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都是限定
安柔伊努力地摆动着小股,将全身的力气转移至他们的合处,好让内的能紧紧地包裹住那经历了数小时依旧腾不已的龙茎。三四次的爱中,他们换了几种姿势。
而此时,汤亦宸是一副自在舒服的姿态半躺在上,而安柔伊则背向他跪着。双手扶在他曲起的双腿膝盖上,一下一下地用力往下坐。
“安安,累了吗?”在她身后的汤亦宸,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两手托着那已看不出原型的雪来回地捏,手指更是不时地着凸起的莓果。“啊…累…”能不累吗?他们的体力相差悬殊,而且这个姿势基本上都是她在主动用力。
“让我来伺候安安,好不好?”他倾身,整个结实的膛贴在她的美背上,收猛然地一个送,原本并未完全深入的龙茎瞬间戳入深处。
“啊…不要…”安柔伊僵直着上半身承受着他孟地深撞,主动权在他手里恐怕只会让她更累吧?“不要怎么还绞得这么紧,嗯?”深处的像是张着小嘴拼命地着他的巨硕,他想后退也必须要费一番力气。
“…你不能、欺负、我…”他的话让她又羞又恼的,急急地想要抬起部离开他,证明她不是他说得那样的。
“安安,乖,别闹!”汤亦宸见势连忙握住她的细,再补上两个惩罚式的深顶,两次都顶在了她那块微微凸起的软地上。
“啊宸…”小股重新坐下时正好上龙茎的撞入,又直又深地捅进她最感的地方,击溃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也击溃着早已红肿的,连续不断地溢出好些。“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他安抚式地在她的背上落下无数的吻。
然后再魅地勾起嘴,连同几个热的吻在她耳边低喃:“应该说,我就是喜欢你这么紧…”
“…汤亦宸…啊哈…”他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样的话啊!可她根本来不及抗议就被忽然加快的得招架不住。
他们的合处早已被汗水、和的混合体得滑不已,几个快得几近跳起的让她的部根本无法坐稳,跪在两侧的双腿被迫用力地支撑起她的身体,施力点正好集中在腿心间,从而往内施,紧窒地收缩起来。
“啊…”汤亦宸低呼一声,这小女人一害羞起来就会更紧更用力地绞住他,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坏习惯”只会让深陷情的男人更奋力地“欺负”她。
“宸…呃啊…够深了…”龙茎肆无忌惮地撞击着子口,下、上弹、旋转,无数的花样都被施展出来了,直到子口都被撞得发疼了,她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了…身前的人儿忽然往他怀里靠去“安安?”
汤亦宸轻拍了拍她的侧脸,确定她只是晕过去之后,搂紧她的身子,在她依旧频繁动的里深深地动了数十下,快速地灌入数波灼白。
安柔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泛白,她想转个身看看头的时钟,却发现身旁的男人即使睡着了依然将她抱得很紧。
她伸手,将细白的小手覆在他箍住她的大手上,垂下眉眼细细看着他手背上的每一条纹路,他的一切…她都是那么的熟悉,她甚至记得他手背上有多少条凸起的青筋。
在每一个他们共枕而眠的夜晚,她都会在他睡后悄悄地睁开双眼,仔细地看着他的每一个部份,然后在脑海里描绘无数次,她浅浅地笑了。
他一定不知道吧?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抱着她笑说,你真傻,想看的话,我可以天天让你看,想到这个画面,安柔伊猛地一阵心酸,眼睛也酸酸的。
这份幸福她握在手里,一直小心翼翼惴惴不安的,怕摔破、怕碰碎、怕消失。可即使她再小心,不属于她的,还是会溜走的。
***白色的Aventador利落地停在一栋高级大厦前。跟这部车一样招摇的车主汤亦宸正温柔万分地跟他的小女人解释着。“我换车是因为你说之前那辆太招摇了。”
其实那部车是被他珍藏起来了,那可是他们第一次车震的车,当然他不会告诉她是这个原因。
“…”安柔伊微皱起秀眉,早上他说要送她上班,结果到车库一看,才发现他换车了。这两部车,除了一部是白色,一部是橙,她根本看不出其他区别“不是说换部普通一点的吗?”“白色是最普通的了。”
汤亦宸耸肩,他对车和女人一样,有着近乎偏执的固执,喜欢了一个就不会再换,换个颜色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让步了。“老婆,反正以后的财政大权在你手里,我都听你的。”
他嬉皮笑脸地捧起她的小脸,在她的上又亲又啄的,是讨好的意味。安柔伊整个人一颤,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叫她“老婆”她好喜欢这个称呼,哪怕只听一次也足了。
“我先上去了。”微抖的手想解开安全带却怎么也解不开。“不想走是不是?”汤亦宸替她解开安全带顺势环住她的细“下班我来接你。”
“嗯。”她抬头,深深地看着他的脸,然后用在他的上印了印,语带微笑地说:“我走了。”
“好,下午见。”心情大好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见她走进大厦之后他才驱车离开。
安柔伊躲在暗处,一直偷偷看着他的车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了…过分安静的墓园,只有阵阵呼啸而过的冰冷风声,好在四周的植被常年青葱才显得不那么凄凉寂静。
安柔伊蹲下身,放下手里的一束粉红加鹅黄的小雏菊,再打开刚从蛋糕店里买来的新鲜的油草莓蛋糕“柔悦,我来看你了。每次舅舅都买白色的花过来,我知道,其实你最喜欢的是桃粉和明黄,对不对?”
她低眉浅笑,就像是真的在跟熟悉的朋友谈心一般“你喜欢的这家草莓蛋糕好难买,都是限定的,还好今天我去得早。”安柔伊拿出蛋糕,还在一旁摆上小叉子。
“你都没变呢,以前别人总说我们像,可是现在一点也不像了。”她拿出包包里的纸巾,轻拭着冰凉墓碑上那张和她拥有一模一样面孔的照片。是啊…十年了。她早就褪去了那张稍圆的娃娃脸,眼神,或许也没有柔悦那样的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