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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虽不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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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星渊并不闪躲,硬生生受了这一击,白净的额间出现一道明显的红痕,他挨了半的骂,待太医诊过脉象,不声不响地退了下去,第二天早上,徐元景神清气地在蒋星渊的服侍下穿上龙袍,发现他脸上的伤痕,皱了皱眉,问道:“你头上是怎么的?”

  “奴才昨晚没看清路,不小心摔了一下。”蒋星渊跪在地上为他套上朝靴,只字不提贞贵妃的事“污了万岁爷的眼,请万岁爷恕罪。”

  徐元景比谁都了解爱妃的脾气,沉默片刻,笑道:“你是个厚道人。”蒋星渊眼角余光瞥见门外暗紫的衣袍,恭敬地回道:“是窦公公教得好。”一个月后,卫婉的肚子传来好消息。

  徐元景龙颜大悦,降旨将她封为三等婕妤,赏赐金银珠宝无数。后宫许多妃子暗地里眼红,贞贵妃宫里新换的瓷器摆件,又一次遭遇灭顶之灾。

  蒋星渊不骄不躁,等到休沐的时候,通过药铺掌柜,向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邱先生再一次求药,他这一回,求的是避孕的方子。“不能有损服药之人的身子,药效维持的时间要持久一些,”和上一回不同。

  他的要求提得苛刻,简直有些啰嗦“至少三五年,越长越好。”邱先生依然慷慨,堪称有求必应。蒋星渊没有去见絮娘,而是托翠儿将药包转,谎称这是滋安神的良药。

  絮娘一点儿也没怀疑,按时按点服下,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睡眠竟改善不少。***徐元昌悄悄观察着絮娘身上的变化,明白差不多到了成就夫之实的时候。

  她比他想象中能忍,每天夜里光着身子跪趴在上,涂抹了“芙蓉娇”的馋得直水,实在熬不住。

  在夜深人静时背对着他悄悄夹被子,蹭得到处都是味,早上还要手口并用,伺候他将近半个时辰,将出的水一滴不剩地咽进嘴里。饶是如此,除了用水清洗巴那回,她再也没有说过求的话。徐元昌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其实,与其说是她忍到了极限,不如说是他略逊一筹,难以克制品尝她、占有她的冲动,在漫长的调教过程里,看着她含羞带怯的娇态,听着她小兽一样的呜咽,他惊讶地发现。

  即便没有第三个人的刺,自己下的茎也能硬起来,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天气渐渐暖和了些,这,徐元昌托病未曾上朝,也没有回王府瞧瞧的意思,搂着絮娘从清晨直绵到晌午。

  他把她抱在腿上用过午膳,心血来打算在院子里逛逛。这处宅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在最后一进院子里叠石造景,引水布桥,小小一汪湖水中养着几尾锦鲤,岸边错落种着几棵桃树,枝头桃花初绽,深红浅红的花瓣连成一片,衬得天色都明媚了几分。

  徐元昌负手而立,往湖对面亭子旁耸立的假山上看了两眼,对管事道:“底下的人没偷懒,这院子收拾得不错。

  路两边再添些盆景,廊下挂几十个花球,还有,在那边的花架底下扎一架秋千,越快越好。”他转过头,笑问絮娘:“你喜欢什么花?离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絮娘微微弓着脊背,神色有些不自然,走向他的姿势也带着几分怪异,她红着脸将手递到徐元昌宽大的手掌里,娇软的嗓音隐隐发颤:“妾身没有什么要求,一切都听王爷的安排。”徐元昌见她羞得厉害,挥手屏退下人,耳语道:“里面的衣裳换过了吗?”他说着。

  隔着鹅黄衫拨了拨珠的位置,感觉到明显的凸起,满意道:“看来是换过了。”絮娘不自在地抬起玉臂遮挡脯,被他不轻不重地敲击手背,只好作罢。徐元昌又问:“底下呢?那东西穿上了吗?”

  絮娘更加羞窘,偏过脸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极轻微地点了点头,小声道:“王爷,求您给我打开吧…穿着这个,根本走不得路,磨得我腿疼…”

  “只有疼,没有么?小是不是已经开始水了?”徐元昌恶劣地自间解下一枚小巧的钥匙。

  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收进袖中“怎么就走不得路了?方才那几步不是走得很好吗?你忍着些,莫要这般娇气。进了假山,我就给你钥匙。”

  絮娘没奈何,只得将半边娇软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借力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只有徐元昌知道。

  看着得体的衣裙底下,藏着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景…杏黄的肚兜裹住美妙的玉体,却在口挖了两个大拔的玉峰从中穿过,珠明晃晃地在外面,时不时和衫摩擦,变得又红又肿。

  同的小衣乍一看没什么异常,走动的时候,才知道这竟是条开裆,徐元昌不允许她穿里,顽皮的春风打着转儿钻进裙底,放肆吹拂着柔的腿心,得娇弱的身子不住颤栗。最折磨絮娘的是,小衣里面还戴了一套贞锁。

  整套锁由纯金打造,样式精美,质地坚固,间以金链固定,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别套进相连的金环。

  锁身严丝合地包裹着户,上刻二龙戏珠的图案,本该是宝珠的地方凹陷进去,藏着个隐蔽的锁孔,底下还挂了好几串苏,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

  金锁内侧分布着许多凸起的颗粒,以不同角度和不同力道持续按摩着絮娘的花,她登上拱形的石桥时,肿核突兀急跳几下,不由自主地娇一声,扶着护栏上的石狮子,哆哆嗦嗦地了身。锁心留有小,以供排之用,这会儿从孔中淅淅沥沥出不少透明的水,因着没有子兜揽。

  不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徐元昌下高高隆起,见絮娘一时半会儿走不动路,居然像个初尝人事的头小子一般,急不可耐地将她拦抱起,大步走向假山。

  “看你的这个样子…再怎么说也是本王的侧妃,怎么能在光天化之下丢了身子?”他一边挑逗她,一边在烧得滚烫的香腮上热烈亲吻,她伸出香舌回应,出“啧啧”的水声“罢了。本王素有怜香惜玉之心,不忍你受苦受罪,今便在这里头要了你的身子,你说好不好?”

  他低头钻进假山,这里精心布置过,虽不宽敞,却摆着一张白玉,上面铺着松软的被褥,两边有桌几有条凳,还备着茶水和点心。絮娘听懂了徐元昌的意思,虽然明白这一天早晚要来,心口还是跳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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