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絮娘俏脸飞红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絮娘除了感激涕零，百依百顺，再不知拿什么回报。听见蒋星淳的叫嚷，两个人连忙分开，各自整理凌乱的衣衫。

　　絮娘擦干净眼泪，将席面进来，殷勤地为庄飞羽斟酒搛菜，见他含笑望着她，眼神骨，和平里规矩尊重的模样全然不同，耳渐渐烧得滚烫。

　　当着孩子的面，他假装掉了筷子，钻到桌下去捡，竟大胆地掀起絮娘的裙子，握住一只玉足，褪去小巧的绣鞋，径直进袖子里。

　　絮娘窘得恨不能找个地钻进去，藏在袜中的脚趾紧紧蜷缩，还要神色如常地照顾蒋星淳。待儿子吃得肚皮滚圆，抹抹嘴巴，跟她打了个招呼，去街上找同窗们玩耍，她红着脸转过身，不大自然地走到小前，抱起睡醒的女儿。

　　庄飞羽闩紧房门，自背后靠近，轻车路地解开她的衣带，扯松衣襟，声音里带着十二分的愉悦：“阿姝想必是饿了吧？”

　　男人雪白的牙齿叼住颈后细细的带子，轻轻一拉，肚兜应声而落，从里面跳出两只白如雪、软似酪的玉兔。

　　修长有力的指节捞住其中一只，捉着一小团晕来回捻，挤出几滴浓白的汁，他俯身着她羞成粉的玉颈，笑道：“抱高些，让我这个做爹爹的喂给她吃。”＊＊＊

　　天色渐晚，娇弱美貌的人儿颤巍巍地倚靠在身形高挑的男人怀里，精致的下颌微扬，承受着越来越热烈的亲吻。

　　庄飞羽紧紧抱着她，亲得脸都是淡红色的胭脂，犹自含着丁香不放，哄她吐出更多香唾，两个人齿交接间，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水声。

　　她怀里的女童不过七八个月大小，生得粉雕玉琢，两只白白胖胖的小手抓着温热柔的玉，与便宜爹爹的“禄山之爪”配合着。挤出香甜浓稠的水，喝得手舞足蹈，分外足。

　　“庄大哥…”絮娘羞得睫抖，浑身发软，若不是被庄飞羽扶着抱着。只怕早就瘫倒在地“我在…在相公灵前立过誓，要为他守一年的孝，咱们现在不能…”

　　她的口中忽然发出一声惊，却原来庄飞羽垂下头颅，俊朗的面孔伏在空出来的那只儿上，舌头灵活地一一，将快要淌落的汁尽数卷进喉咙。

　　蒋序舟还活着的时候，贪她身娇体软，每夜少说也要上个两三回，不知不觉间，养出她几分。旷了这么多时，陡然撞上庄飞羽这般好手段。

　　她哪里得住？还没挨几下，便头目森森，娇吁吁，小衣被里出的汁打了个透。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敬重你的为人。”庄飞羽见女童吃得差不多，哄着絮娘将孩子放进松软的被褥里，安抚地轻吻她的粉颊“一年就一年，我等得起。”还不等絮娘说出感激之语。

　　他便动作飞快地解去她的裙子，拽下一截小衣，笑道：“让我瞧瞧，总可以吧？”活生香的美人儿含羞带怯地扶着小而立，半旧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臂弯里，双肩圆润，玉峰拔，绣着鸳鸯的肚兜垂在际，什么也遮不住。

　　衫子底下，出两团桃般、白玉般无瑕的雪，再往下是匀称笔直的两条腿儿，正因羞而夹得死紧，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庄飞羽在花丛中游惯了。

　　这还是头一次沾坚贞妇人的身子，一时间心头火热，爱怜地抚摸着柔弹滑的，哄着她将腿分开些，再分开些，说不尽的温柔耐心。

　　“庄大哥，别…别当着孩子的面，怪羞人的…”絮娘不敢看女儿单纯澄澈的双眼，紧紧闭上美目，玉腿因庄飞羽锲而不舍的挑逗而微微颤抖，软语央他“改…改再…”

　　“絮娘，你的身子早晚是我的，看一看有什么要紧？”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听得她耳垂滚烫，心尖酥麻“舌头都给我吃过了。汁也喂我喝过，还羞什么？”

　　絮娘却不过他，咬着将双腿分开，花不受控制地淌出几滴玉，恰落在庄飞羽宽大的掌心。男人察觉出异样，讶异地“咦”了一声，整肃神色，掀起衣袍蹲在她腿间，手指拨着粉濡的瓣，定睛细看。

　　眼前这口美异常丰隆，如山丘高高拱起，两片柔软肥美的将小严严实实包裹，轻轻揭开，内里又有两片更更红的花瓣，将鼓如珍珠的核托在中央。

　　再往下，极润极隐蔽地藏着个小小的，正害羞地一张一合，像只可爱的小嘴，看起来连一手指都不进去。最奇的是。她的下体竟无一发，光滑香软，一览无余。“竟生了这么好的，真是让我捡着个宝贝。”庄飞羽越发愉悦。

　　看着絮娘有些困惑的脸，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蒋序舟没同你说过，你底下长着个‘收口荷包’的名器么？”

　　他一边告诉她这万中无一的名器中隐藏的玄机，一边趁她听得出神，捻了把透明的滋润指腹，神不知鬼不觉地递了一手指进去。见那里果如自己听说过的一般。

　　服服帖帖地收纳异物，吐出更多涎，层层叠叠的皱褶如活物般舐，口则像荷包的系绳骤然收紧，死死拢住指，不许他离去，心下不由大喜。这“收口荷包”

　　温柔似水，海纳万物，能松能紧，收放自如，便是物细小些的男子，甚或精力不济的老人，也能从她身上尝到销魂蚀骨的快活滋味。

　　如此妙不可言的名器，配上面团儿一般柔软的子，花一样娇的容颜，实在是世间难求。怪不得蒋序舟活着的时候，待她如珠如宝，舍不得让她抛头面，外出卖货的日子里，还要拜托他多多关照于她。

　　耳听得庄飞羽说了许多荤话，里又被他那长的手指搅动得又酸又，汁水淋漓，絮娘俏脸飞红，娇着嗔他：“什么名器不名器…庄大哥…你莫要戏我…快、快出去…”

　　庄飞羽自然不依，将半的小衣褪到脚踝，掰着她的大腿往两边分得更开，出淋淋的手指，抵着那道小小的儿一路往前，捉着立的花珠不住把玩，自个儿单膝跪下，俊脸向散发着细微香气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