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便是告了

　　再看不得调教出来的乖巧和媚，像英婉这种知知底的纯净刚刚好，更何况，他心底有戾，守护和摧毁这种纯净，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轻抚掌下玲珑玉人，文睿难得用一次真情，轻声问道：“好妹妹，你既想要男子，也不介意自家人，何不来跟我，南豫州有的难道我没有？必不会叫你吃亏就是。”

　　是的，前两次相遇他看着又是宽慰又是体贴，全是手段。教她的桩桩件件，虽是让她自保，更是保他。

　　譬如合丸事发，死的也会是她…马车上是她主动，善后金子也是她领的，他不过是“好心”兄长，白受连累。难说今得知她回宫。

　　他初次踏入绮梦轩，说不好正是抱着说服她与自己长久好，甚至做自己脔的念头。既然方才云雨皆，不如就此顺水推舟，正是好安排。英婉从他怀中抬头。

　　又是那双盈盈杏眼，似若带泪，似若有情，他物刹时一跳，重新抬头。见她似乎尚在犹豫。

　　他也不在意，将她抱在身上，让她跨在自己身上，物开始在花缓缓摩擦…花户温润，磨着分外舒服，这时，英婉开口，低声道：“二哥，不是的。我和阿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文睿心中“嗤”的一声笑出来，暗想现下搞伦玩忌，竟用着‘两情相悦’的借口，那南豫州的虽有手段，却也忒卑鄙了。文睿年纪虽轻，根本不相信世有真情，更不会信有人甘冒风险，图谋与亲姐长厢厮守。

　　他自记事起就跟着母妃见识后宫种种勾心斗角，衣食住行无不小心翼翼。启蒙后，潘妃教他万千与太子一派较好，以防他太子登基后报复。

　　他比太子哥哥小五岁，父皇在数十年根本不会动摇国本，毕竟国赖长君，他生在计谋，长在计谋，更工于计谋，其情之冷，远不可知。见英婉眼神清澈带着一片信任。

　　他也不出言讽刺，暗想：“英婉模样好，子乖，却太单纯。也罢，回头有机会，我替她敲些补偿就是。”这般想着。自笑亲了亲她耳鬓。

　　同时物轻轻滑入花户中。花户刚过经历一场情事，又滑又，松紧刚好，十分舒服，便慢慢自下往上顶送。英婉见问他入温柔，忍不住又道：“哥哥，或许你不信，但我与他自幼长大，他知我心，我知他心。”

　　又转头望向塌外，声音分外轻柔道：“你看我厢房里的桩桩件件，字画，摆件，胭脂水粉，还有那围棋，棋谱，书籍都是这些年他琐琐碎碎给我送进来的。这些年，我的记忆里都是他。”

　　她说得温柔，却像又一盘冷水浇在文睿心里。文睿虽随着她的眼光看厢房，明明那些物件都算得上精致，却还是忍不住想这些比起自己殿中的大有差距…也是，公主用什么品阶，亲王用什么品阶，了会出大事。算起来，这时英婉第三次给他倒冷水，初次的假山内。

　　而后的宫门前。这般想着。文睿神志全回。见英婉转回头，那双杏眼依然明澈，期盼地看着他。英婉见他和颜悦，隐隐盼他尽兴以免冷脸来打骂，便软身相就。

　　文睿亲了亲香口，笑道：“这般乖，张着腿儿给我，一会水全喂与你。”英婉听得面热心跳。

　　也不说话，温顺依偎环抱回去。这投怀送抱得文睿的物暴涨，耸身扶着物，直抵花心，重捣重。

　　不过千数烈送，把水捣成白浆，四处飞溅，合处漉漉。巨物还继续在红花户快进快出，水，白沫成滴。

　　然而不论如何文睿摆动作，英婉始终百依百从。一个轻佻问入得你利不利还要不要，一个柔顺答利我还要。

　　惹得文睿持续火高涨，动得格外有劲，又狠又厉地持续透花心。得英婉仙死，到心透骨，一会喃喃道：“哥哥，我要被撞散了。你慢一些，慢一些…”

　　一会又叫道：“怎么又硬了？啊…哥哥…”嘤嘤语。到最后，她了又，忘却时间几何，红的小花户被得彻底酥透，小珠核翘在外，肿通红。文睿见时辰不及再来一场，便停下动作。

　　兴未尽，息未定，将极身疲的英婉搂抱在怀，摸粉面，兰，抚玉，边玩赏边想：“这妹妹无一处不合我心，怎能轻易罢手。”于是教之前的好胜之意，渐生占有之心。见花红肿，微开，白沫缓缓出。

　　又想：“就，拿什么两情相悦作由头，便是盗亦有道，三弟，且看你如何当得起这一份痴心。”文睿极不这由头，虽不介意兄弟同享。一是。

　　他的母妃因着君王的一点柔情，殚竭虑做着宠妃第一人，这些年有数不尽的明暗。故而他觉爱与不爱根本不重要，不能守护就是害人。二是，他被太子带歪了。

　　太子暴戾又酷爱笫事，在文睿小时就带他旁观点评，后便隔三差五拉文睿玩二龙数女。直至今太子被王婢女住，这才不来拉文睿去“见识玩耍”愉有尽时，文睿翻身下。

　　英婉撑眼勉力道：“我都依着你了。你记得依我。”文睿对镜理冠，并不回头，淡淡道：“文英婉，你在南豫州一月有余，与我好一下午，这诚意就够了？”文英婉，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英婉一怔，喃喃自道：“一下午不够，怎么才够？”忽而清明，半坐起问：“怎么才够？”连声数问后，文睿才道：“大后一早来我殿中，可别迟了。”整好衣裳，就此出去。

　　英婉本已力乏待眠，可眼睁睁无法入睡，一时想：“去他殿里，原来拿我把柄是这种思量。”一时又想：“路娘娘不得宠，阿骏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的，我不能害了他。”

　　又暗思：“做一次和做十次有什么区别，便是告了他，潘娘娘又怎会帮我？”连两珠泪不停，心无定处。

　　这也隐是文睿的行事：后他羽翼渐丰，在朝堂上握人把柄，会逐步蚕食对方底线，直至对方彻底为他所用，或他彻底失去兴趣。第三，英婉拖拖沓沓才去清殿。

　　也不打扮，与侍女说是去华林园。清殿等了片刻，忠石出来亲引她至后殿书房，让她自己进去。独入书房，英婉醒悟到是初遇后文睿带自己到的地方，紧张之余又面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