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牙齿轻轻地磨

　　抬眸，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是薛晚先移开的目光，手紧紧攥着衣摆，怯怯地喊了声：“哥…”她紧咬着下，尽量维持着常态：“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薛梓没回答。

　　薛晚不敢看他，继续垂着头：“我闻到你身上有酒味…你喝酒了吗？”他终于开口，但答非所问：“晚晚，你看见了吗？”淡淡的一句话，却令薛晚腿软不已，撑着墙也没用。

　　她膝盖一屈，直接跌坐在了地面。幸好有地毯，部还不算磕得太疼。薛晚急促地呼吸几下，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呀。”

　　薛梓再次沉默，却迈脚朝她走来。一步，两步，三步…他停在了她的面前，缓缓俯身蹲下。薛晚缩了缩肩膀：“哥…”这一声喊得可怜极了。

　　配着战战兢兢的尾音，跟被谁欺负了一样，薛晚正犹豫着要讲什么缓解气氛，倏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脸颊。是薛梓的手。指尖从她眼角划过。

　　最后停在她的上，轻轻摩挲，按。薛晚微仰起头望他。薛梓的表情，该怎么形容…是她从来没见的模样。很冷，很冷，就连以前惹他生气，他都不会出这种脸色给她看。薛梓突然笑了。

　　双眼紧紧盯着她殷红的瓣：“感觉黏糊糊的吧…”“什么？”薛晚闻言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指腹似乎带着股意。

　　那讨人厌的眩晕感再度汹涌而来，她隐约有了猜测，却还是心怀逃避之意，别过眼不去看他。

　　不过没成功，头还没转到一半，被他捏着下巴扭了回来。少年长睫下的肌肤在酒的作用下泛起了红晕，看起来莫名的旎，只见他伸出舌头，漫不经心地了，接着。

　　笑得更为灿烂：“抱歉，哥哥没来得及擦，手上还有。”薛晚的理智在“”两字出现后，被彻底击溃。

　　上这怪异的润感，竟然是哥哥的…她尖叫着。推开他的手，要往房间跑，然而还没从地面上爬起来，就被他抓住，纤细的脚踝被他包在掌心。薛晚惊恐地转过头，薛梓正半垂着眼，居高临下地凝视她。

　　“薛晚，”他难得唤了她的全名“既然发现了，就别妄想能从我身边逃走。”＊＊＊醉酒的人总会引起女生的恐惧，而这恰巧，就是现在薛晚面对薛梓时的心态。

　　她确实是怕极了。偏偏脚踝被死死抓住，他力气又大，完全无法挣开。眼睛不知所措地瞟，就是不敢看他。

　　嘴无意识地微张，被薛梓找到机会，在她上的手指顺势顶了进来，他居然拿沾有的手指逗她。薛晚不适地蹙起眉：“不要，哥…”一想到自己到了什么，她胃里就一阵翻涌。

　　头向后仰，要躲开他作的手。薛梓眸一暗：“别动。”握着她脚踝的手，带有灼人的温度。

　　在此时，威胁地往上移了移。薛晚朝后倾的动作立马顿住，委屈地瞥他一眼：“味道好奇怪。”在这种时候说话，并不是个好主意。

　　为了发音，舌头不得已挤他的手指，牙齿闭合间也轻轻磕到。薛晚没察觉这其中暗示有多强烈，她不敢咽，只能任由津从嘴角落下。

　　薛梓看着她泛有水光的瓣，和口内若隐若现的小舌头，鼻息加重几分，原本应该象征纯洁的白色，此时却肆无忌惮地破坏了这片娇的红。

　　是他玷污了自己的妹妹。这么想着，他竟然尝到了足的味道。真是扭曲。低头，在她颈间轻嗅，熟悉的甜味充斥鼻腔，他忽然问道：“晚晚，还记不记得我在医院里说了什么？”

　　薛晚眨了眨眼，傻傻地回答：“多…多喝热水？”薛梓笑了。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凑近她耳畔：“错了。”富有磁的嗓音跟通了电般，从她耳朵进去，遍全身。上次好像也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来着？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数把深蓝色的椅子，着细长针管的手。还有，少年淡然的一句“晚晚，我爱你”

　　薛晚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泪水“唰”地下来，就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难过：“你喜欢我干什么呀，我跟你长这么像，你还不如喜欢你自己呢。”

　　薛梓的手停在她的腿弯处，此时用力一拽，小股直直撞上他的间。有难以忽视的状物。薛晚吓得忘记了要哭。睁着微红的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薛梓慢条斯理地勾起她的：“我照镜子的时候，可不会硬。”然后，她的睡被了，接着便是内。身下一片清凉，薛晚回过神，惊恐万分：“哥，你要干什么？”薛梓穿着校，和她的睡一样容易，只见他随意地拉下子，懒懒扫她一眼：“你说呢？”他应该是真的喝醉了，或者是疯了。

　　竟然要和亲妹妹做那种事情。薛晚崩溃地推搡着他，然而手撑在坚硬的膛上，使了半天的劲也没能动他半分。

　　“晚晚，我给过你机会的。”薛梓眼底的笑意然无存“是你自己拒绝换房间的。”薛晚一头乌发如泼墨般倾泻在浅色的地毯上，听到这句话，眼角更红：“我换，我要换。”

　　“太迟了。”他淡淡道，老早就等候在她前的手指慢悠悠地顶了进去。里面一片干燥，他却见怪不怪：“上一次你也是，一点水也没。”“疼…”薛晚咬着，思维很混乱“什、什么上一次？”

　　“没关系，哥哥会让你舒服的。”薛梓笑着。用手指在里面抠了几下，屈起的骨节恶意撞在她柔软的壁，满意地看见她肩膀轻颤的动作。薛晚哭着摇头：“不要，一点也不舒服…”

　　“不舒服么？”他解开她前的纽扣，俯首，咬住一边的小头，牙齿轻轻地磨，含糊不清地道：“那等哥哥的巴进小里，晚晚会更难受。”“呃…”薛晚脸红了一片“哥哥你…呃…在哪里学回来的、这些话？”

　　薛梓笑了声，出的热气尽数洒在白的上，再度引起她一阵战栗。埋在内的手指终于感觉到了股意。

　　他松开被得微肿的小粒，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哦？”裹在四角里的硬物蹭了蹭她柔的大腿。

　　他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更为猖狂：“就算是哥哥，也能让晚晚怀孕的。”怀…什么？薛晚瞪大眼睛，彻底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