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往后终裑有靠

　　因为…他总做奇怪的梦，他总在梦里回到救下絮娘的那个时候，俯视着衣不蔽体、既凄惨又人的雪白女体，欣赏着她丰隆的双、纤细的肢、不断滴淌白的无花。

　　他蹲下身为她穿鞋，宽大的手掌握着纤纤小小的玉足，大着胆子捧到边，孟又热烈地亲吻着滑腻的足背，鼻间充腥甜靡的气息…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裆里冰冷黏腻，他心里有愧，不敢面对她。

　　直到某个晚上，他听见了躺在旁边的伏阵发出的梦呓，这才明白过来…大家都怀着一样的心思。

　　一晃眼半个月过去，温昭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起不来。温朔五内俱焚，见何神医将难得的药草收集得差不多，再也等不得，使人将絮娘叫过去密谈。絮娘进门的时候，见七名死士难得聚在一起，身姿拔地在门外站成一排，心下略感诧异。

　　他们似乎也不知道温朔的意思，因着忌惮温朔，不敢胡乱攀谈，只对她和气地点点头。伏阵咧嘴一笑，龇出口白牙。

　　“阿渊的身子养好了吗？”温朔背着手立于窗前，屋子里只点了一盏如豆的灯火，明明暗暗之间，令人心生不安。“昨已经能扶着下来走动了。”絮娘脸感激之。

　　轻声软语地道谢“多谢官爷为他延医开方，又给了那么多贵重的伤药，他身上的伤口渐渐长好，没留什么疤，新指甲也开始冒头，除了得厉害，再没有什么不适。”“那就好。”温朔转过身，出森的鬼面“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絮娘还当他这是在下逐客令，心里一沉，说话越发小心：“我、我最近请伏阵帮忙，在绣庄接了几个绣活，阿淳也在外头四处奔波，打算寻个能养活自己的路子…”

　　可这有限的一点儿银钱，连蒋星渊的伤药费都不够支付，若想在定州府租赁宅院，维持一家四口的生计，无异于天方夜谭。

　　“我这儿有个赚钱的活计，你做不做？”温朔打断她，开门见山问道“若是做得好，一个月给你十两银子，逢年过节，另有赏赐，此外，你们还可以在这府里继续住着。

　　一三餐，四时衣裳，全都不用花钱。”絮娘眼睛一亮，下意识点点头，问道：“什么活计？”“给人做娘。”温朔轻描淡写地道。絮娘愣了愣。

　　想起蒋姝如今已经能够吃些家常饭菜，差不多到了断的时候，做娘的法子不是不行，又问：“是哪家的孩子？”

　　她记得温昭和温朔都没有娶，府衙中并没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温朔道：“不是孩子，是温大人。”见絮娘犹如被惊雷劈中，脸错愕，他又补了一句：“挤出来的不管用，得对着嘴喂给他，才能治病。”

　　＊＊＊此事太过匪夷所思，絮娘思忖片刻，微微涨红玉脸，小声道：“我…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治病法子…”

　　“我还能诓骗你不成？”温朔耐着子解释“大人的病，有七分是因着胎里带来的不足，另外三分是进入官场的这几年，殚竭虑、夜操劳所致，如今已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一刻也等不得。”见絮娘面恻隐之。

　　他继续往下说道：“何神医运用毕生之所学，潜心研究出一个奇方，此方须以水充足的女子为药鼎，以身强体壮的男子做药引，待药物炼制出来，一一次喂大人喝下，假以时，不但能够续命增寿，还有痊愈的可能。”

　　絮娘又受一重惊吓，呆呆地问：“以男子做…做药引？请官爷说清楚些，这药是怎么个炼法？”

　　温朔眼观鼻鼻观心，毫无羞臊之意，语气平平板板地解释道：“充当药鼎的女子服下特制的药汤，与男子行敦伦之礼，授之后，以玉堵住牝户，用特殊的手法双。

　　一个时辰过去，中的华与药物混合，一路上行，融入水之中，双会变得又热又，这时再行第二次灌，待到水自然涌出，抓紧时间喂到大人口中。若是拖的时间太久。

　　或是水见了空气中的不洁之物，药便要大打折扣。”他说一句，絮娘倒退一步，到最后花容失地抵在薄薄的门板上，又羞又怕，连连摇头。

　　“官爷，我…我是个寡妇，怎么能…怎么能和男子随便合？”她鼓起勇气拒绝温朔的提议“这娘我没法做，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怎么不能？”温朔见她不肯配合，本就不多的耐心逐渐告罄，抬腿紧过去，声音里带了几分轻蔑“在山寨里的时候，过你的男人少说也有一二十人吧？那会儿能忍，如今怎么就不能忍？”

　　絮娘的脸色变得雪白，明明被他刻薄的话语伤得体无完肤，碍着人在屋檐下，又不好撕破脸，她偏过头，轻咬下，语气里带出几分哀怨：“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只能是你。”温朔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和柔弱的身躯，残忍地说出原因“正经人家的妇人，自不肯坦，喂一个成年男子喝，便是她们愿意，大人也做不出那样有辱斯文的事。

　　而烟花女子，子轻浮、身子肮脏不说，又没几个生过孩子的。合适的人实在难寻。”自打温昭病情恶化。

　　他上天入地找了好几个月，始终一无所获。谁能想到，正处绝望之际，絮娘这样的绝佳药鼎主动送上门来。清白既失，还要什么脸面？是寡妇也不要紧，再给她配一个男人便是。最重要的是…

　　“你不是说过，十分感激大人的救命之恩，愿意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我们吗？”温朔毫无“施恩莫望报”的君子气度，残忍地用如山的恩情迫絮娘就范“其实，不必等来世，报答大人的时机，就是现在。”絮娘纤柔的身子剧烈地晃了晃，几乎跌坐在地。

　　她含泪看着他，目光中出哀求之意，道：“我…我不想…”“你和伏阱他们也相处了好几，应该已经对他们的本事和品行有所了解。”

　　温朔知道死士们耳力过人，刻意放高了声量，好教他们明白他的打算“我又不是要你与他们无媒苟合，瞧上哪个，让哪个风风光光娶你进门，婚礼由我办，现场有大人主婚，往后你也终身有靠，算得上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