾。黎纾拽着她的手腕一拧,趁她吃痛大叫,脚底抹油,跑得极快。
***那两人并非真得逮着她不可,黎纾轻易甩掉了他们,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去哪儿,才能安全无虞。这幢外观恢弘大气的主建筑,第一层是能容纳上千人聚集的大厅。
此时布置得就像是夜总会…五颜六的灯光,喧嚣吵闹的音乐,台上是不着寸缕、跳着感舞蹈的领舞,台下是烂醉如泥、做着原始运动的男男女女。第二层是餐厅,现在过了用餐时间,在餐厅的人比较少。
但是,并不排除部分喜欢用食物调情的男女,比如人体盛…除、洗净的处女们,光着玉体,躺在桌上,身上摆食物,任由男人们吃食玩。
有的男人喜欢把食物蘸着吃,有的男人喜欢用女人的小温酒,还有人喜欢将食物进女人的小里,用嘴把食物出来,第三层往上,是供客人休息的房间。
黎纾刚刚跑得急,直接下了第一层。灯光闪烁,晃得她头晕眼花,震耳聋的DJ音乐更是叫她难以忍受。
她捂着耳朵,畏畏缩缩地绕开人群,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每个来来往往的男女,均是赤身体,倒显得她身上用来遮羞的桌布,十分多余。
人群忽然一阵哄闹,黎纾好奇地瞅了一眼实时直播舞台情况的、巨大的LED显示屏…这种大型聚会,向来玩得很开。
五个体女人跪趴在特制的椅子上,双腿被迫左右张开,拉成一字马,向人们展水光淋漓的。有的女人先前被人干过,口翕张,缓缓吐出白色的。
她们身后是五条品种不一的大型犬,如阿拉斯加、金、哈士奇等,每一条都品相极佳,发柔顺光滑。
狗主人们牵着狗绳,给自家的狗打气加油,希望它们能成为撑到最后才出全部的冠军。“汪汪汪…”狗吠声一片,它们跃跃试,快地跳来跳去。
有两条狗兴奋地用两只爪子扒着女人的体,后肢撑地,上身跃起,趴在女人的背上。它们舞动茸茸的狗尾巴,腹部下方的嫣红狗鞭,前后磨蹭女人的,像是随时会进去一般。
有的狗还算温柔,会伸出热的长舌,帮女人下面不断水的小,把女人得发,出更多的水。
“比赛…开始!”主持人话音刚落,狗主人们一个手势,指挥五条狗把长的狗鞭入女人的下体。女人们脸色各异,或是激动兴奋,或是痛苦皱眉。
但,看客们却欢呼声一片,纷纷下注,押哪条狗能坚持到最后,成为新一届“狗王”跟狗,和跟人不一样。
狗的生理构造比较特殊。大部分动物的茎是没有骨的,而狗鞭却有茎骨。狗鞭在起时入道,会因进一步强烈充血而完全起,变得更更大,牢牢卡住狭窄的道。
而且,在媾过程中,狗会多次,量较大,不到最后一次,茎彻底疲软,它们无法拔出茎。因为狗配的时间较长,所以这段时间里,男男女女又玩起了其他的游戏。
黎纾感到恶心,悄无声息地隐匿于黑暗,快速穿梭于人群中,打算找个静谧安全的地方待着。
直到两天后,度假村开启通往外界的大门。***她时刻留意周边情况,跟前忽然多了一堵墙,她立马停下脚步,吓得起了一身皮疙瘩,那人穿了衣服。
她怔了一下,好奇地抬头去看,一张略有些眼的俊脸映入眼帘…他的眉骨较高,配合睫浓密的凤眸,以及高的鼻子,显得英气硬朗。可表情淡漠,给人一种生人莫近的距离感。三年不见。
他变得更加成了。穿着一身裁剪合身、价格不菲的西装,仅仅一个侧影,也气场强大,气度不凡,他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
然后面无表情地收敛了目光,显然是没认出她来,她看着他从桌上端了一杯湛蓝色的尾酒,迈开长腿,越过她身侧,她的心怦然一跳,下意识拽住了他的衣角。
男人狐疑地回头看她,黎纾与他面面相觑,嗫嚅着瓣,缓缓道:“沈宥…”音乐嘈杂,他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但是看她那形,辨出了她在叫他的名字。沈宥眯了下眼睛,认真打量她,她高约一米六三,顶着一头中分黑发,虽然妆容凌乱,但她的五官却生得精致漂亮。
黛眉稍长,显得凌厉妖媚。可眼睛却深邃水灵,浮着一层惹人心怜的悲凄哀怨,往深了看,却是隐忍倔强。这双眼睛,让他想起了一个女孩。黎纾是他这三年以来,无法摆的梦魇。他永远记得她的那句“不原谅”
得不到她的饶恕,他每受良心的折磨,饶是看了再多次的心理医生,也无济于事。久别重逢,他呼吸一窒,心脏忽然跳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