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在握紧刷子
贺兰缙云感念他的真诚与妥帖,长揖一礼,道:“阿渊,拜托了。”蒋星渊噙着笑容,目送众人远去,看见红东升,天边散开万道霞光。
他调转马头,优哉游哉地走向驿馆。蛰伏了这么多年,忍过无数非人的折磨,机关算尽,步步为营,不可谓不辛苦,好在,絮娘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
***蒋星渊将秋文元所住的山庄从中间隔开,筑起高墙,又增派了许多人手,安排絮娘住进最里面的院子。
秋文元情孤僻,深居简出,并不关心身边琐事,絮娘又喜静,两个人各据一侧,互不打扰。做为蒋星渊的心腹,小钟早在一个月前就频繁往山上跑。
他亲自采买了十几个老实听话的婢女,着她们照着絮娘的喜好将院子里里外外仔细布置了一番,又把蒋星渊这些年悄悄给絮娘置办的金银首饰、四时衣衫分成几大车,悄悄搬过来,单等主母入住。
眼看蒋星渊亲自骑马,护送着一辆不打眼的马车,沿山路走近,小钟一路小跑上去,笑道:“干爹,里面都收拾好了!您瞧瞧还差什么,只管吩咐,儿子今儿就给您办利索!”蒋星渊似是心情极好,薄高高翘着。眼角眉梢都闪着光。
他掀开车帘,递过去一只手,对车里的美人道:“娘,咱们到家了。下来吧。”这是漂泊多年以后。
他和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地契握在手里,从花草树木,到家具陈设,全是他凭自己的本事赚来的,下人签的是死契,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出言顶撞他们。最重要的是,护卫们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再也没有人能像徐元昌一样。
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将她掳走。絮娘扶着蒋星渊的手臂走下马车,略有些好奇地打量四周。小钟开的是后院的门,她踏足进去,只见奇石堆叠,绿叶葱茏,沿墙种着几棵老树,枝杈上的江梅开得正好。
沿着曲曲折折的小径往前走,经过一座精致的小亭子,穿过婢女们住的屋子,一间雕梁画栋的上房映入眼帘。
二三十名衣着体面的下人在小钟的示意下齐齐拜倒,恭恭敬敬道:“小的们拜见主子,拜见夫人!”
絮娘瞧见跪在婢女中间那个大丫头生得浓眉大眼,分明是许久不见的翠儿,想到她忠心护主的情分,泪水止不住往下落,颤声道:“翠儿!”
翠儿比前两年稳重了些,见蒋星渊和小钟点头,这才爬起来扶住她,笑道:“夫人,奴婢可算又见到您了!
您的样子没怎么变,气却比原来好了许多,还是少…还是主子会照顾人。”蒋星渊搂住絮娘的香肩,温声道:“累了一路,进屋休息会儿吧,往后还让翠儿贴身伺候你,多的是说话的机会。”待到絮娘进屋。
他赏给下人们不少银子,又命小钟强调了一遍亲手拟定的家规,恩威并施,将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絮娘沐浴过后,换上舒适的家常衣裳,和蒋星渊坐在一张桌子上用午饭。
“秋先生曾于我有恩,他得罪了权贵,在这里避祸,娘不要向别人提起他,也不用跟他往来际,只当他不存在。”
蒋星渊往絮娘碗里挟了一块炖得软烂的肘子,眸温柔,声音悦耳“往后,我一得空就来看你,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带着翠儿和几个护卫四处走走,只不要随便下山。”“阿渊,我明白利害,不会给你惹麻烦。”
絮娘知道蒋星渊在换人替嫁一事上担着多大的干系,更清楚若是走漏风声,说不定要招来诛九族的责罚,因此紧张地牵住他的衣袖“我哪里都不去。”“也不用这么小心。”蒋星渊反手牵住她。
在柔的手心轻轻捏了两下“娘,我护得住你。”寒料峭时分,屋里还烧着热烘烘的地龙。絮娘填肚子,热气一烤,只觉昏昏睡,迷糊糊地靠在蒋星渊怀里,被他抱上大。
这仿照江南时兴的式样,打造得既牢固又美观,架上镂刻着许多吉祥图案,有蝙蝠、蟠桃、仙鹿、灵芝、牡丹等等,头摆着一对鸳鸯枕,底藏着不少暗格,每一个都配有巧的锁孔。
蒋星渊将一把钥匙进絮娘手里,笑道:“娘,你打开看看。”絮娘俯趴在边,依次打开,看清里面的物事,玉脸立时涨红。
第一个格子里放着许多玉势,按尺寸依次排列,最小的只有手指细,最大的媲美小儿手臂。
第二个格子装着缅铃、相思套、悬玉环、极细极软的刷,还有几样分不清用途的古怪器。第三个格子一动便“叮啷”
响,摆大大小小的瓷瓶,从瓶身上贴着的字可以判断,里面全是活血化瘀的药物。絮娘既觉羞,又明白自己的身子媚非常,离不得男人和器具的抚慰。
蒋星渊体贴入微,精心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全是为了她好,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泼他冷水,她含羞忍,螓首几乎垂到口,轻声道:“阿渊,你有心了…”
“娘跟我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蒋星渊靴上,从背后搂住她,拣出一中等尺寸的玉势、一只最小的刷,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薄袄“时辰还早,我陪娘睡过午觉再走。”他说的午觉,当然不是单纯的睡觉。
絮娘仰面躺在上,感觉到蒋星渊动作轻柔地下自己的衣裙,解开肚兜,放出一对,睫不安地颤抖起来,轻软的羊调皮地刮过,带来酥酥麻麻的意,像一只作怪的小手。
“嗯…”她小声呻着。不着寸缕的玉体紧紧绷起,想要抬手遮挡,却被蒋星渊握住手腕,强势扣在头顶,只能红着脸求饶“阿渊,好…不要了…”
“娘忍一忍,待会儿就舒服了。”蒋星渊目不转睛地盯着高耸的儿,小刷子一会儿打着圈轻扫晕。
一会儿在球下缘反复刮擦,等到絮娘的娇声越来越大,终于对最感最娇的尖发动攻击。
细细的发钻进眼看不到的孔中,像许多软针同时扎进皮,絮娘高亢地媚叫了一声,挣不开蒋星渊的掌控,只能在他身下扭动扑腾,她的表情似痛似乐,声音也娇得厉害:“阿渊!阿渊!我受不住…不要这样…”
她说不出是刺痛多一些,还是舒多一些,在他握紧刷子,像写字一样灵活地扭动手腕,引羊从四面八方刺珠时,控制不住地蹬着两只玉足,出细细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