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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边梃腰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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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值盛夏,絮娘身上只披了件水红色的纱衣,衣料薄透得什么都遮不住,无论是翘鼓鼓的儿、剧烈痉挛的小腹,还是不住水的花户、颤抖的大腿,都在往外散发着人的靡气息。

  徐元昌一手锢着她的双手,迫她将脯抬得更高,两团玉搁在窗台上,如同罩着薄纱的可口酥酪,另一手掐着纤细的肢,一下一下往里狠撞。

  “柳娘娘的实在要命,裹得我巴都要化了。难怪王爷那般宠爱你,夜夜不肯撒手…”

  徐元昌气,扮演着趁主子不在,跳窗进来亵渎侧妃娘娘的好护卫,抬手“啪啪啪”往软的玉上扇了几巴掌,催促絮娘给出回应“娘娘这般,一巴如何填得肚子?

  我们几个跟随王爷多年,个个赤胆忠心,少不得为主子分忧,帮他浇一浇您这朵名花!”絮娘咬着朱“嗯啊”地娇着。

  玉手无力地在他手里挣动,却死活不肯说话。徐元昌被她无声的拒绝出火气,再加上耐心等了小半年,待她如珠如宝,百般纵容,比当年对乐还要温柔几分,却始终等不到她的妥协,索破罐破摔,发起狠来。

  他淋淋的物,扶着在那道红软黏腻的里戳来戳去,拨得她娇吁吁,肢款摆,却不肯给她个痛快。不止如此,他还用蛮力撕裂轻薄的纱衣。

  在絮娘的惊呼声中,将两只弹跳出来的白托在手中,抓紧了往外拉拽。头甚是毒辣,将窗外的花木草叶晒得蔫答答的。

  然而,不知为何,值守的护卫们不但没有懈怠,反而越发勤快,每半个时辰便要在后院巡视一圈。

  眼看又到了护卫从窗外经过的时间,絮娘不得已,红着脸央求道:“相公…相公别这样…”

  “娘娘的相公是王爷,可不是在下。”徐元昌咬住絮娘滚烫的耳朵尖,哑着嗓子调笑着。将她娇软的身子死死困在怀里,宽大的手掌对着又掐又拧。

  在凝脂般的雪肤上折腾出道道红痕“您说,头这样大,若是将这对白子晒伤晒红,等到王爷回来,您要如何解释?”

  “是如实招认,还是扯谎说您犯了,于光天化之下坦,引人观看?”他腾出拇指与食指,快速着硬尖,一条腿抵进她腿心,膝盖上顶,紧着空虚难耐的花来回打圈“无论怎么应对,王爷都少不了大发雷霆吧?

  若是气怒攻心,说不定把你赏给我们几个轮宿,更甚者,还会叫来阖府的奴役老仆,令他们隔着窗户你的大儿,给你个痛快…”絮娘被徐元昌欺侮得羞难当,酸腿软,水顺着指腹淌。经过浑圆的球“滴答滴答”

  落在窗外的花叶上,大股大股的水泻在他的膝盖上,浸透了深蓝色的护卫服,留下大片迹。一双美目因万蚁噬心一般的瘙而变得离。

  她恍恍惚惚地想象着徐元昌所说的场景…她被七八个年轻力壮的护卫们合力抬进房间,丢在大通铺上,长长的带捆住手脚,带着浓烈雄气息的亵堵住朱,还不等挣扎,一又长的便气势汹汹地捅进身体。

  她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只能紧咬着亵承受暴的,过不多久便抖着身子进入猛烈的高。又或者。

  她如现在这样赤身体地趴在窗台上,外面排着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队伍。平里对她毕恭毕敬的管事、侍花圃的白胡子老仆、膀大圆的厨子、负责端茶倒水的年轻小厮…那些人或老或少,或俊或丑,全都用贪婪的目光盯着她,裆高高隆起,合力营造出危险的氛围。

  他们最开始还守规矩,一个一个上前吃她的玉,很快就失去耐心,争抢着一齐拥上来,这个一口。

  那个啃两下,感的尖永远漉漉的,即使破了皮,传来的快也远大于疼痛。絮娘高亢地哭叫一声,在徐元昌的怀抱里哆嗦着丢了身子,双腿一软,直直往下滑。

  徐元昌扶住她的身,往纤细的玉颈上狠咬一口,咬得几乎见了血,恨声道:“快说句话,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又或者,你更想让他们瞧见你这副模样?”他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附耳威胁道。

  徐元昌自认是最懂享乐的人,他无心权术,好,聪明又凉薄,只喜欢追求极致的刺。以前。

  他最喜欢的是乐…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血统高贵,美张扬,浑身上下长着一万个心眼儿,既能带来强烈的忌感,又能足他身为男人的征服。现在。

  他只对絮娘感兴趣…明明生得和乐一模一样,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情,温柔顺从的表皮底下,藏着副很难被人察觉的倔骨头。

  他要亲手把她的骨头敲碎,血捏烂,再拼凑出一个完全贴合自己癖和喜好的尤物,将她长长久久留在身边。了她这么多回,他还不觉得腻,正相反,他好像…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喜欢她了。

  “絮娘,”他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些,两手却搂着絮娘的,做出副要把她托举到窗外、由护卫们分享的姿态“我的耐心有限,快说。”

  他想听她说什么呢?当然是配合他演戏,叫几声“护卫哥哥”说些“下人的得小好舒服,往后还要给王爷戴绿帽子”之类的话。可絮娘就是不愿配合。

  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越来越薄,她害怕徐元昌口中形容的场景,总有一天变成真的,更害怕自己被他摧毁心智,成为只知道张腿求的娼妇,因此万不敢接他的话。

  在护卫们拐过长廊,影影绰绰现出身形时,絮娘的大半个雪白的身子暴在外,双手徒劳地抓挠着窗框,却挡不住往下坠落的趋势。

  她哭得梨花带雨,低着玲珑的下颌,对铁石心肠的徐元昌道:“王爷…我真的说不出口…要不然…您、您休了我吧。”徐元昌听得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将絮娘扯回屋子,推倒在地上,翻身骑坐上去,半硬的物捅进一张樱桃小口里,一边大动,一边扭曲着俊脸,按住她胡乱挣扎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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