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等着等着

　　“手给我。”然后万荞领着她的手着已经略微充血的蒂，位置正好，杨聿绮轻颤两下，抖出两声息。

　　“绮绮乖。”迷糊糊的就被哄骗了进去，自己动手着那感的小点。息越来越急，万荞感觉到怀里人的身体一下紧绷了。左手一翻挤走了杨聿绮捂在蒂上已经不动的手。

　　“不…啊不…”杨聿绮去推那拿捏着她感小核的手，不仅没能掰动，反而被深埋在体内的手的浑身发颤。“到了唔···啊…够了…别呜…”镜面光滑。

　　她一顿抓，也没找到什么使力点，只能死死扒着不让自己继续往下坠去把那两指坐得更深。

　　万荞不放过她，狠狠地碾着刚刚高过极度感的身体。杨聿绮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失了全部力气，任由快把她淹没。

　　＊＊＊那手自身后出后，杨聿绮失了支撑，一下就软了下去。万荞没去扶她，任她滑落跪坐在地上，转身拿了客厅的空调毯盖在她身上，开门走了。

　　＊＊＊“女的也应该打成痿。”杨聿绮缓过劲来，抹了把糊了一脸的眼泪，唾骂。又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到底还是跪下了。

　　＊＊＊她不是当不了m。恰恰相反。杨聿绮是个相当标准甚至完美的m。万荞一踩油门，车速飙上了三位数，她清楚的认识到：杨聿绮之前那些S之所以都玩崩了。不是因为杨聿绮不配合，是因为，人人都想让杨聿绮成为他的sub。

　　这么明耀眼一个人的示弱臣服，有谁愿意从游戏中醒来？车速忽然又降下来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松开又攥紧。

　　刚刚出来前忘了洗手，现在好像还能感受到那触感。万荞突然笑了。轻声呢喃了一句：“定力不足啊”怪她过分美丽。＊＊＊万荞回家时，没在客厅看见本来应该在家里的人，一滞。

　　放下手上几个纸袋子，四处巡视了一下，还是没看见本来应该出现的身影，她换下鞋，试探着喊了一声：“杨聿绮？”

　　“嗯…”不见人影，声音从书房传来，屋里的人自然没有看见万荞在一瞬间又稳住了几乎紊乱的呼吸。万荞又提起东西往书房走去。

　　杨聿绮开了她酒架最中间的那瓶酒，翘着个二郎腿，晃着手上的酒杯对着她笑：“回来啦？这酒不错，尝尝？”“…”她当然知道酒不错，那是她最值钱的一支。

　　“对了。你的股票我在最高点给你抛了。不客气。”小狐狸眯着眼对她笑。而万荞在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滞了，甚至开始结巴：“哪哪只？”“当然是你持有最高那只…”

　　“抛了多少？”“全部…”万荞猛了一口气，就怕自己心跳骤停。＊＊＊“不是有密码吗？”

　　杨聿绮怡然自得的抿了一小口红酒，眯着眼去看墙上挂着的那幅画的落款时间，然后冲万荞笑：“很好猜啊…”万荞往电脑看了。

　　最高点是最高点，这个星期的最高点，这才刚往回涨了点，还没回到她入手的时候，杨聿绮咵一下给她全抛了。完了完了完了。亏大发了。气得咬牙。“我报警把你抓起来！”＊＊＊情绪在短短几分钟内转了好几个弯最后变成了无可奈何。

　　“你为什么…”

　　“赚钱啊，这会儿不抛什么时候抛，钱啊！钱要不要！”杨聿绮股都没挪一下，理直气壮。

　　她当然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人不要脸才最好混不是。“亏了。”万荞挑了下眉，勉强维持着表情管理，看杨聿绮准备怎么收场。

　　“那我再给你买回来。”杨聿绮说着就拿起鼠标。“别动了！”她终于绷不住了。把杨聿绮从办公桌前捞出来，把那瓶红酒往人怀里一，推出了书房。

　　“咋了嘛！能亏多少！我又不是赔不起！”万荞在杨聿绮要抬手敲门前开门出来了。脸上没有了刚才那些奇怪的颜色，和颜悦的。

　　“没关系，不要紧。”刚才还横得不行的人突然缩了缩脖子，怂了。＊＊＊“这给你。”万荞从兜掏出一条黑色纯麻颈圈。

　　颈圈很简单，一条黄麻绳，一个铜锌的金属连接件，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修饰，材料简单看着却精细，杨聿绮没见过这个材质的项圈，有些意外惊喜，整个人凑到万荞跟前，手却不动。

　　万荞了然，抬手给她戴上了。尺寸正好，不勒脖子，却也没有多余的空间了。纯麻材质带来的触感与印象中的有所不同，让杨聿绮觉得有些新奇，颈圈不扎脖子，甚至感觉不到一点刺。可不得不扎吗？

　　万荞一下午都在反复煮绳、燎刺、去灰、上油，短短一条绳就耗费了她近两个小时。扣上金属扣后万荞又伸手轻轻拉了一下颈圈，确定它扣好了不会掉落。杨聿绮被轻微的勒了一下，突然小腹一酸。

　　“姐姐，了…”＊＊＊万荞手一顿，视线从她脖颈处上移，然后跟杨聿绮四目相对。杨聿绮眼睛亮晶晶。食髓知味。

　　“明天周一，你没有安排？”杨聿绮这会儿才想起来明天确实有点事，大概要周二晚上才能回来了。“做个爱不影响正事…”

　　“不做。”＊＊＊“欸，你这人是不是有点什么障碍？”为什么有人能拒绝杨聿绮那么多次？杨聿绮本绮想不通。

　　甚至开始人身攻击。人斜眼撇了她一下，把买回来的东西往她那一送，没开腔。大致查看了一下，想来是对方知道她什么也没带在这的时候不太方便，里面大多是一些基础生活用品，还有三两套衣服。杨聿绮手一挑，就把内衣直接挑了出来，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这买得还合适。”“嗯…我手准。”万荞坐在沙发上，打开了她的ps4，头也没回。“臭氓。”“我半分钟前还有障碍呢？”“不影响你氓。”

　　“内衣一会洗洗放烘干机再穿。”万荞懒得跟她掰扯这个问题，把话题转了。杨聿绮却从沙发后往她身上一躺，顺手把内衣挂她手柄上，对着她眨了眨眼。“不用…我不穿…”

　　“随便你。”＊＊＊万荞愣是一晚上抓着ps4，没摸她一下，杨聿绮气得洗了个澡，早早地上了。万荞的。还卷了整条被单，愣是一个被角都没给她留，本来等着万荞上来抱着被子怼她，但是等着等着，就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