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就与打招呼
只办简单的。你认识的,万昱、许盛友这些,我没想请。”苏逸直觉奇怪“他们都不请?”“很小的,就家里人。”“凌顾宸同意?他的婚礼不请这些人,怎么过得去?”
“嗯。”苏逸皱眉“得好像婚礼拿不出手一样,娶我妹妹,占那么大的便宜…”她赶紧握握他的手腕,安慰道“是我的主意。别生气。”苏逸不出声地叹气“反正我也拦不住你…”她笑嘻嘻地哄,给他夹菜。
“那明天把请柬送来?”“一定。”回家路上,她便给凌顾宸发消息,问请柬的事,他说还未收到。
祝笛澜倒也不多想,请柬的事是交给凌顾宸的,因为他的手写字很漂亮,他要亲自誊写亲朋好友的邀请函,这样分工了。
她就没再想过请柬,或许结完婚她都没看过别人的请柬。凌顾宸也是这样期望的。洗漱完毕,她看了会儿书便犯困了。准备睡的时候凌顾宸才回家。
“睡吧,”他轻手轻脚地走过“我不会吵你。”“我哥跟我要请柬呢,你写好了吗?”袖扣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啪嗒。凌顾宸站在窗边,皎洁的月光也照不亮他脸上的阴影。
“还没。”“那先给他写一份。”“好。”她舒服地挪挪脑袋“那我睡了。晚安。”凌顾宸微微侧过身,端详她的侧脸。这段时间他很忙,祝笛澜知道。
他应酬回家都是半夜,她已经不热衷去跳际舞,总是推,凌顾宸也一反常态,不像以前那样哄着要她陪,随她的意,她自己找借口,在苏逸那边又拖了几天,她不由得好奇,并不是好奇她的请柬。
只是好奇凌顾宸的意图,他说他们各自分工,她只需要关注于婚纱即可。不到两个月就要办婚礼。祝笛澜想着:莫不成我是连自己婚礼的请柬都看不见了?
凌顾宸关上卧室门,祝笛澜正抓起手包,她穿着香槟的裹身裙,身姿摇曳,偏头看他一眼,继续带耳钉。“要出去?”
“嗯…跟哥哥约了吃饭。”
凌顾宸的手搭在门锁上,转上门锁时,手指小心翼翼地扣住上缘,不让它在锁定时发出那声咔哒,如同警告。
祝笛澜什么都没看见,开心地蹦跶到他面前,手一伸“我让你写的请柬呢?”凌顾宸握住她的手“你天天不着家。今天陪我行不行?”她娇俏地眨眨眼“是你总不在家,老有应酬。”
“嗯…今天没有。想与你待着。”“那我早点回家?”“陪我吧,别去了。”他轻柔的语调带些渴求,祝笛澜不由得心软,正因为他不是这样温柔耐心的人,当她总是在得到她独有的这份爱时,难以拒绝。凌顾宸也知道,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眼里是水汪汪的柔情。
她犹豫“可我答应哥哥了。五点…我现在都有点迟了…”“没事,我跟他说。”她一犹豫,凌顾宸心里就有了十足十的把握,他搂住她的,双吻上她的脸颊。
祝笛澜笑着搂住他,还是在言辞上无力地抗争了一下“他跟我要请柬,说了好多天了呢。”
“我寄给他。”凌顾宸不“他怕什么啊…新娘的亲哥没有请柬也走得进来。”祝笛澜咯咯地笑出声,凌顾宸顺势把她抱起来,他热烈地吻着她,把她放到上。“我都准备好出门了…”“不会浪费的。”
凌顾宸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裹身裙,两手指一捻,她前的暗扣便打开了。出一片雪白的汹涌波涛。
上这件事,倒是不厌的,祝笛澜虽然开心,还是想着苏逸。这两个人争起她来,好话说尽,下三滥招数也层出不穷。
苏逸当着她的面对凌顾宸吹胡子瞪眼,凌顾宸也直说他对苏逸的厌烦。祝笛澜夹在中间总是难做,干脆把耳朵捂起来,把头埋进沙子,装鸵鸟。
她抵挡不了他的吻,还是努力在情漩涡之中找到一点理智,小声说“那我给他打个电话,省得他生气。”
“他不会生气,这会儿他应该收到请柬了。”凌顾宸淡淡地说,心里想得出苏逸那张气歪了的脸。
“你已经给他了?”她好奇“你干嘛不给我看啊?”凌顾宸专心地解她的裙子,她撒娇起来“你换掉了是不是?你不喜欢我挑的那两个卡通头像,你瞒着我换掉了所以不给我看!”
凌顾宸轻笑,好似默认,她更气,拽他的领带“凌顾宸!”“给我留点面子,宝贝。用你的话说,我在泊都’有头有脸’的,用那种胖头鱼一样的卡通,说得过去吗?”
“我喜欢嘛。”“你喜欢我发胖的样子?”她咯咯地笑“也不是。你对谁都坏,可在我面前又很可爱,憨态可掬的。所以我想要那卡通照。”“嗯…这话咱俩独处时说就行了。别出去说。我在外的形象不能是那个样子。”
凌顾宸解下带,利落地把她的手绑起来,祝笛澜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你是不是抖S啊?一天到晚绑我?”“绑你,是为了防止你抖S。一不留神我就挨一嘴巴。”祝笛澜钻进他的怀抱,吃吃地笑。
凌顾宸把她包里的手机倒出来,关机,扔到一旁,她忽然有点翅难逃的错觉。凌顾宸握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身下,她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了,她打扮地娇媚人,却在卧室里消耗了这脂粉。
男人脸颊和脖子上沾了许多热烈的口红印。熨烫好的衣裙被暴地,然后扔在脚。凌顾宸使劲解数,把她哄得开心,等他玩够了。已近午夜,祝笛澜被折腾累了。匆匆洗漱就睡下。
凌顾宸冲了个澡,看着她睡着,然后穿好衬衫,取走她的手机。早上醒来,枕边已经没有人,她看看时间,慢慢起去吃早餐,她头发,在走向餐厅的走廊上。
她感觉今天有些不一样,但她说不出具体的,这只是一种感觉,在餐桌旁坐下,她才意识到这奇怪的直觉来自何处。
别墅里好像忽然多了许多保镖。这里的安保工作非常细致,每一层的走廊尽头都各有两个保镖值班,那么多年都是如此,祝笛澜已经习惯于在这些人的眼皮底下走来走去,他们也对她视无睹。可今天不一样,卧室门口就候着两人。
她出门,他们就与她打招呼,那些保镖好像总是有意无意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她不回头,也能察觉身后好似有一束追光,一直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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