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可实在没天分
羞涩的小男生脸红像火烧云,这一笑连祝笛澜都惊叹了。风情万种死人不偿命约莫就是这一瞬了。
“学姐闲嘛,心理学系都晃到解刨课实验室来了。”刚那一番家世的炫耀让她意识到,这学姐也是查了她祖宗三代了,果真与凌氏集团诸位一衣带水。
“是闲,这会那会听一听,陈词滥调。不如跟在顾宸身边来得有趣。”“既然想回去,多跟凌顾宸联系联系呗。”祝笛澜是真心实意想叫她回来给凌顾宸做事,先让她在他面前晃开始。
“我为学妹好呀,”杨颜君维持着那个标准的笑脸侧向她“不中用的人可是留不住的。学妹这么好看,草草埋了可惜。”她的声音特别轻,配合着她皮笑不笑的脸让祝笛澜在这高温未退的初秋生出阵阵寒意。
她离开后,祝笛澜舒口气,体会到覃沁评价她的,看似什么都没说,可就是让人不爽快,是什么感觉了。课余间隙,祝笛澜与身边的清秀小男生闲聊,她感觉这一科怕是要很大程度地靠着这位小学弟帮忙了。
小男生害羞,一与她说话就面红耳赤,不过一天,她就倍感压力,那些无数要学的知识,无数要背的词汇把她得透不过气。心理学的生涩概念也多,但她从未感觉这么吃力。可能我终究对医学没天分,她默默想着。下了课,她跟着小学弟去他宿舍。
他很乐意帮她,说会把之前自己整理的资料、画的图都给她。宿舍里没有其他人,祝笛澜叹气“还是觉得难。”“师姐,”小男生与她独处时,脸上总有细微的红晕“这些,都给你…”“谢谢。”祝笛澜漫不经心地接过“你再给我讲讲吧,你说的我听得懂。”男生小心翼翼地坐下,认真讲起手上的图。
祝笛澜懒懒靠着椅背,打量着他的侧脸。小男生脸上带着些许的稚气,但清朗的轮廓已经显现,是他这个年纪特有的充阳光的帅气模样。
想来,这段时间她的心理压力实在很大。现在因为学业又开始有现实压力。简直得不到一刻息。身边围绕的都是群虎豹豺狼,被监视被呵斥之余,她只有在独处时才觉轻松,此刻。
她难得在这静谧的男生宿舍中得到一样的感觉,这样的放松她很怀念,她不自觉地用手指绕绕头发。嘴角出一丝妩媚的笑意“你几岁了?”男生瞄她一眼,眼瞬间涨红“我…19…”
“可以了。”她眨眼“你觉得我漂亮吗?”男生看她的眼神活像是遥望女神。祝笛澜抓起他的衣领,吻住他的双。男生双手颤抖,完全不敢碰她,她的压力太大,实在是需要宣,她大方地跨坐到男生的腿上,低头亲吻他。
她的双柔软,舌头灵巧地朝他的嘴里钻。男生惊得不敢动,脑海中有爆炸般的声音,两腿间鼓得难受。祝笛澜掉他的T恤,发现他还是红着脸不敢动,她主动拉开衬衣。
男生看着她内里白色蕾丝的文挤着一对人的双,她拉扯他的子,娇媚地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问我。”
男生仿佛受蛊一般双手颤抖着放上她的和,他痴醉的眼神让她满意,不过她还是感地意识到他的小心与不自信。
她微微眯眼“你以前做过吗?”男生只觉得全身的血都翻涌在下身,他摇头。祝笛澜叹气,略带失望“算了…”
男生见她要走,马上用力抱住她,沉醉地她的双。这阵年轻男生的爆发力让她不自觉轻笑,满意许多,她仰着头,不断呻,双腿小幅度动着。先自己玩了起来,此刻的她太需要这样的释放。
她从包里摸出安全套,熟练地扒下男生的子,她拨开内,把壮的物慢慢进下身。这种慢慢噬的感觉让她十分足,她只想自己,也不管男生那副如痴如醉的神情。
她抓着椅背,小巧的双有节奏地上下跳动起来,白白的两瓣股,一上一下快跳跃,好似兔子。
她用蒂去贴男生的腹肌,双重刺下,下身的粘稠体很快粘了他一身,她柔软的卷发在他脸颊处扫过、跳动着。男生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很快就了。
祝笛澜轻笑“第一次都是这么没意思。”她不停歇地用蒂磨蹭着。很快受到自己需要的高,她搐着呻几声,扶在椅背上略做休息。随后起身了两张纸擦擦下身,重新穿好内。
男生红着脸愣愣地看她,她把一包纸巾扔在他肚子上。男生木讷地接过,擦拭着,她穿好衣服,拿着资料准备走。男生提起子,搂住她的,没底气地说“师姐…我能不能再试一次…”祝笛澜轻笑,捧起他的脸,在他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我们不是经常见吗?”男生期待地看着她。
“下次你要好好发挥。”男生怔怔地看着这美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阳光里。刚刚的一切恍惚地不真实如梦。
祝笛澜抱着一迭资料,忽然想去趟屏幽咖啡,想来离学校也不是很远,就是突然觉得那里的环境很适合她独自啃这些陌生的词汇和知识,此刻的她难得感到由衷的身心愉悦。
祝笛澜的咖啡馆里吃着沙拉翻课本的时候,过来一个清秀的女生,轻声细语问:“我可以问你一下,你是医学生吗?”
这个女孩的神情怯怯,似乎很不好意思打扰她。祝笛澜无端对她生出好些好感来,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算是吧。”
“我不想打扰你,”女孩轻声细语依旧语带抱歉“可是看见这些图我真的是觉得好亲切,看你也好漂亮好面善,就想试着跟你搭个话。”
“亲切?”跟这女孩说话像清风佛面。祝笛澜向里挪了一格“坐吧,弯说话怪累的。”
“谢谢,”女孩笑意盈盈地坐下“因为我爸爸是医生,这种类似的图和手稿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特别亲切。”“是吗?我第一天上这课,老觉得跟不上。你也是医学生吗?”
“我毕业了。不是医学专业。我爸想送我去学的,可我实在没天分,还是选了音乐系。我爸爸前两年去世的,今天偶然看到你的图突然就想起些小时候的事,有点伤感。”“啊…对不起。”见她柔弱的样子,祝笛澜止不住地心软,伸手去收桌上的课本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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