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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腰裑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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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也得考虑考虑哥哥的感受。不帮忙的话,就在外面等着。别对四娘指手画脚。”徐宏焕见拦不住他们,嘟囔道:“谁说我不稀罕…我不出去。”

  他咬咬牙,跪在絮娘头边,住她的双手,俯身恨恨地在是泪痕和斑的脸上咬了一口,道:“让你哄我骗我,嫌弃我冷落我,连话都不肯同我说一句,如今终于得到报应了吧?你也看到了。

  不是我不想救你,实在是没有办法。”一瓶药抹在鼓核和紧致的花里,将絮娘的私处变成一座粉山丘,她的下体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娇的软尽数融化,大股大股水不要命似的往外涌。

  絮娘的美目变得离,她像进入一只万花筒中,眼前闪过杨氏得意的笑脸、徐宏灿矜贵的面容、徐宏焕爱恨织的表情,眼泪还没坠落,便被高热的体温烤干。

  她的喉咙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叫,玉手主动抚,又往腿心探去,哀求道:“好热…好…救…救救我…”她的理智开始溃散,竟向残害自己的凶手,发出迫切的求救。

  兄弟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发干的嘴。徐宏灿总听弟弟说起五娘的诸般妙处,到这会儿才知道所言非虚。

  他坐在地上,将肌肤泛粉的美人抱进怀里,顺着她的心意用力掐握的玉,不仅不觉污秽,反而兴不可遏。

  絮娘的绵软,一道道鲜红的指痕和肿破皮的珠,无声地说明着她有多招男人喜欢,这会儿随着药的刺孔不断分泌白色汁,散发着人的甜味,他接了一把水。

  就势抹在红红白白的上,潦草洗去污迹,贪婪地俯身。徐宏焕想要加入,却被杨氏拦住。

  杨氏起裙子,出光溜溜的下体,玉手着被水打了的漆黑发,媚眼如丝:“我的好儿子,我遂了你的心愿,你该怎么谢我?”

  徐宏焕眼馋地看了眼絮娘,却不好惹杨氏不快,只得打叠起精神,笑道:“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儿子当然要用四娘最喜欢的东西,好好孝敬你!”

  少年解开带,放出又又硬的物,二话不说将杨氏抱到桌上,干进漉漉暖融融的里。

  “啊!”杨氏快活地紧年轻的身躯,两只大红绣鞋在半空中烈摇晃,没口子地夸他“好儿子的巴比你父王强出去许多,干到娘的里来了!啊…再快些…再快些!”她又求不地道:“你三弟最近在忙些什么?为什么总是不来干我?”

  “因着父王不在,三娘无需出去陪客,这阵子都在府里…”徐宏焕看着哥哥伏在絮娘口吃,絮娘非但没有抵抗,还难耐地张开双腿,借着糙的麻绳磨在杨氏里的激动得跳,险些出来。

  他定了定神,方才说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熠的脾气,只要三娘在家,那是天塌下来也不肯离开她半步的…”

  杨氏只恨阖府上下的男人不能全围着自己一个人转,闻言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道:“你三娘那种胆小怕事的闷葫芦,八子打不出一个,也就他当成个宝贝…”

  “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可是我干得四娘不满意?”徐宏焕笑嘻嘻地扭动身,引着物在她钻“四娘再说,我可要吃醋啦!”

  “我哪有不满意?”杨氏被他哄得由嗔转喜,摸着他俊美的脸庞,亲亲热热地做了个嘴儿,自己解开衣襟,出香的肚兜“嗯啊”叫个没完。

  且说絮娘在猛烈的药折磨下,痛感变得迟钝,娇的软被麻绳磨出血丝都不晓得疼,只是低低哭泣。

  “啊…”她本能地脯,好教徐宏灿吃得更用力些,头青丝沾汗水和浓,早就不再柔顺,黏腻地糊在腮边颈上,反衬得玉颜越发精致剔透“呜…好难受…快给我…”

  “好好好,这就给你。”徐宏灿被她催得情热如火,也顾不得慢慢拨,跟弟弟一样急慌慌地解开带,掀起衣袍,他念头一转,握着絮娘的小手按在下明显的凸起上,笑道:“五娘,你给我吧。”

  絮娘隐约明白自己在做不知羞的事,却控制不住燥热的身体,她依言跪在他支起的双腿间,隔着裆握紧救命的物事,急切地来回抚摸着。得徐宏灿越来越硬,险些维持不住君子风度。

  “拉开啊…你亲亲它。”他捏着她滚烫的耳垂,探手到后,打算解开碍事的绳结。絮娘像反应慢半拍的孩童,经他提醒,方才手忙脚地将子褪到膝盖,又下亵,热情地凑过去。

  徐宏灿的物肖似其父,生得粉白光鲜,长笔直,煞是喜人,淡淡的腥膻味钻进她的鼻腔,变成难以抵御的奇香,她激动地呜咽一声,张大朱,一口含了进去。

  徐宏灿只觉要害被极热极的所在包裹,失态地低叫出声,扯着绳索的手下意识用力,勒得絮娘连声哀叫。

  “唔…”她的口腔被,什么话都说不清楚,整个人陷入混乱之中,既想呼痛,又拼了命地裹着物往里咽,鲜红的尖紧贴着地面磨蹭,圆润的雪在他手下胡乱摇动着。

  口洒出许多透明的汁。要命。兄弟俩直勾勾地看着她发的模样,同时涌上这一个念头。“大哥,你别折磨她了。直接吧。”徐宏焕忍不住开口。

  不需他说,徐宏灿也已经濒临失控。白净的面皮变成赤红,他气,掐紧絮娘玲珑的下颌,强迫她张口,把到快要炸裂的物抢了出来,紧接着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地上。绳索怎么都解不开。

  他翻箱倒柜,找出一把锋利的剪刀,贴上光滑无的花,哑声道:“别动。”絮娘吃力地仰起玉颈,却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听见极轻的“咔嚓”一声,锢骤然松开,紧接着。冰冷的金属远离,男人沉重的身躯了上来。

  “五娘,准备好了吗?”徐宏灿在房事中的癖好,也和徐元昌有相似之处,他舐着她肮脏的小脸,物抵在被许多护卫使用过的部位,神气十足,骁勇非凡“儿子冒犯了。”

  话音未落,他便紧扣着絮娘的十指,身一沉,顺畅地了进去。絮娘发出一声极悠长极妩媚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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