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手抓着衣服
“不可以动…这个时候…”高的余韵还未过去,一波新的快又袭上来,求饶的话语被撞的支离破碎。宁芙偏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绯红,漉漉的眼睛。
身后的男人还在进出,因为充血而嫣红花瓣中间,狰狞的还在时不时显出来,男人的手从后背的隙里探到她前,糙的指腹摩挲着柔的首,掌心暴地着丰润的,在自己因为快窒息之前,男人的动作停下来,浓稠炽热的大股大股地被进子。抱着宁芙浸在浴池中。
她的身体还是柔软得像柳枝一样“这个意外其实还不错。”她突然这么说,声音还因为烈的情事有些沙哑。“果然宁芙喜欢英俊的年轻男人,这可让我有些伤心。”“不,不是这样。”
她哑着嗓子反驳,手抚上他的脸“我喜欢萨利诺,只要是你就喜欢。以前会觉得遗憾,如果早一些认识你就好了。我们少了几十年的相处。现在就很好,好像看着你成长一样。”
他握住她的手,这是他所爱的女人。不是正文,是芙芙的奇妙if线,会在我卡文的时候不定时出现。***
这种赌场是为了贵族准备的,精美的地毯,巨大的枝形吊灯,还有漂亮的女孩子,空气里是美酒和高档香水的味道。
每个女孩子的笑容看起来都十分甜蜜,像是随时准备用她们的笑脸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大把的钞票。雷利拒绝了试图贴上来的女孩子,毕竟这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赌桌给人带来的快乐要纯粹得多。
没过多久,一个女仆来邀请他去顶楼的贵宾室。一进门他就看见宁芙,她穿着一件高叉的酒红色礼服,背部有大片的镂空,肌肤被烘托出脂膏一般的白皙润泽,细软的黑发垂落在肩膀上,脸上是一张滑稽的小丑面具。顶楼是提供给贵客的赌局,不用筹码来计算输赢,而是争夺由赌场提供奖品。
今天的奖品是一枚宝石,宁芙打开手里的箱子,蓝宝石躺在红绒衬布。雷利不太懂宝石,不过他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来这枚宝石价值连城。
“奖品除了这枚宝石,还有我,如果客人们对我感兴趣的话。”这下雷利知道她说的惊喜是什么了。
因为这张滑稽面具的阻挡,另外两个人对宝石的兴趣看起来远大于对宁芙的兴趣。赌的是最简单的猜黑白,只要他想赢,赢起来就很容易。连输三局的另外两个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个人站起来指责:“他在出千!”
宁芙站在他的椅背后:“他没有,先生,我看的很清楚。”指责的人还想再说什么,被他旁边的人阻拦住了。“一场赌局的输赢说明不了什么,楼下还有其他的赌局,保证您会满意。”
宁芙揭下自己的面具“那么我宣布,这次的奖品归这位先生所有。”对面两个人发出了咽的声音,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他们换一个眼神,质疑宁芙和雷利是一伙的。
聒噪得让人厌烦,贪婪的眼神也是,雷利站起来,霸王霸气之下,那两个人像两只麻袋一样倒下去“现在可以领取老夫的奖励吗?”宁芙鼓起腮帮子:“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喜。”
“什么事情经历过一次之后都不会太新鲜。”“第一次也是我?”雷利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一进房间宁芙就替他揭下面具,环着他的肩膀送上自己的,他是少有的会让她觉得急不可耐的男人。嘴分开的时候。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想要您的奖品做什么,雷利先生?”雷利坐在沙发上,看着宁芙的发顶,她解开了他的链,青筋浮起的狰狞硬物被她拢在手心,她低着头舐硕大的头,有些腥咸的前溢出来,雷利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她把整个菇头含进口腔,一边,一边用舌尖挑铃口。
不愧是雷利,她饶有兴致地想,连呼吸都没有。这起了她的好胜心,一边或轻或重地捏着下方的囊袋,一边用舌侍奉青筋跳动的。对雷利来讲完全就是另一种体验。
顶尖的美人柔驯地伏在自己间,润温暖的口腔比起小完全是另一种体验,灵活的舌尖拨动寻找着感点,美中不足是没办法完全进入,即使这样,也是快几乎灭顶的享受。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顺着她吐的动作稍微施力,她马上善解人意地把含到更深的地方。
从她口腔退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她的津,还是前,拉出了一条靡的亮线。宁芙抬起手背擦掉黏在嘴角的那条线,因为刚刚的活动,她的嘴显出明亮润泽的红色。
她直起身,跨坐在雷利的大腿上,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盘扣和拉链。柔滑的丝织品被她随手扔掉,白腻的肌肤和雷利身上的深西装有着强烈的反差。
雪白的下娇的花瓣若隐若现,细已经不堪,触到子糙的布料留下更深的印迹,她起,用窄摩擦着硕大的头。明明是放至极的动作,她做来却别有种风情韵致。
雷利扶着她的,方便她动作,她沉下,把一点点进去,看起来并不轻松,才下去一半她的鼻尖上就沁出细密的汗珠,她伏在他肩膀上,柔柔地吐息,炽热的硬的不像话,在身体里又涨又。
“…哈…好大…”“…一边说自己是老头子,哈…一边对着女人硬的像铁,雷利是好的糟老头。”宁芙卡在一半的位置,半是玩笑地指责他。
她的轻轻起落,套着,只用了几下进出就从艰涩转为顺滑,黏腻的水声慢慢响起来,她扶着雷利的肩膀,哈气声变成沉溺其中的鼻音,随着动作变成一声声殷殷的呻。
虽然她已经自顾自地开始享受起来,可还有一部分没进去。雷利握着她的陡然按下去,自己也顺势。
方才的已经让宫口变得松软,他这一直接破开锢的环,进入到宫腔里,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出一声惊叫,肢软下去,手抓着他的衣服,像抓住一块浮木。雷利把她捏紧的手指打开,将她的手扣在自己掌心里。
“这样嘲笑人可是很过分啊。”他的手按住她的防止她逃掉,一边慢条斯理地,虽然动作幅度并不大。