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渐渐塌下去
虽然知道弟弟和他一样什么都看不见,还是有种人女的强烈背德感。兄弟俩的手在高耸的玉上相遇。
他尴尬地往旁边挪了挪,握住浑圆的球,一收一放地泵出香甜的水,蒋星渊却毫无默契地捉着珠,将小小的孔堵死,得美人难受地在他们怀里扑腾起来,她越挣扎。
他们越兴奋。滑溜溜的娇躯蹭过膛,撞上,所经之处,全都烧起情的火焰。蒋星淳得到弟弟的提点,扶着重新硬起来的物往美人后里,因着那处干涩,进得并不顺畅,急得出了一头的汗。
他掰开翘的瓣,伸长舌头往里一气,险些到蒋星渊的兽鞭,两个人还没说什么,美人先羞得哭了起来,等他们一前一后填她的身体,哭声渐渐止住。
她难以承受过于猛烈的快,双手紧紧搂住蒋星渊的脖颈,头脑一片空白,喉咙里只剩混乱的息。絮娘还不知道,身后用力抱住她,发狠往里干的,是她的亲生儿子。***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絮娘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
乌黑的长发散在口、香肩和后背,光洁如凝脂的玉体和他们火热的身躯贴在一起,不留一丝隙,她依赖地勾着蒋星渊的脖颈,软的玉和他平坦的膛来回摩擦,珠高高翘起。
在年轻将军的大力冲撞下,时不时出一线水,将两个人的口浇淋得濡一片,散发出香甜的气味。
玉腿死死在他的上,花不知餍足地吃着长的鹿鞭,每一次重捣,都起她剧烈的颤抖和柔媚的呜咽。蒋星渊平里对絮娘极尽温柔怜惜。
在上的时候,却变得暴霸道,每回都要捅开宫口,顶进胞宫里不说,若是她没有在紧要关头,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还要变本加厉,施行更极致的占有。
絮娘不敢回忆以往的许多个夜,自己是怎么被他干到失的,更不敢想那些除去恭桶,还向了哪里。
她本能地仰起脸儿回应他的热情,竭尽所能哄他高兴。和蒋星渊相反的是,人人称赞、战功赫赫的护国将军,本可不费吹灰之力折断絮娘的四肢,干烂她的花,这两回,却表现出令她意外的温柔。
他将物进微的后之后,冲撞了四五十,待到甬道变得松软,缓下动作,开始不停抚摸她的身子。
絮娘浑身上下的感处很多,双和户经常得到爱抚,脊背却总被冷落,这会儿,糙却滚烫的大手顺着脆弱的骨骼,从后颈到窝一遍又一遍摸下去。
掌心妥帖地熨着微冷的肌肤,她觉得既解又舒服,忍不住像猫儿似的小声哼叫起来,前后两俱被撑。
就算他一动也不动,蒋星渊的也会带来数倍的快,她害怕这种刺,潜意识里又希望他们一直下去,永远不要离开她的身体,她受够了毒的折磨,一想到那种空虚如百虫噬身的痛苦。
就觉得难以忍受。蒋星淳从美人的反应里找到成就感,手掌放肆地在她身上摸了个遍,掰开滑的瓣,咬牙又慢又重地往后里。兄弟俩实在没有默契。
他存着细细品尝的念头,刻意放慢速度,蒋星渊却骤然加快动作,鹿鞭隔着薄薄一层壁,彰显出强烈的存在感,得美人浑身发抖,他也有些吃不消。
“嘶…阿渊,你动这么快做什么?”蒋星淳不地出声阻止“不怕她受伤吗?”“你不了解她,动得越快,她越利。”
蒋星渊的声音带着几分肆,示威似的和美人亲出响亮的水声“阿淳哥哥是没吃饭吗?怎么有气无力的?”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蒋星淳磨了磨牙,受不住,和弟弟较劲似的绷紧,整拔出,又整楔入,两个人或是一出一进。
或是同时发动进攻,将美人颠得如同随着狂风摇摆的落叶,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术,注定换不回好结果。将将捱了一炷香的时间,兄弟俩便在絮娘里一如注。
絮娘小声泣着受了两泡浓,软软地靠进蒋星渊怀里,因着害怕冷落了贵客,白的玉足悄悄挤进男人腿间,轻轻磨蹭他发浓密的小腿。
蒋星淳意情,撑坐起,大的指节伸进花,往外抠黏稠的水,似有再战之意。
蒋星渊听到动静,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把絮娘的玉足捞回来,夹在自己腿间,语气有些不悦:“你刚过后,那东西上多多少少带了些秽物,不能干前。”蒋星淳反应了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因着是为美人的身子考虑,他也不好说什么,沉默片刻,到底不甘:“我再去洗洗。”蒋星渊被他噎住,找不到阻止的理由,只能默许。蒋星淳扶着淋淋的物,再度爬上时,伸手一摸,发现美人坐在弟弟间,正俯下身子喂他吃。
他也觉得口渴,便假装看不出弟弟的别扭,厚着脸皮凑过去分了一只儿,大的舌头卷住晕,贪婪地起来。
他小时候没少喝娘亲的,逃难的路上,明明已经长大,为了果腹,还喝过几回,因此依然记得水的味道。这美人每一寸肌肤都是香的,连水也和娘亲挤出的很像,实在是个宝贝。
蒋星淳想,难怪自己稍微过火一点儿,便会招致弟弟的不,要是她是他的爱妾,莫说和兄弟分享,就算让别人看一眼,都觉得吃亏。蒋星淳“咕咚咕咚”
将里的水吃了个干净,意犹未尽地嘴,贴紧美人的雪背,摸索着干进花。里面全是弟弟的水。
他既觉抵触,又觉刺,大开大阖地干了数百,待到浊得差不多,汁散发的独特气味浓烈起来,欺负弟弟看不见,悄悄掰过她尖尖的下巴,打算尝一尝檀口的滋味。
絮娘理解了他的意图,紧张得芳心跳,却挣不开有力的钳制,她颤动着长睫,一边挨,一边温顺地吐出丁香,任由他毫无章法地,肢难以支撑男人沉重的身躯,渐渐塌下去,黏的花吻向蒋星渊半硬的物,贴着他来来回回碾磨。蒋星淳越亲越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