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裑子越来越软

　　在心里盘算着从秀才考到进士，再一路爬上知府的位置，最短需要多少年，嘴里极乖巧地保证：“大娘放心，我一定用功读书。”蒋星淳却道：“娘，我更想走武将的路子！

　　温大人是很厉害，可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若是太平岁月也就罢了。万一赶上战，怕是连自己都顾不过来。

　　还是有一身过硬的本事，才能更好地保护娘。”絮娘知道他不是读书的料子，也知道他偷偷拜了伏阱当师傅，正在学一些对战厮杀的实用功夫，微微叹了口气，索由着他去。倒是蒋星渊的课业成了桩麻烦事。

　　她心里清楚这孩子天资聪颖，心思灵活，总觉得耽误了他。絮娘晚上跟伏陵提了一回，伏陵停下摆她的动作，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不如去问问大人？”

　　他们为保护主子的安全而存在，武艺上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好手，学问上却稀松寻常，实在帮不上她的忙。

　　见絮娘面踌躇，伏陵抱歉地道：“你有所不知，定州处于苦寒之地，大多数人一年到头为了几口粮食奔波，顾不上考虑别的，孩子们不怎么读书，有学问的先生自然也少。便是咱们拿得出银子，也未必请得来。”

　　他没有敷衍自己，反而细细解释，絮娘自然不好怪他的，只犹犹豫豫地道：“大人公务繁忙，我不好意思为了这点小事麻烦他。”

　　“你只管问，就算大人不出时间，他的书房里藏了不知道多少部书，能借给阿渊看也是好的。”

　　伏陵俯身在白里透红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见她今夜不在状态，也就忍下浑身火，不去勉强她。絮娘果然寻机会向温昭开了口。

　　还不等她说完，温昭便笑道：“这事原是我的疏忽，早就说要见见那孩子的，这阵子太忙，竟然怠慢了你们。”待到喝尽一双玉之中的水。

　　他使人将蒋星渊唤了过来，耐心考校几句，见面前的孩子虽然模样柔，身形瘦弱，举手投足却没什么畏缩之气，说话也口齿伶俐，对答如。

　　温昭思及蒋星渊在剿匪时的出色表现，生出几分爱才之心，说道：“从今起，你就跟在我身边吧。”竟是要亲自教授的意思。

　　絮娘闻言大喜，连忙跪地磕头。蒋星渊虽然对温家兄弟并七名死士都没有半分好感，心里也明白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跟着温昭，不仅可以学到许多知识，还能偷偷观察在朝为官的诸多学问，窥见高不可攀的另一个阶级。

　　他跟着端端正正跪下，声音清脆：“多谢大人。”“大人，你理万机，哪里有时间照看这么个…这么个半大的孩子？”温朔万没想到请进一个大的，还带来一个小的，狠狠剜了絮娘一眼，试图从中阻拦。

　　“我没空的时候，由你代劳。”温昭含笑看了他一眼，对絮娘和蒋星渊夸赞弟弟“阿朔的学问也不差的。”

　　温朔好险没对天翻出一个白眼，他的学问，都是温昭手把手教的，自然不差。温昭是在夸他，还是在夸自己？自这起，蒋星淳和蒋星渊的行动轨迹出现了明显的区别。

　　蒋星淳总是赖着伏阱，天不亮就爬起来认认真真扎马步练功夫，白里跟着他或是出去查案。

　　或是巡视边防，到了夜里还要着死士们讲些惊心动魄的经历，他对谁都很亲热，唯独不理伏陵。伏陵也曾笨拙地向他示好，可他连话都不答上一句，送来的吃食玩意儿，第二天就原封不动地退回去。蒋星渊则跟着温昭，求知若渴地拼命收养分。

　　温昭的言谈举止、待人接物令他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浅薄无知，也明白了二人之间的巨大差距。

　　他总是没什么存在感地立在温昭身侧，认真观察着温昭的一言一行，观察着拜见他的那些形形的人…可怜可悲的、大似忠的、别有所图的、谄媚诈的…他将不明白的地方一一记在心里，寻个空隙向温昭或温朔请教。

　　温昭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时候还会出几个问题，引导他举一反三。温朔的态度就没这么好，答一句话冷笑两声，间或说些打他的风凉话。蒋星渊抱着明确的目的，并不将些微的不愉快放在心上，他只想快快长大。变成比温昭还要厉害的人。至于对伏陵的态度，也只能说。

　　他比蒋星淳好了那么一点儿，但不多。伏陵送给他的礼物，他会额外多问一句：“是大娘让你给我买的？”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就高高兴兴地收下。如果不是，他就垂着眼皮冷淡地拒绝：“我并不需要这个，谢谢伏陵叔叔。”

　　下着冷雨的夜晚，伏陵忙完公事，淋淋地回到屋里。“怎么不知道找地方避避雨？”絮娘见状焦急地上来，拿出帕子为他擦脸“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屏风后头的浴桶里装热水。

　　她一双温柔如水的美目专注地看着他，脸上是关心，看到这些，两个孩子的态度所带来的不快烟消云散，伏陵只觉说不出的熨帖，再一次感叹起与她成亲的诸多妙处，他和她越来越像寻常夫，这样的快活日子，真是神仙来了也不换。

　　“先洗澡。”他翘起角，隔着帕子握住她柔软的玉手“絮娘，陪我一起吧。”＊＊＊柔软雪白的身子没入温热的水中。伏陵得一丝不挂，从后面紧紧搂住絮娘，引她坐在大腿上。

　　赤健壮的身躯比水温还要火热，下那物半硬不软地抵着纤细的肢，硌得她心慌意。絮娘故作冷静，将干净的布巾打，正准备转过身为伏陵擦洗，一只宽大的手掌便罩在前，抓着软的捏起来。

　　她娇一声，漉漉的杏眼看向他清俊的容颜，嗔道：“别闹…”伏陵俯身含住柔滑如花瓣的朱，另一只手接过布巾，自雪腻的肩膀着手，顺着浑圆的线条徐徐往下，亲自服侍她沐浴。

　　他擦到哪儿，就亲到哪儿，动作温柔又仔细，连红通通颤巍巍的珠都认认真真擦洗了两回。

　　絮娘经不住拨，身子越来越软，到最后直接倒在他怀里，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微微分开，腿里夹着他粉壮的物，小声唤他的名字：“伏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